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了裤腰带,拿过软膏的小盒,先给自己抹上。
“爹爹……你猜,昨晚睡在我床上的是谁啊?”
青阳满意地看到父亲怔住,邀功般地抬高了腰身,好让父亲看清被大哥折腾了一宿的屁眼儿。
忽地,蜷缩的脚趾张开,腰腹抽搐着,绷紧的身子松软下来,他虚弱地趴在父亲肩上,喘息着。
慕容忠良松开嘴里的乳粒,往下小儿子下身一摸,果真泄出了精水。
“爹爹……”
父亲的呼吸明显变了,但定力很好,甚至伸手拿过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青阳刚要开口斥父亲的不合时宜,没想到父亲就着口里的茶水含住了他的左乳。
青阳急促地“啊”了一声,“爹、烫……嗯……”
他的乳头本就敏感,温热的茶水和父亲的舌头一并刺激,使得他浑身痉挛,双手抓紧了父亲的后肩,好似难受得想脱身,却又越陷越深。
床边的幔帐再一次摇晃起来。
“知道了。”青阳皱了皱眉,心里暗道大哥真是难搞。
不过,到时候事成的话……
“嗯?莫非你已经在期待同时接待爹和兄长了么?”
慕容忠良怔了怔,小儿子轻哼一声,似乎觉得自己扳回一城,下一瞬却被拉下,跌进父亲的怀抱。
青阳听到父亲的笑声,满足的,愉悦的,却叫他更不忿了,不配合地扭着身子,父亲按住他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斥道:“别闹了,坐好。”
青阳两腿张开跨坐,父亲那硬硬的帐篷顶到他大腿根了,他顿了顿,还是听话地坐好了,还尽量把自己的屁股墩子往前挪,直到勃起的性器抵住父亲的。
父子俩喘息着,缓了一会,慕容忠良把汗香淋漓的小儿子抱起,让他侧坐在怀里,亲他额头,鼻尖,嘴唇。
慕容忠良伸手在小儿子的乳肉上轻轻按压,弄得小儿子浑身一颤一颤的,软软地趴在父亲怀里。
“就说你在家里开张,爹说得没错吧。”慕容忠良调侃道,亲了亲小儿子的红耳朵,手指捏住红肿的奶头,挤出一点乳汁,再把手指上的汁液涂抹在小儿子的下唇。
慕容忠良专心顶弄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儿子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里面的淫肉恬不知耻地缠着亲生父亲的阴茎,穴口被反复翻弄,伴着“咕啾咕啾”的吞咽声,嫩粉变成熟红。
青阳被撞得摇摇晃晃,双乳得热热的,溢出的淫汁湿了整片胸口,配合着那根还在屁眼里进出的性器,他忽地觉出一丝羞耻,自己真的是……是……在家里开张接客……
不对,爹、爹才是那个不要脸的……
慕容忠良见小儿子没反驳,笑了笑,“就这么期待奶孩子?”
他俯下身,直视小儿子的媚眼,缓缓道:“不过……你的奶水一股子骚味,恐怕不适合。”
听罢,青阳恼得拍开父亲的手,然而他蛮横不起来,父亲忽地挺腰,狠狠一顶,撞得他两腿悬在半空,那淫根浅浅抽出,龟头抵住骚心,有技巧地来回研磨,直让他身子紧绷。
这不,慕容忠良抽插了一阵,小儿子很快就软化下来,慕容忠良一手覆到小儿子的胸上,大拇指和食指压住两颗乳粒,上下揉了揉,连带着微鼓的乳肉上下摇动,“昨晚就是用这里招待你兄长的,是不是?”
小儿子的胸前有不少斑驳的红痕,白嫩的乳肉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慕容忠良还以为是那两个性奴留下的,没想到……
青阳哼哼唧唧地抓住父亲的手,还没回话呢,父亲接着道:“依我看……到时候你两个嫂嫂生下孩子,都不用请乳母,你的奶水足以喂养兄长的两个孩子了。”
“爹答应过你的事,当然作数。”慕容忠良道,放低小儿子的两腿,挺腰,肉棒抵住被鼎寒插过的屁眼,像是要细细感受鼎寒留下的痕迹,他延长了进入的过程,看着小儿子的屁眼被他逐渐撑开,感受着里面的淫肉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裹紧了柱身不住地收缩蠕动。插至根部后,慕容忠良喟叹一声,小儿子的淫嘴吃得满满的,鼓鼓的,融化的软膏在父子俩的连接处泛着淫靡的水亮。
慕容忠良没急着动,俯身,亲了亲小儿子的下颌,“真是贪吃,在南风馆开张还不够,在家里也要开张。”
青阳张了张嘴,这番指责分明在颠倒是非,到底是谁怂恿亲儿子去南风馆接客卖身的!?
