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张嘴含入父亲的肉棒,慕容忠良滞住,他的小儿子,比他想象的还要乐在其中。
陈太傅不是滋味地瞅着,暗道乖乖吃他鸡巴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卖力,而慕容忠良确实忍太久了,抱着乖乖的后脑勺,动作粗鲁地抽插,完全没有方才坐着旁观时的镇定。
慕容父子平日多数在府里关起门来颠鸾倒凤,这是他们头一回在外面、还是有外人参与的交媾,他们非但不担心父子乱伦的淫事败露,并且还相当享受这种隐晦又大胆的刺激。
慕容忠良莞尔,“黄大人,你们一上来就占了好位置,哪有我插手的余地?”
青阳推开陈太傅,转向父亲那边。陈太傅心里酸溜溜的,但他已射过一回,而慕容忠良的确等了许久,于是只好暂且退到一旁,眼巴巴地瞅着。
青阳把皱巴巴的衣服脱掉,然后和黄尚书换了姿势,他跪坐在床沿,背对着黄尚书,黄尚书上身往后仰,两手撑在床面,打开双腿用自己的下身充当青阳的坐垫,但这坐垫并不安分,一下一下往上冲撞,撞得白嫩的臀肉泛起淫靡的红。青阳被顶得颠动不止,但屁股好像黏在这坐垫上了,无论坐垫怎么撵也赖着不愿走。
陈太傅忽然顿住,青阳感知到嘴里肉棒的异动,下一瞬,浓稠的精水泄出。
青阳迷迷糊糊地想,老东西没骗他,味道这么重,当真蓄了几天。
陈太傅抽出性器,青阳咳嗽起来,精液流到下颌,滴到床褥。陈太傅捏住青阳下巴让他抬头,大拇指伸进嘴里,按住舌根,“乖乖,别浪费祖父的心意。”
等等,爹……打听曹将军的事?
青阳好像捕捉到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明明是玉公子开的头,爹只是顺着聊下去……嗯,可是……
然而青阳实在累得不行,这股微妙的怪异稍纵即逝,到底没往心里去。
玉公子原本来找慕容父子是为了寻开心,现在没了聊下去的兴致,他干脆站起身,“你们忙,我不打扰了。”
玉公子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慕容父子,以及水声和喘息。
父亲压在儿子身上,腰身在儿子敞开的腿间有节奏地耸动着,儿子眉头轻皱,被动地承受着父亲的侵犯,玉茎垂软,马眼勉强渗出一两滴粘液。
玉公子挑了挑眉,没料到慕容忠良问得那么仔细,“是曹将军的大儿子。”
青阳微微瞪眼,居然是德正的大哥?也是哦,当初这兄弟俩一起到他的温泉庄子做客,最后还把大余要走了。
慕容忠良附和似地“嗯”了一声,像是感慨,“……听闻曹将军不好男色,没想到竟是这般出人意料。”
玉公子摆摆手,“什么照拂不照拂,是你儿子资质好。哦,你们没完事是吧,继续,继续。”
玉公子没有离开的意思,似是想留在这观看父子淫乱的活春宫。
慕容忠良果真继续了,小儿子倒是推拒起来,但刚刚接完客,消耗了绝大部分体力,再怎么挣扎仍是被父亲扳开了腿,屁眼上过药,湿湿的,正好方便了父亲的鸡巴。
说着,他拉开小儿子的衣襟,雪白的奶子上满是红痕青紫,奶头被客人吃得红红肿肿的,小儿子自己垂眼一看,竟是感到害臊,脱口道:“……都怪你!”
慕容忠良失笑,“嗯,冬云说得对,怪我。”
这时,屏风那侧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什么怪不怪的?”
