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他的错,他该死。”慕容忠良从善如流地改口。
小儿子眉头微皱,打了个哭嗝,嘟囔道:“他倒不至于死……”
……这脾气。慕容忠良失笑,亲了亲他的眼帘,柔声道:“渴了么?喝点水?”
慕容忠良一顿,李荣?
“他说什么了?”
小儿子扁扁嘴,吸了吸鼻子,小脸都是泪水,看来真的委屈大发了。
“嗯,好,都听你的。”慕容忠良应和道。
“一把年纪还出来嫖!那根东西有够丢人现眼,丑死了!!”
“是,是,给他阉了。”
父亲在奸淫亲儿子。
晃动中,青阳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站在这个书房外偷看,看到德正用同样的姿势躺在这张书桌上。
当时的他,吓得跑走了。
父亲觉察到他高潮了,暂时放过他的双乳,就着他的精水,手指探进肛门里。
青阳迷茫地看着压在上方的父亲,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神,体内是他抽动的手指。
父子俩没说话,只有喘息声。
青阳被逗得乐不可支,主动把绑起来的双手放到头顶,放松地任由父亲褪去他的衣服。
父亲摸上他硬起来的奶头,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黄双草的关系,好像真的比平时敏感了,他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胸膛,“轻点……”
慕容忠良反而用拇指大力按压,把小儿子的奶头都按到肉里面了。小儿子惊喘一声,眼角溢出泪水,扭着身子求道:“呜、爹,不要……”
“你不喜欢吗?”
……好喜欢。青阳贴到父亲耳边,轻咬他的耳垂,“才不喜欢呢。”
这般说着,腰肢却前后挺动起来,用自己有了反应的性器磨蹭父亲的,“爹……好卑鄙……”
“青阳。”
“嗯?”
“爹刚刚一直在引诱你,你知道吗?”
“嗯,是爹心急了。不过……就像曹德正那样,即使不是暗妓,照样可以快活。”
唔……青阳扁扁嘴,父亲的手从后领伸入,摩挲那一小片肌肤,惹得他缩了缩肩膀。
“而且我的青阳……任性,娇气,难伺候,脾气又坏,的确做不来迎合他人的活计,只能做做爹的小妾了。”
慕容忠良见小儿子神色不对,歉意地对族兄道:“今天先到这吧,你也知道,近来青阳的婚事……”
大伯相当理解,他也听说了青阳的婚约又有变数,心情不好是情有可原的。他起身离开,路过青阳身旁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
书房只剩下父子两人,慕容忠良走近,“怎么了?”
“……爹是认为我不如他了?”
“怎么会?”慕容忠良轻笑,放在小儿子后腰的手慢慢向下,手指嵌入臀缝,“在爹眼里,当然是青阳最好了。是曹德正不对,又给我送花,又单独到我书房,明知道你在外面偷看,还要和我……”
“爹这是对他念念不忘吧?”青阳愤愤地把父亲摸他臀部的手拿开。
“……他跟我提过,但没说你也在。”
“我就是在那里和他碰上的,当时他伪装了面容,我不知道他是曹将军的儿子。后来,你也知道,他送了一朵花给我。花在玉宴的意思,指的是专门被人干的。”
青阳恍然,父亲继续道:“在玉宴,他选了双重身份,即是可以干人,也可以被干。但他是新人,被很多嫖客盯上,整场下来,腿几乎没合上过。”
“对,你没有用任何伎俩,所以爹擅自有反应,是爹的错。”
青阳被这句话逗笑了,父亲突然道:“你想知道爹和曹德正是怎么开始的么?”
青阳眨眨眼,虽然疑惑父亲忽然说这个,但他的确好奇,“怎么开始的?”
好半晌,小儿子抿着唇没出声,但也没离开他的怀抱。
“……真是个坏孩子。”慕容忠良隐忍地叹道,手臂收紧,把这孩子稍微往上提了提,父子俩的身体贴得更紧,他有意把自己勃起的性器顶向小儿子岔开的腿间,直白地展示自己的欲望。
这暗示过于明显,青阳上半身往后仰,和父亲拉开点距离,下身却避无可避,即使隔着穿戴整齐的衣服,父亲的那根东西照样把他戳得腰肢酥软,“爹、爹才坏……”
喂个屁的酒!喂马尿给他!
