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说着,竟是胆大包天地伸出手,直接往父亲的胯间摸去。
慕容鼎寒愣愣地瞧着,父亲的浴巾被青阳扯下,掉落在脚边,从这个角度看,父亲是背对着他的,青阳的小臂娴熟地上下动作着。
不对,父亲、父亲应该出言呵斥的,应该……勃然大怒,立即退开,而不是这样站着不动,被亲生儿子抚弄鸡巴……
“当真来泡温泉?”父亲捏着小儿子的下巴,让他抬起脸,“还是说……你在勾引我们?”
静观事态发展的慕容鼎寒愣住了,没料到父亲问得那么直白。
“勾引你们?”小弟轻笑一声,有恃无恐,“那也要愿者上钩。”
等等,现在父亲也对青阳……
青阳不耐烦的声音从后边传来:“你们说完没有?我走了啊。”
父亲一顿,起身离开温泉,走至青阳那边。
他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狐疑地走进去,宽敞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桌,待他走近一些,看清桌上的东西后,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和父亲亲手修复的,早就送出去的,外公的礼物——欢喜佛春宫图。
“大哥?”青阳叫了一声,大哥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
慕容鼎寒回过神,他坐起身,捧着小弟的双颊,直直地看着他,好像想问些什么,但到底没问出口,“……大哥没事。”
当晚,心思各异的父子三人在各自的房间歇下,小余叩响大少爷的房门,“少爷,老爷请你过去,有要事商议。”
发泄过后的父亲恢复了平日的从容,他对两个儿子道:“爹去跟下人说一下,让他们给府里送个信,我们要在庄子待多两三天才回去。”
说完,他转身就走,当真离开了。
慕容鼎寒愣神之际,小弟爬了起来,主动坐到他身上,尚淌着父亲精液的淫穴缓缓吃下兄长的性器。
在父亲和弟弟面前毫无保留地展露淫态,这感觉很新奇,他仍感到些微的别扭,可他不打算收敛了。
忽地,慕容鼎寒僵了僵,小弟的手……碰到了他肛门,他下意识想把人掀开,再厉声喝止。
小弟真是越发没谱了,竟然连兄长的那处也敢染指,况且小弟对他那里根本就不感兴趣——
“哥……”青阳腰肢酥软,他才射过一回,性器疲软,却落入热情贪婪的馋嘴,他想抬腰远离一些,却被大哥按实了臀部,就连缀在根儿的饰品流苏也被大哥的舌尖撩了撩。
大哥……好……好变态啊……
青阳浑身都冒了一层虚汗,颇有点不知所措地握着兄长粗硬的阳物,站在玉石边的父亲扣住他的腰,再次把鸡巴插了进来。
慕容鼎寒困惑又着迷地看着父子俩淫秽不堪的下身,奇异自己的容忍度何时变得那么高了,或作以前,他会拍案跳脚,怒斥大逆不道、要遭天谴——
……顶顶无用的陈词滥调,还理它作甚?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可是一股莫名的松动让他浑身轻快,他伸手握住了小弟的玉茎,指尖嵌进根部的链圈内,他寻思着该不该开口问一下父亲,他们能不能换个方便点的姿势,好让他吃一吃小弟的那话儿……
慕容鼎寒目不转睛,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好像有失礼节——可他不想错过父子交媾的画面。
那鸡巴顶开骚动的小嘴儿,逐渐抚平了周边的褶皱,越是深入,那淫嘴越发光滑胀满。
青阳果然喜欢得紧,被插得浑身发颤,软软地叫了声“爹爹”,还没等爹爹的鸡巴有大动作,他就喘息连连,随时都要射精似的。
泡坏了的大哥温声劝道:“父亲不试一下么?”
大哥在说什么?青阳来不及细想,左边膝窝被大哥托住,左腿被抬高了,下身大开,对着父亲露出泛着淫靡水亮的屁眼儿。
……盛情难却。父亲应是找不到任何借口拒绝,没有多余的废话,握着硬挺的性器靠近。
……什么?