青阳到最后累得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两个客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依稀感觉到自己被人搀扶着放进浴桶,里里外外清洗过后,披上一件干净的里衣,回到床上躺着。
即将入睡之际,有什么人来到床边,轻轻抚过他的额头、眉眼,青阳眉头微蹙,但累得不愿睁眼,只是偏过头,嘟囔道:“不要了……”
那手顿了顿,却没消停,转而拉开被子,那人上了床,伏在他身上,青阳勉强掀起眼帘,伸手抵住父亲的胸膛,重申道:“不要。”
陈太傅喜不自胜,自己(的鸡巴)在孙孙心里占了点位置,当下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
在旁观看的黄尚书起先诧异于陈太傅的低声下气,到后来竟是羡慕起陈太傅来,忍不住绕到青阳的头侧,试探地伸手去摸青阳的奶子。
屏风的另一侧,本该离开的慕容忠良静静地从屏风边缘望了一阵,原本不对头的黄尚书和陈太傅默契地同时埋头在青阳微微鼓胀的嫩乳上,分别含住两颗骚奶头,啧啧吮吸着香甜的淫水,青阳的两腿时而搭在陈太傅腰侧,时而抬起腾空,带着哭腔的呻吟像是濒临崩溃的求饶。
慕容忠良喘息一下,他还记得当初小儿子满脸嫌弃地说自己绝不会选黄尚书做客人,如今大抵在心里窃喜,幸好听从了父亲的建议。
那月白色的衣服下摆掀至后腰,黄尚书粗短的手扣紧青阳腰肢,虽是身形敦厚,挺动起来却是敏捷有力,俩人相连的下身频频拉开又狠狠贴近,狰狞可怕的肉具在软熟的淫穴里插进抽出,直撞得青阳臀肉震颤,玉茎淌水。
而陈太傅捧着青阳的脸颊,相比黄尚书的大开大合,陈太傅像是春风细雨,硬胀的鸡巴在孙孙的嫩嘴里深进浅出,嘴上还要赞道:“冬云的小嘴好会吃,哦……乖乖,要出来了……”
青阳心道怎么又吵起来了,直接揪着陈太傅的胡子把他拉下,陈太傅顿时顾不上烦人的黄尚书,低头亲了亲孙孙的小嘴,亲昵地喊了声“乖乖”,复又专心抽动起来。
青阳享受地仰起头,陈太傅埋头在他颈侧,呼吸粗重、黏黏糊糊地亲他脖子,耳朵和发鬓,好像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似的。青阳觉得陈太傅一把年纪,做出这些小伙子般的热切举动,未免好笑,忍不住骂了句“老不修”。
老不修的淫根实打实地在孙孙肛门内狠狠一撞,孙孙急促地呻吟一声,祖父飘飘然道:“哎,乖乖继续骂,祖父爱听。”
黄尚书心里一喜,盘算着慕容忠良退出,而陈太傅上了年纪,顶多射完这次就不行了,之后他便可以独占这小骚货……
青阳没料到父亲提早离开,下意识喊了声“爹”,然而父亲已经绕过了屏风。
陈太傅道:“爹爹不要你,祖父要你,孙孙跟祖父回家,祖父疼你。”
青阳颤了颤,粗糙的髭须扎到敏感的乳肉,湿热的嘴巴嘬吸奶头,他很快又喜欢了,主动抱住陈太傅的脑袋,哼哼唧唧地挺起骚奶子。
祖孙俩人缓缓倒在床上,那双细白的腿主动缠上陈太傅腰身,有节奏的水声再次响起。黄尚书看着那不住晃动的双腿,那莹白的双足只有蜷缩的玉趾微微泛红,黄尚书只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竟是爬过去,扣住脚踝,在脚背上咬了一口。
小骚货惊呼一声,侧眼看了看作怪的黄尚书,禁不住抬脚就踹,笑骂道:“滚。”
黄尚书听罢,笑道:“哟,怪不得冬云的小嘴这么会吃,原来是在家里伺候父兄伺候惯了,这是打小在家里练习基本功呢。”
一直候在旁边的陈太傅看得眼红,“孙孙,你只顾着父兄,那祖父呢?”
