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到底喜欢你哪里?”叔父百思不得其解,把冬云推至门廊的柱子边,冬云周身无力,抱着柱子支撑自己,叔父擒着他的腰,迫使他后臀撅起,“小奶娘,怎么不说话?嘴硬可没好下场。”
叔父说着,松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硬胀狰狞的肉棒,可怕的硬物贴在少年软嫩的臀肉上磨蹭,叔父舔舔唇,揉了揉少年的屁股蛋子,喘着粗气笑道:“虽然肏不到惜春,但肏一肏她的情郎也不算亏。”
叔父的鸡巴嵌进少年的臀缝,龟头对准骚动不已的屁眼,猛地挺腰,整根没入。冬云“啊”了一声,浑身绷紧,两腿站站,一两滴乳汁从奶孔溢出,溅落在地,形成斑驳的水迹。
冬云觉察到叔父的视线,瑟缩了一下,但叔父为了防止他逃跑,一直抓着他的手臂。
“你做奶娘有一段时间了吧,他们居然没发现?”叔父问道,把冬云拉过来,从后面抱住他,好奇地摸上他的胸膛,“这里又没有奶水,你喂孩子吃什么?”
冬云抱着孩子,不好挣扎,被叔父扯开了上衣,露出了胸口的素色裹胸布,上面有两滩蔓延开来的水迹。叔父疑惑地“咦”了一声,三两下把那裹胸的粗布扯开,手心碰到一对湿乎乎的奶子,奇道:“你真有奶水?你不是男的吗?”
惜春神情愕然,不敢相信父亲说出这样的话,她扭动身子,试图挣开父亲,“放开我!”
父亲干脆把女儿抱到床上,压制着她,“你说实话,骚逼给多少男人插过了?”
“你滚——!别碰我!”女儿尖叫道。
打开门的是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他侧着头,表情满是不耐、尴尬,明显动怒了,但仍是尽量压抑脾气,对拽他胳膊的人说道:“你不必这样,我本就不想来这种地方——”
拽着严怡山的人好声好气地劝道:“别,别,严二少,陈泽辛只是喝多了,你知道的嘛,他一喝多了就……就喜欢瞎编乱造。你消消气,怎么说今日都是他生辰。”
慕容小少爷扭头打算跑,却被江燕揪住后衣领。
“还没想好吗?都路过两间了,这是最后一间,其他客人未必对龙阳感兴趣,所以我劝你还是从这三个客人中做选择。”
慕容小少爷忐忑又紧张,“我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人……”
“这你倒可以放心,玉欢戏馆的客人,比南风馆的还要守规矩,而且有人看着你。”江燕指了指身后跟着的两个白衣人。
他转身看向窗外,戏台上已是另一出秘戏了。
……只要他一声令下,就可以把江燕剥光了,扔到戏台上。甚至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间房,取了这人的性命,不是一劳永逸吗?
玉公子闭了闭眼,抬手捏捏眉头,“慕容青阳的表现可圈可点,下次玉宴……可以安排他演秘戏。”
玉公子嗤笑一声,江燕停下,不说了。
玉公子缓缓走近低垂着头的江燕,一瞬不瞬地审视他,“朕很好奇,沈河哪里惹到你了?”
“因为沈大人和小人是一类人。”江燕抬头,直视玉公子,“沈大人唯一一次没有服药,是陛下在场的时候。”
青阳僵住,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玉公子用来找江燕麻烦的幌子。而且……这两人之间总有种旁人不能插足、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玉公子见慕容小少爷答不上话,“那我换个问题。这个人,故意让你的兄长观看你的暗妓培训,你不恨他吗?”
慕容小少爷愣了愣,扭扭捏捏地抿了抿唇,老实道:“……我不恨。”
惜春抬头,眨了眨眼,上前抱住父亲,“爹爹,我知错了……”
父亲一把推开女儿,“你还知道错?若不是这次露出马脚,你——”
惜春被父亲一推搡,紧致的抹胸裹不住,右乳脱出,而她没觉察到,再次抱住父亲,撒娇道:“爹,你别生气嘛……啊!”