慕容鼎寒茫然地看着父亲,须臾,他意识到自己摸的是何物后,猛地收回手,不可置信道:“父亲、你,你——”
“都叫你放松了。”父亲摇摇头,似是觉得大儿子太过大惊小怪了。
青阳好像怕了,惶惶地往兄长那边靠,“大哥……”
慕容鼎寒相当自然地把小弟搂在怀里,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小弟的发顶,他喜欢小弟依赖他,“别怕,大哥在呢。”
接着,慕容鼎寒对父亲道:“……方才青阳说了,他想做我们的小妾。”
青阳不说话了,似是词穷了,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委屈地瞅着兄长手上的羽毛扇子,接着,那羽毛扇子接近了,绒尖撩了撩娇嫩的乳头,轻柔至极的触感,却勾出了骨子里的淫骚,青阳的上身不受控制地拱起,胸口剧烈起伏着,奶子又热又胀,小孔溢出盈盈汁水,沾湿了扇子上的绒毛,使得蓬松的细绒粘结在一起。
不知怎的,慕容鼎寒忽地明白过来扇子另一边的用途,他翻转扇子,把那冰凉的青铜雕花按在小弟的乳肉上,只是稍稍用力,小弟就叫出声来,似是难受得不行,眼眶都红了。
“大哥、拿开……”
当羽毛扇子轻轻抚过挺立的玉茎,青阳反应极大地拱了拱腰身,两腿下意识想合起来,却又急得伸手扳着自己的大腿根,再打开一些,好让父兄看到那张不停缩动、软液透湿的淫嘴儿。
他喘息着,半嗔半娇,“你们看呀……这要如何娶妻?”
慕容鼎寒呼吸都屏住了,旁边的父亲却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缓缓绕到青阳后边,按住了青阳的肩膀,把他上身的薄纱往两边拉开,露出两颗粉粉的、湿润的奶头。
青阳笑出声,把手中的扇子递给兄长,“大哥,听到没有,你可要好好罚我。”
慕容鼎寒傻傻地接过扇子,才发现这把扇子做工精巧,表面是层层叠叠的柔软绒毛,背面却是凹凸不平的青铜雕花,刚柔结合,不知有何用处。
青阳放松地往后仰,双手撑在玉石面上,撩开薄纱下摆,分开细白的双腿,脚踩在玉石边上,兄长直愣愣地盯着他腿间,一条细细的金链从两边腰侧往中间下方汇合,金链穿过稀松的黑色耻毛,扣在玉茎根部的链圈儿,链圈儿松松的,不会勒紧,底下还缀着细巧的流苏,铺在饱满的阴囊上。
蓦地,慕容鼎寒心跳加快,躁动不止,比惶恐更热烈、比踌躇更强势的邪欲烧得他比温泉水还要烫,他轻飘飘地站起身,踏出温泉池子,胯间的浴巾在半路松散,掉了下来,被他踩在脚下。
昂然的欲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下,慕容鼎寒每走一步,脑海里纷杂的吵嚷声就散去一些。
……烦人,别吵了。
慕容鼎寒紧张不已,以为父亲知道兄弟淫乱的事,要责备他了,然而父亲语气平静,“……这就是你袒护青阳的原因么?”
“我——”慕容鼎寒下意识想辩解,然而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父亲拍了拍大儿子的肩头,“放松,不急。”
可是慕容鼎寒又无比清楚被青阳的小手服侍的滋味,父亲想必是十分享受的——可是,这是乱伦……
慕容鼎寒无意识地摸向自己下面,碰到那硬得不像话的肉茎,隐忍地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手淫起来。
这时,小弟转眼瞥向他,似是看出他在做什么,轻蔑地笑了笑。
“……鼎寒。”父亲转头,看着仍待在温泉里的呆滞的大儿子,“你过来,我们刚好可以问一问他退婚的事。”
……在小弟面前翘着鸡巴问话?慕容鼎寒没敢过去。
小弟不以为然:“有什么好问的?她不愿意嫁,正好,我不想娶,不是皆大欢喜么?”
“父亲……!”慕容鼎寒慌张地叫了一声,以为父亲动了怒,要教训小弟,然而父亲停在小弟面前,语气平静地问:“你在我们面前穿成这样,想做什么?”
青阳没答话,扇了扇手中的羽毛扇子,媚眼弯弯,意有所指地瞥了瞥父亲围在胯间、已然撑起的浴巾。
“我来泡温泉啊,爹你在想什么?”