青阳怔了怔,好像才清醒过来,刚才他和父亲的对话……差点就……
积聚迅猛的快感像要撑破身体,青阳听着父亲和黄尚书两道惬意的粗喘声,他们在他身上取得的欢愉像是额外的、加剧快感的热流,冲击至极点时,锦簇的白光瞬即绽开。
穴道因为高潮而蠕动收紧,黄尚书没能坚持,被绞得精关大开,顶弄的动作随之停止,黄尚书放松地长吁一口气,缓缓抽出性器,被撑平的洞口恢复成皱褶的状态,哆哆嗦嗦地吐露出客人的精液。
黄尚书抬眼,看来慕容忠良也泄出来了,并且堪称温柔地伸手抹了抹小骚货的嘴角。
陈太傅急得直呼其名,黄尚书憨厚地笑笑,却是揽上青阳的腰,“陈老,我看你力不从心,不过是替你分担一下罢了。”
两个嫖客又吵起来了,青阳转头看向父亲那边。父亲已经掏出勃起的性器,正一边抚弄一边盯着儿子辗转在嫖客之间。
父子俩视线对上,慕容忠良知他所想,把腿岔开了一些,小儿子扬起眉,旋即勾唇一笑,似是满意父亲对他展露下体的举动。
黄尚书闷哼出声,只觉得小骚货的淫嘴儿咬得比刚才还要紧,他一巴掌扇到那白嫩的臀瓣上,“冬云,你才刚刚开张,太贪心可不好啊。”
青阳从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他嘴上忙着伺候父亲,以为客人不满意他的厚此薄彼,于是讨好地扭腰摇臀,务必让下面这张嘴对客人的鸡巴尽责。然而客人好像仍不满意,不耐烦地扣紧了他的腰侧,鸡巴捣得比刚才还要凶狠。
嗯,那里,啊哈……再多一点……多一点……
青阳无措地攥紧了父亲的衣袖,父亲只是站在床边,没有爬上床的意思。慕容忠良用手摸了摸小儿子泛红的脸颊,勃起的性器蹭过小儿子的嘴唇,要进不进。
“喜欢么?”慕容忠良轻声问。
青阳懵懂地眨眨眼,费劲地分辨了一下父亲的问话,明白过来后,他展颜媚笑:“……喜欢。”
青阳被迫仰头张嘴,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几下,喝下大半,反应过来后,他顿感不忿,牙关闭合,咬住了陈太傅的大拇指。
陈太傅“嘶”了一声,忍着痛,好声好气哄乖乖松嘴,却不想那镇定自若的慕容忠良似是到了极限,起身走近床边。
青阳松开陈太傅的大拇指,黄尚书停了停,“慕容大人,坐不住了?”
儿子终是委屈得哭出声,“说了不要了……唔,爹,啊、停……”
“青阳乖,再忍一忍……”父亲柔声哄道,但下身的动作越发粗暴。
青阳不明白父亲的亢奋,是因为得知了曹氏父子的事吗?若不是玉公子走得匆匆,爹似乎还想继续打听……
陈太傅弯下腰,两手兜着孙孙的嫩奶子,猥亵地揉抓,“冬云是不是涨奶了?摸着比上回大了不少。”
满溢的奶水打湿了老者那双干瘦的手,青阳从喉咙发出含糊的幽咽,陈太傅熟稔地寻得两颗乳首,色情地捻搓起来,青阳气息变急,脑海里回想起那次他被陈太傅抱在怀里,那粗糙的胡子扎在他乳肉上,刺刺麻麻的。
嗯、那里,唔……对,那里……还、还要……
“……慕容大人在这方面不遑多让吧?”玉公子笑他半斤八两。
“算算时日,曹将军快从边境回来了吧?”
“是啊,快回来了……”玉公子顿了顿,他想到曹镇会把徐东平带回来,到时候阿燕……
慕容忠良腰身下沉,玉公子看着那慕容小少爷瞬间泄了气,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父亲的性器进入身体。慕容小少爷浑身冒了一层汗,羞赧地偏过头,尽量不看玉公子,玉公子却突然出声:“我想起来了,曹将军和他的儿子,也是这般父子情深。”
什、什么?青阳惊异地眨眨眼,父亲却是顿住,显然被玉公子的话勾起了兴趣:“哦?曹将军和哪位儿子?”