于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青阳只能和江燕匆匆离开准备间。青阳整个人晕乎乎的,脸上的红潮久久不散,直到进了厢房,见到倚在窗边的玉公子,他才稍微冷静下来。
玉公子抬了抬下巴,“阿燕,你会不会太敷衍了?侍女改成奶娘,身份不伦不类。还有,小公子虽是上了台,但说的话不够十句,甚至说不说话都一样的效果。”
江燕低下头,“公子所言极是。的确是小人的改动过于草率,辜负了公子的期许。”
少女似是受不住这般刺激,脖颈往后仰,小腹绷紧,两腿发颤。父亲的龟头停在女儿的阴道入口,女儿意识到什么,勉力往下身看去,“爹爹……你、你不……啊!”
父亲一个挺腰,女儿急促地惊喘一声,父亲的鸡巴全部插进来了。她浑身颤得厉害,父亲轻轻转动性器,“还想狡辩什么?你知错没有?”
香汗淋漓的少女点了点头,忽又摇了摇头,其实她已经听不清父亲说的话了,只觉得体内的硬物太凶了,“爹爹、我……我第一次吃这么大的鸡巴,你怎么、怎么不轻点插呀……啊,啊,不行,爹、啊。”
惜春的父亲欣然点头,“别废话,把她抱进来。”
说着,他转身往房里走,惜春怔住,不待她反应过来,叔父抱着她跟上父亲。
房门再次关上,少女被压在床上,她的父亲挤进她两腿间,她的叔父跪坐在她上头的位置,两个男人俯下身,分别含住了乳肉上硬硬的奶粒。
“别怕,别怕啊。”叔父安慰道,把侄女抱了起来,让她两腿分开环在他腰身,再一手抄起那碍事的裙摆,挺胯去蹭侄女的嫩逼。
惜春抱住叔父的脖子,被蹭得发痒才觉察到不对劲,“叔父,你做什么?”
“别动,惜春,叔父疼你,乖啊。”叔父喘着粗气,拉下裤头,粗黑的性器直接触碰侄女的嫩阴,腥红的龟头顶开两片柔软湿润的阴唇。
房门打开,慌里慌张的侄女见到叔父,跌跌撞撞跑过去求救,“叔父!爹他、他要对我——”
她的外衣不知哪去了,露出香肩和手臂,裙摆破损,鞋子也没穿,能看到小腿和玉足,一手紧紧攥着抹胸,努力往上拉,意图遮住被父亲揉弄过的奶子。
叔父愣愣地看着侄女跑到他跟前,侄女抓着他的衣服:“叔父,你要帮我呀!”
冬云浑身都在抖,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惜春的父亲震惊不已,猛地转头看向女儿:“你——”
惜春缩了缩脑袋,不敢吱声。
父亲怒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沉着脸叫叔父把孩子和奶娘都带出去,他要单独审问女儿。
叔父舒爽地吁出一口气:“小淫娘,吃得真紧,这么想要我的汁水?”
冬云混乱地摇摇头,含糊地说了几次“不要”,叔父哪里管他,两手扣紧少年的腰肢,痛痛快快地在少年的淫穴里抽插起来,撞得冬云几乎连柱子都抱不稳了。
却不料房里传来声响,正快活着的叔父瞬间警醒,急忙抽出肉具,拉上裤子,而冬云失去支撑,跌坐在地上。
冬云气息凌乱,软软地靠在叔父身上,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叔父在冬云的奶子上捏捏摸摸,直到满手乳香,他仍是想不通,干脆拽下冬云的裤子,求证似地握住那根兴奋的阴茎上下套弄,“你明明是带把的——”
冬云呜咽一声,竟是泄在叔父手里。叔父一手揽住冬云的腰肢,一手兜住差点跌落的襁褓,转手把侄孙儿放到门廊边的花坛上。
“好啊,还想抵赖?今日爹就要验一验你的身子!”父亲说着,把手伸进女儿的裙摆。
房门外,叔父仔细听着房内的争执,艳羡地咽了咽口水,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身旁抱着襁褓的冬云。
虽是男子……
父亲竟是一把拽下女儿的抹胸,女儿白嫩的奶子在父亲眼皮底下晃动,两只粉色的乳头就像含羞待放的花苞,翘挺挺的,散发着少女的甜香。
“爹你做什么!?”惜春吓坏了,试图把抹胸拉上,父亲却钳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怪不得天天穿得像个娼妓一样,原来一直想方设法把男人勾上床呢?”
严怡山冷笑一声,饶是好脾气也忍不了:“你是觉得没什么。这些话能瞎编乱造吗?那是我——”
和事佬瞥见门外的江燕数人,赶紧转移严怡山的注意力:“哎!江老板,这么巧!你找我们有事吗?”
