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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 暗妓的培训之路 二(第1页)

“我刚坐下,你就吩咐我做事了?”许枝抬了抬下巴。

“……”白承修咬牙,放下账本,尽量放缓语气,“许大人要喝什么茶?还是饿了?我叫人给你送过来。”

“茶随便吧,吃的就不用了。”许枝似乎很享受白承修吃瘪,“白大人,记不记得你答应我的报酬?”

江燕淡淡应道:“许大人不必客气,其实白大人是很高兴的,他为账本的事苦恼了很久,你愿意来帮手,是最好不过了。”

白承修愕然地看向先生,他哪里高兴了!?是迫不得已才找上许枝的好吗!?

……虽然他很想如实反驳,但最终只是扁扁嘴,默认了。

户部的许侍郎,许枝。朝中前途可量的青年才俊之一,三十出头就凭借自己的实力就坐到侍郎的位置。

许枝一进门,目光就锁定在坐在桌边的白承修身上。许枝给人一种务实稳重的可靠感,话一出口却有股挑衅的味道:“白大人,怎么不上前迎接啊?”

白承修下意识回嘴:“我还真不知许大人腿脚不便,你要早点告诉我,我好安排下人准备轮椅。”

柳如公子突然高昂地“啊”了一声,慕容青阳微微瞪眼,钱老爷的手指居然被打湿了。

那是……奶水?

原来,那些黄双草,是真的有效?

“我当然会给弟弟做示范,但是……说什么也比不上钱老爷的威风啊,只要你展一展雄风,弟弟自然对你念念不忘,下次老爷再来,弟弟怕是要和我抢客呢……”

钱老爷被哄得心花怒放,低头就亲柳如公子的嘴,柳如从善如流地张开双唇,舌头都伸出来了。

慕容青阳看着一老一少如痴如醉地接吻,他总算意识到左相大人安排他听课的用意,起初的恶心感消散许多,开始认真观察起来。

柳如的腰肢抖了抖,抱着钱老爷的肩膀,嗔道:“老爷说着想我,可是都快一个月没找我了……啊、老爷,那里……”

衣服还没脱呢,两人的气氛就火热无比了。

慕容青阳一边觉得老者猥琐,一边又按捺不住好奇心,这么老了,还肏得动吗?柳如公子要怎么伺候?

慕容青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简直想拔腿就走,正好,柳如公子来了。

柳如公子看上去十六七岁,穿着一身秀丽的青衣,皮肤白嫩,身材纤细,好一个俊秀的少年郎。他一进门,就相当熟络地跟老者打招呼:“钱老爷,怎么才来看我呀?”

这个终于能碰了,钱老爷急色地向这个能当他孙子的少年伸出双手,“过来、小如,小如……我的乖乖……”

慕容青阳被这不要脸的老者看得浑身一哆嗦,心里厌恶,不打算和他说话。

“怎么?是不是紧张了?”钱老爷一边问话,一边揉弄自己的裤裆,呼吸粗重道:“什么时候挂牌,我买你初夜好不好?”

你也配!?慕容青阳尽量不看老者,但对方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地传入耳朵,明明自己衣冠整齐,却有种被对方剥光了的错觉。

“呃……我想,沈河这人实属奇怪,他身体无碍,但天生欲望寡淡,怎么会自荐做暗妓呢?”

“不为欲望,却甘愿屈身于人下,白大人不觉得……他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吗?”

白承修一脸忐忑地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了。江燕抬眼,看到白承修的表情,不由失笑:“我随口说说而已,白大人不必担心。沈大人才来了一次,我们对他还不够了解,我看了你给他安排的课,做得不错。”

慕容青阳眼露惊讶,这老人都得六七十岁了吧?都能当他祖父了。

老者的衣着体面,看得出也是家境不错的,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慕容青阳,耸拉的眼皮都撑高了,浑浊的眼珠迸射出精光,“嘿嘿”淫笑,竟然直走过去。

慕容青阳吓得往后缩,后背都贴在椅背上了,周妈妈拉住老者,“钱老爷,你忘了?我跟你说过,这是个雏儿,只能看,不能碰。今儿伺候你的是柳如公子,他很快就来。”

他换上一身朴素的白衣,周妈妈跟他解释,在南风馆穿白衣意味着还未开张、不能和客人发生关系,或是纯粹打杂的下人。

不过,他手腕系上了一条红绳,又昭示着他是暗妓候选人。

准备妥当后,他被领进一个厢房,在椅子上坐好,旁边的小桌上甚至放了茶水糕点,周妈妈说就是给他备的。

果然,陛下和先生,每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许枝一边看账本一边道:“左相大人,这么简单的账目,你都会搞混?唉,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白承修:“……”

“唔……”

后脑勺被按住,双唇被撬开,这人当真一点不客气,又吮又咬,把他搅得呼吸困难。

好不容易分开,许枝舔舔唇,得逞地笑了笑,“好了,我们可以开始算账了。”

许枝忽然靠近,作势要亲,立刻被反应过来的白承修伸手挡住了。

白承修又气又急:“你、你——这,先生、先生还在呢!”

