被人称赞雄风威猛,刘鹏当然舒坦,却又有种古怪的感觉——这小倌的语气怎么听着像奖赏他似的。
换作平时,发泄完后,刘鹏早把人放开了,可他一脸困惑地揽着小倌的腰,由着小倌的手摸到他健硕的胸肌上,又揉又抓,摸得刘鹏头皮发麻,向来都是他摸别人,这小倌真是胆大包天,然而喝止的话到了嘴边又莫名刹住了。
他的默许致使小倌的行为越来越过分,手指按压那硬得像小石子般的奶头,刘鹏的胸膛起伏得愈发厉害,小倌直起身子,双手从他的胸膛缓缓滑至腹部,在纹理分明的肌肉上游走。
不知所措的小倌乖乖照做,攀在刘鹏腰身上的细腿收紧。刘鹏双脚分开,膝盖微曲,姿势调整好,站稳站定后,就着这个姿势,下身猛力一顶。
小倌“啊”了一声,刘鹏抓紧小倌腰侧,挺胯蛮干不停,撞得两人下身啪啪声作响,粗硬的淫根每一下都狠狠碾过敏感至极的骚心,小倌的呻吟变成了濒临崩溃的哭喊。
“鹏哥哥……唔、嗯,我,我要死了……好、啊哈,不行了……嗯、啊,啊。”
“嗯、嗯,冬云给鹏哥哥……解、解渴……鹏哥哥,你吃……”
哪是给客人解渴,明明是自己的骚奶子痒得不行,但刘鹏的确口干舌燥,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张嘴含住一边的奶头,吮得啧啧有声,双手捧着小倌的臀肉,放慢了速度顶弄。
“鹏哥哥、唔,那里,往前一点,肏我那里,鹏哥哥……”
青阳绕过屏风,唤了白衣人准备浴桶。清洗过后,白衣人说白承修要见他,青阳点点头,离开房间前,他好奇地回去看了眼,这期间屏风那边的呻吟声一直没断过。
青阳诧异地睁大眼。这是……
大床上,客人和小倌发出满足的喘息和呻吟,俩人沉醉得没发现屏风那边的第三人。客人那双粗壮有力的大腿对着小倌大大敞开,屁眼被小倌的鸡巴开了苞,虽是初次承欢,但显然喜欢极了这种结合,而小倌也是,好似摸索到自己的正确位置,非常乐意这般伺候客人。
慕容小少爷皱眉,挑剔地看了看刘鹏摇尾乞怜的模样,须臾,放开抵着刘鹏额头的手,准他吃他的阴茎。
柳如愣愣地看着刘鹏卖力地吞吐慕容小少爷的性器,反应过来后,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刘鹏身后,伸手,掌心落在客人结实的背部,摩挲、按揉,犹如安抚。柳如稍稍弯腰,下体轻轻碰到撅起的后臀,壮实的臀瓣紧了紧,却没有过大的反抗,小倌的阴茎试探地嵌进客人股间,没敢插进去,而是轻浅地前后摩擦,模仿性交的动作。
刘鹏嘴里含着一根,腿间夹着一根,他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屈辱、理应感到生气,可他仍旧老老实实地跪趴着,把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健壮身躯供小倌们恣意亵玩,直到俩小倌先后射了出来。
刘鹏撑起身子,看着柳如一边手淫,一边吃冬云公子的阳物,竟是感到艳羡。
不对,有什么好羡慕的?刘鹏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待得够久了,应该离开了。
嘴巴吞吐阴茎的水声,冬云喘息的轻笑声,刘鹏抿了抿唇,做贼一般偷偷望过去,冬云眉头微蹙、脸颊潮红,大敞的腿根微微发颤,这是快高潮了。
柳如喉咙干涩,重重吞咽一下,而慕容小少爷终于不再逗弄这个屠户之子,抬腰,扶好硬胀的肉柱,才刚刚吃进龟头,客人便急得抬胯直撞。
“啊哈、鹏哥哥,唔,这么急……做、嗯,做甚……啊……”
“冬云、吃我的……我的骚鸡巴…… ”
柳如俯下身,含住客人的乳头,受过训练的唇舌灵巧无比,这个五大三粗的屠户之子不适地挺胸轻扭,好似在忍受登徒子的轻薄,在未知又恐惧的境地生涩地争执。
刘鹏情动不已地往上抬胯,幅度一下比一下大,急欲发泄的淫根却始终在臀缝徘徊,不得而入,他焦急地轻哼出声,终于放弃了抵抗,睁开憋红了的眼睛,开口求道:“让我进去……”
柳如松开客人的乳头,和慕容小少爷对视一眼。
虽然是自己要求小倌这样称呼,但刘鹏后悔了,这一声一声“鹏哥哥”,叫得他心都乱了。
慕容小少爷正是舒服,没听清客人的抱怨,哼哼唧唧地抱着客人的脖子,催他快些动,“鹏哥哥,我难受……”
这软软的撒娇叫刘鹏心神一荡,他侧头亲了亲小倌的耳朵,声音放轻:“哪里难受?”