慕容小少爷剧烈地摇头表示什么事也没有,江燕却缓缓漾出一个笑容:“没错,真巧啊,我正要敲门。”
“那……那就,这间吧。”慕容小少爷怯怯道。
话音刚落,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慕容小少爷一看,整个人几乎弹起来,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敏捷得让江燕侧目。
话题转得仓促,江燕看着玉公子的背影,唇角微不觉察地勾了勾,顺着道:“确实,刚才的秘戏,已有三个厢房的客人打听他了。小人认为,慕容小公子应该趁此机会接触更多的客人,好锻炼他的应变能力。”
“……行,你去。”玉公子意兴阑珊道。
于是,慕容小少爷还是未能换下那身粗布侍女服,江燕带着他在廊道上走了一阵,停在一个厢房前。
玉公子皱眉,这话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总算回味过来的玉公子睁大眼,“我以为他对你——”
他猛地住了嘴。难言的沉默蔓延,他现在非常后悔一时心血来潮过来玉欢戏馆。原本想刁难江燕,到头来狼狈周章的人却是自己。
“……”玉公子沉默一阵,略带深意地看了慕容小少爷一眼,“你先去外边等着。”
房里只剩下玉公子和江燕两人,玉公子问道:“阿燕,你为什么不让沈河做暗妓?”
“小人不曾左右白大人的决定。”江燕答得中规中矩,“白大人考虑到沈大人性情寡淡,基本每次训练都要依靠服药……”
青阳微微瞪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玉公子……分明是在找茬吧?
这么短的准备时间,他一个完全没经验的人,紧张得浑身发虚,要不是靠其他人带动,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再说,玉欢戏馆的秘戏侧重于男女,那个冬云的角色本应留下来和惜春一起给两个男人肏弄,但他是男子,加之不熟悉戏台,离开的时机其实刚刚好。
玉公子看向慕容青阳,“小公子,你对阿燕的改动有什么想法?”
房里春色盎然,而外边的冬云独自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子,他才扶着柱子吃力地站起身,把膝盖处的裤子提起,整理好上衣,腿脚虚软地往戏台后边走去。然而走到一半,他想起什么,蓦地折了回来,把遗留在花坛上的襁褓一并抱离戏台。
厢房里,玉公子惊讶地扬起眉,随即失笑,这慕容小公子,还算有始有终,没忘记自己的奶娘身份。
他用卷起的话本敲了敲手心,半晌,对赵福道:“把他们两个叫上来。”
“停下……不要,你们不能吃我的、我,呜……爹爹和叔父都是禽兽,混蛋……听到没有,不准碰我……唔……”
两个中年男人把少女的奶头嘬得啧啧作响,两道吃奶的水声交叠,羞得她小脸通红,她努力扭动身子,表示她仍在抵抗父亲和叔父的火热口舌,可她逐渐忘了骂他们的词句,只余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惊喘。
叔父和父亲先后松了嘴,直起身,叔父两手罩住侄女的奶子往中间挤压,惜春看到自己两粒红肿的乳头在紧实的乳肉上靠近彼此。而父亲手握肉棒,压在女儿淫水泛滥的嫩逼上前后磨动,柱身陷进两片微微鼓起的肉唇之间,依稀听见粘稠的咕啾声。
“——不要!快停下,叔父,你、你和爹都是我的亲人,你们不能……”
惜春挣扎起来,她刚从父亲的淫爪下逃出来,本以为对她宠爱有加的叔父会保护她,没想到却是掉进了另一个大坑!
“对,惜春,我是你的叔父。”叔父好似清醒了点,他看向惜春的父亲,“大哥,我不该越殂代疱,应该由你先来。”
“……帮,我,我当然帮。”叔父咽了咽唾沫,揽住惜春的后腰,稍微使力,好让他们的身子紧紧相贴。侄女的乳房鼓鼓的,软软的,抹胸边缘显出淡淡的乳晕。惊慌又无助的侄女依赖地抱紧了叔父,以为叔父是她的靠山,完全没意识到她那青春蓬勃的肉体在叔父眼里是何等色情。
惜春的父亲也出来了,他没穿裤子,毫不掩饰地挺着勃起的男根,对叔父抬了抬下巴:“我的女儿,由我来处置。”
惜春怕极了,仰头看着叔父,“叔父……”
房间只剩下父女两人,父亲问她:“惜春,你还是清白之身吗?”
惜春低着头,两手背到后面,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
“……爹对你很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