慕容忠良把茶杯放到一旁,看着小儿子的眼睫毛挂着泪珠、鼻尖红红的样子,停顿一会, “青阳。”
“嗯?”青阳带着鼻音应了一声,抬头,父亲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慕容青阳回到家,虎根给他更衣沐浴,他发现小少爷在南风馆呆了一下午,身上居然没什么痕迹。
慕容青阳混混沌沌的,虎根给他穿衣,双手在他的胸膛有规律地按压摩挲时,他终于醒过神来,推开虎根,“你出去,我自己待着。”
慕容青阳独自在房里坐了一会,李荣的话,老者的眼神在脑海里交错回闪,一遍一遍。
小儿子懵懂地点头,说了一阵的确渴了,慕容忠良端过旁边小桌上的茶杯,这是他刚刚和族兄谈事的时候喝过的,递到儿子嘴边,小心翼翼给他喂水。
青阳喝了几口,不知为何,爹这样伺候自己喝水,莫名捧起了他被打击的自尊心,大大缓解了他积压起来的不忿情绪。
他忽然想起李荣那句做了小倌就要给他喂酒的话。
“他认出我了,明知道是我,还说我就是那些卖笑的小倌……觉得我低贱……”
慕容忠良想起李荣那些被挡回去的帖子,一边用衣袖给儿子擦鼻子一边斟酌道:“我想,可能其中有什么误……”
“爹你帮他说话!?”小儿子瞪眼。
“恶心死了!居然还敢妄想和我……我……”
“嗯,他的脑袋也要掏出来,随便你碾碎。”
“还有,李荣,李荣居然敢……敢羞辱我……”
小儿子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紧了他的腰。
慕容忠良微顿,一手轻轻环住孩子的后背,一手顺着他头发抚摸,“爹在呢,你慢慢说。”
他抱着小儿子坐到椅子上,这孩子窝在他怀里,声音小小地哼哼唧唧, 说话颠三倒四的,到后来变成了啜泣,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委屈又凶巴巴,“我要把那老淫棍的眼珠挖出来,扔到地上,用脚碾碎了!”
慕容忠良握着肉茎抵住儿子的后穴时,听得他忽然问:“爹还是想我做暗妓的吧?”
青阳没得到回答,父亲的肉棒没有丝毫停顿,稳稳地挤了进来。
书桌上的纸张、笔墨微微震动。
青阳很快发现,父亲真的是在强奸他,枉顾他的哀求,两手变着花样揉捏他的胸膛,甚至低头咬他乳尖,连着乳晕吮吸舔弄,把两只粉粉的奶头吃得红彤彤,亮晶晶的。
……爹想吃他的奶水。
意识到这一点,青阳抖着身子射精了。
小儿子一副软绵绵任人采摘的可口模样,嘴上偏要说反话,慕容忠良深吸一口气,把人抱起,放到书桌上,俯身亲了亲他,“我卑鄙?不是你主动找我么?”
“唔……那、那也不行……”
“嗯?”慕容忠良挑眉,把小儿子的腰带解了下来,再把他的两只手腕绑起来,“好,是爹强迫你,现在你清白了。”
青阳一愣,父亲继续道:“主动权一直在你手里,你自己的身子,你的想法,你选择的对象,都是以‘你’为主。”
慕容忠良见儿子似懂非懂,“别人觊觎你,看不起你,那是他们的问题,你生气、有情绪是正常的,但你记着,你始终是自己的掌权者。你看,就连爹也要把你哄高兴了,你才会给我亲。”
青阳哑然,消化了一阵,轻叹一声,“……爹这样纵容我,我会越来越任性的。”
青阳发觉自己居然无法反驳父亲对他的评价,可是他也不乐意被这样说,赌气道:“既然我脾性都那么糟糕了,看来我连小妾都做不来,不然得罪了通政司大人,还要治我的罪呢。”
哎呀,慕容忠良失笑,“爹错了,爹才是那个费尽心思做你入幕之宾的人,是爹求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可怜可怜我。”
青阳笑了出来,父亲捏着他下巴,又一次亲了过来。这次,青阳顺从地张嘴,由着父亲的舌头伸进来,吻毕,他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父亲的嘴角。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勉强自己。”
青阳愣住,父亲把他按到怀里,轻柔地啄吻他的脸颊和耳朵,“如果做不成暗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明是爹推荐我去……”爹好狡猾啊。
慕容忠良欺近,在小儿子耳边说了几个他认识的长辈的名字,这些人都肏过曹德正,“他才第一次去,就来者不拒了,小穴吃了好多人的精元,流到地上都成一小滩了……”
青阳心跳加快,爹是什么意思……
“他认得我是谁……即便是朋友的父亲,他照样吃得很欢……”
“我和他,都参加了在南风馆办的玉宴,在那里,有应邀而来的嫖客,有小倌,有暗妓,还有各种各样的密戏。”
青阳惊讶地张了张嘴,他记得德正跟他说过!但没想到德正隐瞒了父亲也在玉宴!
慕容忠良见他表情,“你知道玉宴?”
慕容忠良轻笑:“青阳去了南风馆两天,学到的都使在爹身上了。”
要是真的不想,该是直接推开他,离开这里。
“我没……”
双唇刚碰到,沾了点茶香,慕容忠良就被推开了,他也不恼,反倒给小儿子道歉:“……是爹没忍住。”
青阳微滞,其实一个长大成人的孩子,哪会用这样亲密的姿势抱着父亲,但他知道父亲会纵容他,他也清楚父亲给予的并不是纯粹的父辈关爱。
“哭够了吗?”慕容忠良问,似乎想把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儿子放下地。
他忽地抬头,往外走去。
他在书房找到了父亲。
父亲和大伯似乎正在谈论公事,见他冒冒失失闯了进来,皆是讶然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