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对淫靡又陌生的奶头,就为了这样的……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孟浪,白天还义正辞严地斥责父亲,夜里却是没脸没皮、淫态百出地求着父亲和他交欢——其实父亲一开始的谨慎才是合情合理的。
父亲伸手拿过床上的软膏,鼎寒回过神,忍着羞意、自觉地张开腿,稍稍抬高臀部,向亲生父亲送上那隐秘又生涩的皱褶小口。
父亲第一次吃他的……
少经疼爱的乳头被湿热包围,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扫了一圈,牙齿轻轻钳住肉粒,软舌抵弄乳尖。儿子享受得轻扭腰身,父亲把两只奶头都含在嘴里好好疼爱了一遍,松嘴后,望着气喘吁吁的儿子,忍不住道了一句“骚货”。
像是感慨,像是赞叹。
慕容忠良先是惊讶,反应过来后,张嘴让大儿子的舌头挤进来。大儿子这番举动,与其说是亲嘴,不如说是不知章法的横冲乱撞。
——嘴里没有酒味。
慕容忠良从喉咙发出一声闷笑,虽然一开始就有所觉察,但亲自证实后,仍是难掩欣喜。
鼎寒心头一动,父亲今晚亲了他好多次。他觉察到父亲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兴致高昂,还有情绪上的欢快。
他深知父亲的定力比青阳好多了,而且自己引诱人的手段着实不怎么样,但……取悦父亲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不对。鼎寒从心底生出一股奇异的悸动,应该说……整晚都是父亲在取悦他。
“……无耻。”
慕容忠良听了儿子的指责,反倒心情甚好地闷笑几声,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鼎寒语塞,下一刻,在外边徘徊的硬物直插进来,整根没入,撑满了已经软熟的淫肉。鼎寒从喉咙泄出一声轻吟,浑身绷紧了,熟悉的拍击声又在下身响起。
鼎寒听到父亲轻笑一声,不由脸上发热,父亲的手沿着小腹逐渐往下,一手握住性器,一手按了按被肏得湿软的穴口。他颤了颤,自发地抬起腿,往两边分开,双脚搭在床沿。
手指没有进来,而是按紧不安分的湿嘴儿,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鼎寒拱了拱下身,胸膛急促地起伏。
“……这张嘴憋得厉害又不愿意说,难怪白天的时候你那么生气,原来是我试探的方向错了。”慕容忠良叹道,只是揉了揉这张食髓知味的淫嘴,大儿子才射过的性器又精神抖擞了,硬邦邦地抵着父亲的掌心。
父亲直起身,抽出埋在儿子体内的肉茎,黏糊的白液从颤抖的洞口溢出。父亲用手沾了点淌出的精液,抹到儿子湿溻溻的小腹上,把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
鼎寒稍微平息下来的呼吸又乱了,他纠结了这么久,甚至还去大雁私塾请教了先生,就是为了确定这样的答案。
想被父亲掌控,想……委身于父亲。
父亲那只轻拍儿子后背的手慢慢滑落至后臀,“而且……如此良机,若我不做些趁人之危的事,那就担当不起‘无耻’这两字了。你说是吗,鼎寒?”
手指嵌进臀缝,隔着衣物,尽可能地往里面挤去。鼎寒颤了颤,父亲的不怀好意让他后腰一阵酥麻,他好像无力支撑自己,主动抱住父亲,甚至抬胯在父亲身上磨蹭自己兴奋的下体。
慕容忠良竭力稳住气息,把大儿子松开,探究地端详眼前这个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大儿子。
高潮来临的瞬间,灭顶的快意让鼎寒脑海里一片空白。
余韵绵长,直到父亲低下头亲他,他才逐渐找回飘忽的真实感。
……他被父亲插穴插得射精了。
大儿子咬紧下唇,妥协了。慕容忠良见他适应得差不多,逐渐增加抽插的力度,父子俩人连接的下身频繁响起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清脆又黏糊。
平日稳重自持的大儿子眼睛微红,神情无措地看着上方的父亲,似乎不明白目前的状况,只会小心地维持着张腿的姿势,由着勃起的男根来回翻弄他的屁眼。
大儿子比第一次交媾的时候还要拘谨,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接受父子俩人的不伦关系。慕容忠良清楚,大儿子今晚的主动,意味着他向往、享受,并且想维持这种肉体关系,甚至比父亲还要急切。
慕容府的大少爷不着一缕地躺在床上,张开的两腿悬在半空,他眉头微皱,面色酡红,下身硬挺的阳具兴奋得直淌水。而压在慕容大少爷身上的正是他的亲生父亲,慕容府的一家之主,亦是赤着身子,胯部紧贴儿子腿间,腰身前后挺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寻常的深夜,小小的一账之隔,血浓于水却又肆无忌惮的父子。
起初鼎寒还担心自己吃不消,但父亲比之前温柔多了,先是轻浅地抽动,可怕的巨物耐心十足地碾磨壁肉。鼎寒发现父亲还记得他敏感的地方,还故意对准了顶弄,爽得他浑身发颤,伸手想摸摸自己性器,却被父亲扣住手。
“若是真不愿意,何必故意把瓷雕摔碎了退还给我。鼎寒,论起撒脾气,青阳远不及你。”
大儿子嘴唇嗫嚅,似乎想反驳,但忍住了,两手主动攀上父亲的后背,小声道:“我疼……”
慕容忠良一顿,柔声问:“只有疼?”