慕容鼎寒根本没睡,听了小余的话,心中一沉,不过仍是镇定自若地跟着小余走到父亲的房间。
小余停在门边,低眉顺眼,“进去吧,少爷。”
慕容鼎寒攥了攥拳头,像是给自己壮胆,随即又觉得好笑,有什么好怕的。
慕容鼎寒舒服地叹息,无暇追究方才小弟碰他后面的行为,还是眼下的快活要紧。
往上顶弄一阵,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莫名回想起父亲那粗鲁的撞击,对了,他现在插着的小弟的后穴,还留着父亲的精元呢。
……太近了。
慕容鼎寒哑然,这、这是……难道,父亲也对青阳……
父亲叹道:“爹知道错不在你,是青阳顽劣。”
不是的,慕容鼎寒心想,他作为青阳兄长,主动越过人伦的界限,他才是责任最大的。
父亲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的重击仿佛打在慕容鼎寒的心弦上,像是大步踏入了不曾觉察的禁地,让他生出一种微妙的被冒犯感。
父亲粗叹一声,紧紧钉在青阳里面,慕容鼎寒迷迷糊糊地想,父亲射精了,就在他上方,射在青阳体内,距离那么近。
那么近。
父子俩连接的下体就悬在慕容鼎寒头上,交媾的声响和气味都无限放大,甚至有一两滴稠水溅到了他的额头上。
慕容鼎寒呼吸急促,忍不住抬了抬胯,肉棒好像戳到了小弟的脸蛋,小弟会意,卖力地用嘴含弄起来。
小弟那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令慕容鼎寒紧绷又放松,他一下一下地向上顶胯,把肉棒送往小弟的淫嘴。
小弟敏感得不行,被撩拨几下就泄了身,精液溅到兄长的手上,慕容鼎寒沾着精液的手指颤了颤,看着父亲抽出了硬胀的肉棒,冠状头和穴口之间还挂着一丝稠水,青筋微凸的柱身裹着粘稠滑溜的淫液,好像还冒着腥臊的热气。
“换一下位置。”父亲道。
慕容鼎寒觉得父亲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按照父亲的指示,他躺到了玉石上,青阳则岔开腿跪趴在他身上,下身正对着兄长的头部。兄弟俩人方向相反地交叠,恰好都能吃到对方的性器,慕容鼎寒喉头收紧,双手按着小弟的臀部往下压。
“这么喜欢?”父亲笑了笑,即便呼吸重了些,但仍掌握着步调,“你说得对,是不适宜娶妻,那么馋,连爹和兄长的鸡巴都要吃。”
青阳似乎害臊了,羞得转脸埋在兄长怀里。
慕容鼎寒抱着小弟,感受到他被父亲撞得一颠一颠的,皮肉撞击的闷钝声,滴着淫水的玉茎,链圈下晃动的流苏。
慕容鼎寒垂眼看着父亲的肉棒,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父亲的阳物,之前一同去玉宴的时候就看过彼此的身子,再之后一起享用小余,他可是亲眼目睹小余被这根东西来回折腾。
这回,慕容鼎寒以一种全然不同的心态打量父亲的阴茎,长度,粗度,硬度皆是上乘,青阳会喜欢的。
腥红的龟头抵住翕合的淫洞,那穴口欢欣地嘬食着嘴边的大餐,还未进去就把龟头弄得湿湿亮亮。
父亲挑眉:“你想让青阳做我们的小妾?”
“有何不妥?”慕容鼎寒直视父亲。
靠在兄长怀里的青阳微微瞪眼,他还以为大哥要扭捏一阵,怎么突然就……他甚至开始怀疑大哥是不是泡温泉泡坏了。
青阳临近高潮的时刻,父亲忽然伸手,抽走大儿子手里的扇子。
父亲把沾满小儿子奶水的扇子放到一边,接着,慢慢踱步回到大儿子身旁。慕容鼎寒想,要不是父亲那物明晃晃地翘着,光看那镇定自若的神态,真看不出父亲起了欲望。
“男子出乳,爹只在南风馆遇见过,青阳,你到底瞒了我们多少?”
被父兄压制的青阳毫无还手之力,可怜兮兮地求饶:“与其娶妻……我宁愿做爹爹和大哥的小妾,专门给你们暖床……不好吗?”
父亲轻笑一声,“学会狡辩了。”
慕容鼎寒抿抿唇,他不认为这是狡辩,小弟的提议……很,合乎情理,父亲应该采纳的。
那粉色小根儿害羞地跳了跳,龟头润泽饱满,铃口吐露出点点粘稠的淫珠,慕容鼎寒瞧得头昏脑涨,咽了咽口水,刚想上前,却被父亲拦住。
慕容鼎寒怔怔地停下,拿着扇子的手被父亲抓过,引到青阳大腿根部,柔软的羽毛划过细嫩的肌肤,青阳瞬间绷紧身子,两腿微微发颤,脚趾都蜷起来了,媚声道:“痒……”
父亲松了手,而慕容鼎寒已经明白了扇子的用途。
终于,他在父亲旁边站定,青阳抬眼,“怎么,大哥要问我话么?”
“鼎寒,你认为呢?打算如何责罚他?”父亲转头问。
慕容鼎寒一愣,迟钝地开口:“罚……什么?”
慕容鼎寒僵住,要怎么放松?他不理解父亲的从容。
父亲的手顺着大儿子的肩头往下,从上臂滑至手腕,扣住。
慕容鼎寒脑海里一片混乱,只顾着自己和小弟乱伦的事情败露了,由着父亲抓着他的手,拉过去,放到一根粗硬的茎体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