青阳心想,当然是德正了……随即呼吸一滞,父亲怎地、怎地又变大了……
慕容父子顿住,齐齐转头,玉公子不知何时进了房间,背着手,一脸饶有兴致地走过来,坐在了屏风旁、慕容忠良坐过的的椅子上。
青阳紧张起来,然而父亲却保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丝毫不担心父子乱伦的关系暴露,甚至语气平静地开口:“玉公子在南风馆对犬子多方照拂,我替犬子谢过。”
青阳一惊,爹怎么那么冷静……?方才陈太傅和黄尚书不知他们父子身份,但玉公子对他们知根知底……虽说他把父亲当做客人叫来南风馆……但在玉公子眼皮底下做这些还是……
慕容忠良扣住小儿子的手,往下带去,“冬云第一天开张,就打算赶客了?”
青阳摸到父亲顶起的裆部,稍微清醒了些,“暗妓可以选择客人,现在我不稀罕伺候你了,下去。”
父亲状似苦恼地“嗯”了一声,“那我只好强人所难了。”
……求的是快意不要停歇。
刚刚慕容忠良转身打算离开,青阳那声“爹”让他停住了脚步,然而现在看来,他的小儿子快活得可能连“爹”字都不会写了。
小儿子如鱼得水,慕容忠良心里一松,转身出了房间。
孙孙的声音慵懒软绵,“管你爱听不爱听,我跟你说句话都是赏你脸呢。”
“好,好,那请乖乖赏脸告诉祖父,乖乖是不是惦记祖父的鸡巴,所以一开张就把祖父叫过来?”
孙孙听了他的问话,吃吃媚笑起来,陈太傅屏住呼吸,听得孙孙略显嘲讽的回答:“废话,不然我叫你过来作甚?”
“陈老,依我看,你孙孙的胃口大着呢,你疼得过来么?”
“啧,黄俞,你没事的话,不如跟慕容一道回去。”
“我有事,我等着冬云用脚给我捂捂呢。”
陈太傅不耐烦地推搡又来搅他好事的黄尚书,“去去,一边去,冬云叫你滚,听到没?”
黄尚书退到一边,不经意间瞥见慕容忠良已经整理好衣物,奇道:“慕容,你这就走了?”
慕容忠良从容地点点头,简短地道别:“你们玩得尽兴。”
“你们完事了,总该到我了吧?”陈太傅伸手拿人,慕容忠良让开位置,而黄尚书射了两回,也爽快地放开了。
陈太傅好不容易把青阳搂进怀里,啧啧亲他脸蛋,“冬云乖乖,上回祖父把你含在嘴里疼爱了那么久,如今你却冷落祖父,可真是寒了祖父的心啊。”
青阳又累又烦,这老东西怎么这么啰嗦,干脆主动亲上喋喋不休的陈太傅,陈太傅瞬间噤声。青阳稍稍张嘴,小舌露尖,陈太傅立刻缠绕上来,陶醉地吮吻起来。青阳媚眼半眯,看着这个丑态百出的老东西,很快就厌了,伸手把人推开,陈太傅毫不见恼,转而吃孙孙的嫩奶子。
“爹射了好多……”青阳喃喃道。
慕容忠良勾起嘴角,“冬云在家里也是这般伺候父亲的么?”
青阳愣愣道:“爹……还有兄长……”
青阳回头,突然捧着陈太傅的脸亲了亲,“我用嘴巴伺候祖父,可好?”
慕容忠良看出小儿子的敷衍,不由失笑,更叫他好笑的是,原本气得额上青筋凸显的陈太傅瞬间服帖,“好,好,乖乖真会孝顺祖父。”
陈太傅和黄尚书的纷争暂时结束,床上三人姿势转变,青阳跪趴着,四肢撑在床上,头部对着陈太傅的胯间,后臀撅起朝着黄尚书,自如地舒展身体供嫖客享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