“鹏哥哥这就受不了了?”
刘鹏憋得脖子上筋脉跳动,他粗声粗气地“嗯”了一声,“……让我进去……快点,冬云……”
他完全可以把这作恶的小倌压到身下为所欲为,可他偏偏置自己于劣势,苦苦哀求那么一点施舍。
刘鹏心想,哪是什么伺候?分明是玩弄他、把他的男性尊严逼到角落——见鬼,他刘鹏堂堂男子汉,居然怕两个低贱的小倌。
“我,我……没带够银子。”刘鹏干巴巴地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他忘了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之,反正没人拦得住他。
“刘公子不必担心,冬云公子的费用视你而定,周妈妈不会过问。”柳如解释道,他仍旧低着头,耳根到脖子都是红的。
“柳如,你不过来么?光看着多无聊啊。”
刘鹏倏地睁眼,这句话犹如冰水浇在心头,使得他骤然惊醒,慌里慌张地推开身上的小倌。
柳如同样慌张,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战战兢兢地走出屏风,尽量躬身低头,“是小人得罪了,小人这就、这就出去……”
小倌轻笑出声,爱不释手地摩挲客人粗壮有力的腰腹和大腿,刘鹏急喘一下,紧绷的身子落回床面,当那双手摸到胸膛,刘鹏终于不再挡着眼睛,“你别……”
不要摸他的……
小倌五指张开,深陷在客人饱胀的胸肌上,刘鹏看着自己的奶头被圆润的拇指按了按,竟还绕着乳晕转圈,刘鹏浑身战栗,随即难堪地闭上眼,脖颈往后仰,好像这样做就能远离小倌对他的羞辱。
小倌稍微撑起身子,刘鹏看着自己的阴茎被握住,对准了小倌的穴口。
刘鹏心跳加快,看着那纤细的腰肢缓缓下落,温暖柔软的肉壁缠眷地包裹住阳根,不知餍足地蚕食他的精气。
刘鹏颇有点不知所措地抬手捂住眼睛,仿佛无法直视眼前过于色情的画面,脸好烫,身子也越来越热,他发觉自己比刚才还要兴奋。
屏风那边的柳如听得脸红心跳,小公子和刘鹏状况渐佳,他算是任务完成,理应离开厢房……
柳如咬咬唇,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在屏风上划开一条小缝,把眼睛凑过去。
就柳如来说,其实他不大愿意接待这个屠户的儿子,即便刘鹏算不上粗暴,但此人身强力壮,每次都把柳如折腾得精疲力竭。总的来说,就是活多又钱少。
刘鹏被摸硬了,小倌坐在他大腿上,用自己的玉茎磨蹭客人竖起的粗黑巨物,戏谑道:“鹏哥哥好生厉害,冬云甘拜下风。”
刘鹏听罢,竟是感到窘迫又……羞赧。以往他从不关注泄欲对象的任何反应,给钱就用的玩意儿,何需费心?
而这一回……
他像是溺水一般,四肢努力抱紧刘鹏这个救命的木桩子,然而这个木桩子极其不安分,在他大开的腿间冲撞不止,似要把他掀翻,哪怕他连连求饶也不见放缓力度,他唯有尽可能地把木桩子抱得更紧一些。可他没能坚持多久,腰腹忽然绷紧了,被插得泄了身,四肢松懈下来,木桩子停了停,随即放慢速度进出了一阵,抽出的时候,带出白浊的精水。
地板上湿了一小滩,那是他们下身连接时滴落的软液、小倌溢出的奶水,以及高潮过后的精元。刘鹏喘息着,抱着小倌躺到床上,小倌趴在他胸膛上,神情像是还未缓过来,又像是回味。
半晌,小倌凑上来亲了亲刘鹏的下巴,气息不稳地赞道:“鹏哥哥好生威风,冬云差点招架不住呢。”
柳如专注地从小缝里窥着小公子浑然忘我的淫态,手慢慢往下,摸到自己有反应的下体。
此刻的刘鹏像狗一样听话,两手扣着慕容小少爷白嫩的臀瓣,轻轻转动肉棒寻找骚点,找到后,小少爷欣喜地呻吟一声,扭着腰肢说就是那里。刘鹏深吸一口气,干脆抱着人下了床。
“抱紧点。”刘鹏拍了拍小倌的屁股肉,命令道。
“里面、里面难受、你快点,嗯、哥哥,爹爹……啊!”
刘鹏猛地重重一顶,怀里的小倌惊喘一声,身子又开始颠动起来,客人的抽插好像比刚才还要凶狠。
这还不够,小倌抱着客人的脖子,挨挨蹭蹭地把嫩乳送到客人嘴边,刘鹏停了停,声线暗哑地明知故问:“怎么?”