他下身光脱脱的,两条细瘦的腿轻轻颤动,阴茎翘挺在半空,仔细一看,肉肉的蘑菇头已被淫水抹得湿湿亮亮。
奇怪,他可以给父亲看下身,但就是不敢……
青阳垂眼看去,溢出的奶水把薄薄的里衣濡得半透,依稀可见两边的奶头精神抖擞地撑起湿溻溻的布料,透而不露,掩而不遮。
“爹答应过我……帮我推掉婚事,可还作数?”
慕容忠良总算反应过来,低笑一声,双手抓住小儿子的大腿根,推高了,在小儿子惊讶的眼神下,他低下头,亲了亲这张讨喜的淫嘴。
“爹爹……”青阳臊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射过一次的性器又有了反应。父亲不是他的性奴,毕竟身份摆在那,竟然、竟然亲他的那里……
小儿子的声调又淫又媚,才刚刚射过,犹不满足地挺着奶子去蹭父亲的胸膛,娇嫩的奶头刮擦在衣服上,想止痒却又生出更多的痒,既难受又快活,他还故意附在父亲耳边,往里面呼热气。
慕容忠良把小儿子抱起,往床上走去。他刚把小儿子放在床上,这孩子就自发地打开双腿,抬起腰,熟练地伸手揉穴,边揉边催促地看向父亲的裤裆。
慕容忠良微滞,他想,如果自己年轻十几岁,被青阳这般勾法,早就脑子发热插弄进去了。
好……好……
父亲含吮着左乳,伸手覆上另一边,捏住白嫩的乳肉,稍稍挤压,充沛的奶水溅出。
小儿子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反应剧烈地绷直身子,圆润的脚趾使劲蜷缩,用力到关节泛白的地步,无措又混乱地叫着“爹爹”。
“好孩子……”慕容忠良叹道,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唇尖,接着,低下头,隔着湿溻溻的里衣,亲了亲硬起来奶头,浅尝即止地沾了点乳香。
青阳喘息着,挺了挺胸膛,自己的身体像女子那般出乳,他仍是感到害羞,可他又十分享受在至亲面前展露这一变化,享受他们淫邪的眼神和玩弄,甚至隐隐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父亲的慢条斯理在青阳眼里成了磨叽,他主动拨开里衣,两粒红肿的奶头终于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下,颤巍巍的,饱满欲滴,好似才初见世面,却已自渡淫色,只待采摘。
青阳一顿,抬眼看到父亲洞悉的轻笑,理直气壮地回道:“爹不想么?”
父子俩彼此心知肚明,慕容忠良重新把小儿子压下,“好孩子,别让爹等太久……”
“方才还说不要操之过急……唔……”
父亲分明故意羞辱,青阳恼得张嘴咬上作弄的指头,尝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微甜的。
慕容忠良任小儿子啃咬,“青阳,爹会帮你推掉婚事。但相对的……爹希望你不要懈怠,即便你成功和鼎寒发生了关系,他可能转眼就反悔了。”
青阳没反驳,对父亲的提醒深以为然,父亲接着道:“记着,切勿操之过急。”
可、可是……爹每每过来找他,都,都会发展成这样的局面……
不止,以后的话……大哥也会……
小儿子脖子往后仰,腰身拱起,玉茎射出白浊的精水,慕容忠良被频频收缩的淫肉夹得深吸一口气,竟是没守住精口,一个深挺,全数射在里面。
“爹爹……”青阳抱住父亲的脖子,腰肢扭动,两腿夹紧了父亲的腰身,催道:“快点……”
慕容忠良捏着小儿子的下颌,亲了亲嘴。这孩子在南风馆待了一段时间,脾气半点没收敛,勾人的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
“爹……啊、快点,嗯,爹爹……”
青阳瞠目结舌,爹说的什么话?也、也太……
他感到羞恼的同时,又觉得奶头愈发骚痒得厉害,白嫩的乳肉泛起潮红,麻麻热热的,恨不得被人捧着揉搓,再好好吸食一番。
可恨的是父亲只用一手虚虚地放在上面,两个手指堵着奶孔,青阳咬唇,想着不如干脆把父亲的手推开,可又矛盾地期待父亲接下来的举动。
“开张……你、你给我嫖资了么?”
慕容忠良轻笑,“早给过了,养了你这么多年,还抵不上嫖资么?”
一时间,青阳两张嘴都被父亲堵得哑口无言,不过下面那张嘴要紧一些,只要父亲的鸡巴在里面时堵时疏,用对劲了,把它喂饱了,上面那张嘴自然就态度良好了。
他不知不觉看得入神,昨晚是在黑暗的环境下被兄长弄出乳汁,现在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看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奶孔又热又痒,吐露出一小股汁液,青阳呼吸微滞,下身的性器兀自跳了跳,他觉得自己快站不稳了,抬头看了看父亲,一咬牙,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慕容忠良以为小儿子要扑到他怀里,事实上他也伸出手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没想到小儿子在他面前站定了,抬起手,没什么力度地扇在他脸上,骂道:“装腔作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