“……咳,没关系,我不在意的。”江燕适时道,甚至有种看好戏的意味。

白承修拿着暗妓人员时间表看了许久,时不时提笔圈圈画画,等他自己经手,才发现个中复杂。

这两人的家族一直不对付,在南风馆要避免碰上,这人公事繁忙,来南风馆的次数有限,还有一个出勤的次数太多……

暗妓身份尊贵,不像小倌那样毫无怨言地服从安排,不止如此,他还要考虑暗妓的客人的拜访时间和次数。

“……记得,我不会赖掉,但不是现在——”

“谅你也不敢赖,我没说现在,我只是想讨点甜头,尝尝味。”

白承修疑惑地看了看许枝,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要是真的高兴,母猪都会上树了。”许枝淡定地揭穿,他了解白承修。

江燕笑着摇摇头,“我想白大人会跟你交待事宜的,要是有什么问题再问我吧。”

许枝坐到白承修旁边,白承修忍着脾气,从桌面拿过一个本子,“这是上个月的账本,你自己先算一遍——”

许枝不恼,只是嗤笑一声,“这就是白大人求人的态度?”

白承修噎住,他和许枝在朝堂上吵嘴惯了,见到这人就烦,可他毕竟有求于人,于是下意识往江燕那边看了看。

许枝也看到江燕了,倒是态度恭敬地打招呼:“许某见过江老板。”

“……多谢先生。”白承修知道江燕在宽慰他,如果他们百般试探和调教,沈河还是那副样子……或许,先生说得没错,沈河就是看中了他的位置。

白承修瞬间觉得危机重重。

房门被敲了敲,周妈妈的声音响起:“江老板,白大人,许大人到了。”

这个钱老爷,很明显偏好纤细的少年郎,从他的神态,以及抚摸柳如公子的手法就看出来了。老人那皱巴巴的手在少年紧致又白嫩的肌肤上流连,两人的年龄、地位、精力皆是相差甚大,却是亲密无间、一点空隙也容不得地抱在了一起。

柳如公子躺到床上,钱老爷双手按着他的胸,来回推揉,柳如反应激烈地拱起胸膛,呻吟出声。

慕容青阳看到老人用指甲刮擦少年的乳尖,一下一下,好像刮在他自己的双乳上,让他又疼又痒,连呼吸都急了一些。

柳如公子很快被脱了个精光,钱老爷把他转过身,让他面对那个嫩雏儿,“小如啊,教教你的好弟弟,他也太不会来事了,省得他以后得罪客人。”

柳如公子心头一跳,钱老爷不知,但他清楚对面的好弟弟是什么身份,到底谁得罪谁?他软绵绵地倒进钱老爷怀里,拉着他的衣襟,委屈道:“要是我教会了他,钱老爷下次就不点我了,是不是?”

“哟,怎、怎么会呢,我哪是这个意思……”钱老爷疼惜地搂紧怀里的少年,低头亲他的头发,额角,脸蛋,亲得啧啧作响。

柳如公子大大方方走到钱老爷面前,钱老爷抱紧少年的腰,埋首在少年的胸膛上,深深呼吸几下,满足地嗅着年轻人的味道。

慕容青阳看到老者那双干枯的双手落到少年的屁股上,肉紧地捏了捏两瓣臀肉,又嵌进少年的胯下,掏他的那话儿,捧在手心,又揉又搓。

“哦……小如,想死我囖……”

钱老爷碰不得人,只能嘴上调戏:“我劝你一句,都出来卖了,迟早要习惯的。笑一笑嘛,来,心肝,把头抬起来……”

慕容青阳抬头瞪了老者一眼,老者好像更加兴奋了,重重地喘息一下。

“哦……小心肝,真想舔舔你的眼睛,别害羞,再、再看我一眼……”

钱老爷面露遗憾,但也只能按照周妈妈说的,坐到床边,一边等伺候他的小倌过来,一边眼巴巴地瞅这个嫩雏儿。

周妈妈离开了,房里只有钱老爷,慕容青阳,以及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白衣人。

钱老爷淫邪的眼神毫不掩饰,上上下下地把这雏儿看了又看,实在是太合他心意了,喉咙吞咽一下,“哎……你,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青阳拘谨地坐好,隔着三、四步的距离,他正面对着的就是一张空着的大床,床上放着一些增添乐趣的淫具。

他身旁另外站着一个白衣人,这个就是纯粹的下人了,周妈妈说了,这人会阻止客人碰他。其实也是监视慕容青阳,防止他和客人有逾越的接触。

接着,周妈妈带进了一个皮肤干皱,背部微微佝偻,头发花白的老者。

……要、忍、耐。

白左相在虔心请教的同时,慕容青阳亦是在虚心学习。

他依照白承修的叮嘱,修养两天,面容做了修饰,晌午过后才踏入南风馆。

白承修气喘吁吁,大力擦嘴,太羞辱人了!

一想到还要和这人长时间共事,朝堂上和朝堂下都要接触,白承修就觉得暗无天日。

……等等。白承修顿住,说不定,这是……这是先生和陛下给他的考验,锻炼他的忍耐力,协调能力,人际关系处理……

“听到没有?就你一个人矜持,你不是暗妓吗?被这么多人亲过,我亲一下就要你命了?”许枝再度逼近,戏谑地看着白承修气得俊脸微红,“白大人,你不是要我算账本吗?那就快点。”

——欺人太甚!!!

白承修很想把这人推开,再踹上几脚,然而僵持了一会,还是收回了挡在许枝胸口上的手,下一瞬,许枝的唇覆了上来。

江燕竟然能把他们管理得井井有条,白承修学得越多, 就愈发拜服。

他悄悄抬头,看了看坐在一边写书稿的江燕。如果他是陛下,怎么会把这人放走啊,而且先生自己也不想走,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有疑问?”江燕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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