青阳轻手轻脚转身离开,心里暗叹,柳如这人,是可塑之才啊。
泄过后,小倌们放开客人。客人迟缓地坐起身,抬手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又怔怔地看了看自己大腿根的白液,以及……精神奕奕的粗黑欲根。
慕容小少爷觉得差不多了,转身要下床,刘鹏下意识道:“冬云,我还没……”
柳如拉住刘鹏,“刘公子,换小人伺候你吧。”
刘鹏的思绪被某种无名的东西勾了起来,他慢慢爬过去,拉开柳如,在柳如惊讶的目光下,低下头——
嘴唇几欲碰到湿乎乎的龟头,额头却被一手抵住,刘鹏听到上方的人语气不悦:“你?你会伺候人么?”
刘鹏抬眼,姿态卑微,“……我、我可以,试一试。”
刘鹏不再吝啬他的呻吟,享受至极地沦为两个小倌的玩物。
剧烈的拍击声响了数十下便结束了,刘鹏小腹痉挛,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床,眼神茫然,似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眼见客人发泄完,慕容小少爷抬腰把体内的肉具吐出,柳如注意到小少爷那未射的玉茎,自觉地爬过去,小少爷挑了挑眉,倒是没推拒,让柳如埋头在他腿间。
“快点……”
刘鹏声线发颤,陌生得不像他自己的,骑在他身上的小倌笑意盈盈:“还请鹏哥哥说清楚些,是不是要冬云吃下你的骚鸡巴?”
刘鹏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下身讨好地往上拱了拱,浑然不知自己的淫态叫柳如的脸红了个透。
第三个人爬上床,来到刘鹏头侧,刘鹏恍惚地抬眼,看到光着身子的柳如。他瞥到柳如那翘起的男根,方才……柳如躲在屏风后面迟迟不走,莫不是一边窥淫一边……
自己被小倌当做手淫的对象。这个认知,进一步击溃了刘鹏的自尊。
柳如不用吩咐,自觉地摸上客人的胸膛,客人拱了拱上身,发出享受的哼声,却又意识到什么,臊得咬牙憋住,还偏过头闭上眼,当这两个小倌不存在。
“……”刘鹏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来回看了看这俩小倌,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反倒显得胆小怕事了。他咽了咽唾沫,扭扭捏捏地回到床边。
“柳如你还站着做什么?鹏哥哥等你伺候呢。”慕容小少爷笑道。
柳如惶恐地抬头,只见刘鹏已经躺回床上,却是身子僵硬,两手拘谨地放在身侧,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慕容小少爷则双腿岔开坐在客人身上,却没立刻吃进客人的性器,臀缝紧贴粗黑的柱身,要吃不吃地逗弄。刘鹏被撩拨得脸红脖子粗,忍不住抓住慕容小少爷的大腿,固定住了不让他乱动。
刘鹏一想到方才自己的骚态都被柳如看了去,自觉颜面尽失,急着起身要走,那冬云公子却唤了一声“鹏哥哥”。
这个称谓像催命符一般,把刘鹏定在原地。
“鹏哥哥这是去哪?我和柳如一道伺候你,岂不美哉?”
可是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往上抬了抬,幅度很小,生怕小倌发现他隐秘的淫乱和欣喜。
“鹏哥哥长了一根骚鸡巴,还长了一对骚奶子,真叫冬云自愧不如。”
刘鹏从喉咙发出含混的呜咽声,胡说,他刘鹏男子气概十足,哪样跟“骚”沾边?他应该说点什么驳斥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倌,可实际上他却喘得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竟又控制不住地挺了挺下身,像是讨要更多的——
小倌的下身坐实在客人的胯部上,刘鹏呼吸粗重,却没有妄动。小倌
腰身轻扭,媚笑道:“鹏哥哥捂着眼睛做什么?刚刚进门的时候还扬言要看冬云的骚屁眼呢,怎地插进来了反倒害羞了?”
小倌的奚落叫刘鹏硬得愈发厉害,他忍不住往上一顶,小倌惊呼一声,刘鹏双足撑在床面,膝盖弯曲,下身悬空,稳稳当当地托着胯上的小倌。
从屏风的小缝看去,大床上一黑一白的身体纠缠得难舍难分,一双好看的玉足交叠在结实的后腰,慕容小少爷被插得不住晃荡,然而下身牢牢挂在刘鹏胯间,那张小淫嘴儿怎么说也不愿放走粗黑的大家伙,而刘鹏的额角能看得到凸显的青筋,显然是被这放浪的小倌勾得受不了。
“鹏哥哥、嗯,好,太深了……鹏哥哥……”
刘鹏“啧”了一声,把人抱起,变成观音坐莲的姿势,“别乱嚷嚷,吵得我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