现在……是他念念不忘被父亲奸淫的滋味,活像个饥渴的娼妓,不知廉耻地对父亲敞开身体,就为了……
想到即将要发生的淫事,鼎寒禁不住重重喘息一下,阴茎涨得生疼,刚想伸手抚弄,就听到父亲唤了一声“鼎寒”,并且从他体内抽出了手指。
父亲押着他的大腿根往上推高,他睁开眼,转过头来,一眼就看到自己兴奋的性器,龟头圆润饱满,马眼吐露出的淫水有几滴淌到小腹和阴毛,湿亮又粘稠。再往下,是父子俩将要结合的下身,粗硬狰狞的淫根抵在频频缩动的屁眼上,融化的软液沾湿了腥红的龟头,他下意识舔了舔唇,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慕容忠良微讶,没料到大儿子会这般反击,“鼎寒……”
大儿子撇过头,表情不忿又低落。
“鼎寒,是爹错了。”
父亲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鼎寒听出父亲的赞许之意,不由害臊地把脸偏到一边。
这次和温泉庄子不同,那时父亲半强迫半引导,而自己混混沌沌、处在被动的位置,现在……
凉凉软软的东西抹在肛门外边,鼎寒羞得闭上眼,感受着手指缓缓挤进经验不多的内里。
“我不是……”鼎寒下意识反驳。
父亲直起身子,用手指弹了弹儿子红肿湿润的奶头,“深更半夜急吼吼地跑过来求亲爹肏你,不是骚货是什么?”
鼎寒微怔,的确,自己假装喝醉酒、使了一些拙劣的小计,就为了……
吻毕,鼎寒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父亲笑着亲他耳朵,揶揄道:“我怎么觉得……今夜醉酒的人是我才对?”
烛火不熄,衣服散落一地,幔帐垂落,掩不住床上的艳艳春色。
鼎寒如愿躺在父亲床上,他稍稍偏过头,父亲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耳垂,脸颊,唇角。轻柔的吻逐渐往下,来到不住起伏的胸膛,父亲张嘴含入左边的奶头,儿子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拱起上半身。
怎么骚成这样?难不成真的醉了?
鼎寒眨了眨眼,浑身热得难受,然而父亲的疑心病又犯了,明明在温泉庄子的时候那么强硬……
他咬了咬牙,心一横,豁出去一般,揪住父亲衣领,主动亲了上去。
房里的烛光依旧,幔帐上那两道朦朦胧胧的身影仍在不知疲倦地晃动,忽有什么溅在幔帐上,留下了实质的痕迹。
鼎寒恍惚地盯着幔帐上的精液,父亲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又俯身亲他。
“好孩子……”父亲喃喃赞道。
鼎寒又躺到了床上,这次侧着身子,左腿抬高,好让同样侧躺在他身后的父亲把肉棒嵌进他湿滑的腿间。父亲没急着插入,阳具贴着儿子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前后滑动,还伸手握住了前方那根翘挺的阴茎,缓慢又细致地抚弄。
慕容忠良温存地亲吻大儿子的发鬓和侧脸,循循善诱道:“只要你坦诚些,根本不用等到夜晚,害得我们平白无故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下次想要就直说,爹怎会不疼你?”
鼎寒咬了咬牙,父亲这责备的口吻,说得他不懂事一样,明明是父亲——
“还要么?”慕容忠良问道,“或者你想回去?”
“……”鼎寒抿了抿唇,泄过身后,神智清明。他迟缓地撑起身子,默默坐到床边,脚碰到地面,手刚要掀开幔帐,腰身忽然一紧。
慕容忠良从后面揽住大儿子,啄吻他的耳垂,颈侧,肩膀,大儿子不做声,却渐渐软倒在他怀里。
“你做得不错。”父亲喘息着赞道,语气惬意。
鼎寒眨了眨眼,不确定道:“父亲也……”
和他一起出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才是鼎寒的初夜。
儿子毫无保留地敞开身心,父亲亦是,之前的步步为营,都是为了这一刻。
欲潮汹涌,不再游刃有余,只余身心一致的水乳交融。
“这次用后面射出来。”
“我不行……”
慕容忠良低头亲了亲急得快哭出来的大儿子,哄道:“听话,就试一试,好么?”
儿子涨红着脸不吱声,父亲了然地笑笑,低头亲他唇尖。
桌上的烛火仍在燃烧,暧昧的暖光印在垂落的幔帐上,依稀可辨床上两具交叠的身体。似是烛火不稳定,幔帐上的人影晃动不止,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水声。
倘若有人掀开幔帐,会发现内里的淫欲烧得比火焰还要炽热。
慕容忠良见大儿子这副目不转睛、屏息凝神的期待模样,哑声笑道:“白天我们同乘马车的时候,你就想要了吧?”
大儿子睫毛轻颤,眼睛瞟向别处。
慕容忠良缓缓沉腰,大儿子蹙起眉头,到底不习惯,才塞进龟头,大儿子就难受得轻哼出声。慕容忠良一边顶进,一边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亲大儿子微红的眼角。
没回应。
慕容忠良轻叹,没辙了,上前一步,把大儿子搂进怀里,轻拍后背,柔声哄道:“你主动来找我,我忍不住得寸进尺了些。你白天那副余怒未消的样子,我原以为还要过些日子才能亲近你……”
……胡扯。鼎寒切身认识过父亲的虚伪,分明是想进一步拿捏住送上门的猎物,然而猎物没有乖乖就范,只好赶紧哄骗猎物冷静下来,以免临到嘴边又跑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