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他被送去曹府前,他也是伺候青阳的吧?”
“是的。”左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就在他以为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老爷轻笑一声,放开了他。
“在一旁候着吧,我要开始镶嵌了。”
小余愣愣地看着老爷拿过镶嵌用的裁刀,当真专心镶嵌起画作了。
慕容忠良见他这样,越想逗他,干脆握着他的手,让他的指尖按到女子的花蒂上,循循善诱:“这个小肉豆,跟男子的阳物差不多,只要你轻轻挑弄,女子便能快活,下面……就会出水。”
随即,小余的手指被按到女人被肏开的阴穴上,老爷贴心地解释道:“女人的水是透明的,作用就像软膏,如此,男子的阳物便能进出无碍,所以也有‘水路’之称。”
小余闻到老爷身上那淡淡的竹叶熏香,混混沌沌地想,他该感谢老爷赐教吗?
如果……当时他答应父亲留下来一起“帮忙”,是不是……?
慕容鼎寒心中一凛,他在想什么?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活泛起来的淫欲欢快地扒上他最为珍重的、名为“正人君子”的牌匾,似乎在耻笑他一直以来最引以为傲的气节名声。
外边,慕容鼎寒起初逃也似的跑了几步,渐渐地慢了下来,直到停在原地。
……父亲他,故意不让他今天来,为的就是和一个青阳差不多年纪的下人行事。
以前的慕容鼎寒或许会在心里斥责父亲有伤风化,现在却是悄悄感叹……父亲还真会享受。
小余心想,要是他再扭捏,老爷有的是办法把他钓起又放下,不如他自己主动,还能痛快一些。
裤头松下,勃起的肉棒掏出,小余舔了舔唇,张嘴含入腥红的龟头。
他是下人,是性奴,服侍主子,让主子舒服是他的本分。
不对啊,鼎寒少爷跟小少爷不同……
他兀自纠结,老爷却拉过他的手,放到裤裆上。
隔着衣物,摸到那硬硬的、顶起来的东西,小余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我、老爷,小人给你用嘴?”
……这、这画的是什么啊?
慕容忠良朝他招招手,“过来。”
小余硬着头皮走过去,只见老爷指了指画作上方的婀娜多姿的裸女,“你说说,女人的身体跟青阳的有什么不同?”
慕容忠良失笑,把人拉到软榻那边,他坐在榻上,把人拉近,柔声问:“怎么了?”
“……大少爷都看到了。”
好丢脸啊……
小余最先反应过来,他慌忙下了书桌,随即被老爷揽进怀里,老爷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背着对鼎寒少爷。
老爷的声音不疾不徐:“鼎寒,爹不是说了今天不用你帮忙么?”
慕容鼎寒回过神,非礼勿视地低下头,“我、我……想着父亲一人装裱辛苦,还,还是过来了……”
老爷的话……
慕容忠良看着小余双手撑在桌边,笨拙地坐到书桌上,动作生涩、颤巍巍地打开双腿,小孩儿的脸到胸口都是红的,似乎不习惯做这种事,可是双手仍旧努力地捧着自己臀肉,往两边扒开,可怜的处子穴的褶皱被拉平了一些,幽秘的入口打开了小小的缝隙。
慕容忠良微滞,这孩子的身子虽然不比青阳白皙纤细,却是结实匀称,看那骨架,估计以后还会长得更高大。面上露出一副不情不愿、但碍于身份又强迫自己就范的委屈表情,然而下身勃起的阴茎又暴露了他的期待,对自己将要被老爷奸淫而感到兴奋。
小余答完话,等了一会,发现老爷没有下一步的指令。他抬眼,瞥到老爷但笑不语的神情,暗自咬牙,豁出去一般伸手拉扯自己的腰带。
苦不堪言的鱼主动跳到岸上,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却是松了一口气。
须臾,赤身裸体、身材精瘦的少年靠在桌边,腿间的肉具兴奋地翘挺,明晃晃的对着跟前衣冠整齐的老爷。
小余咽了咽口水,他们做的事可多了去了。
那是他第一次肏小少爷之外的人,曹家的大公子,三公子在性奴身下辗转的淫浪画面浮现在眼前,似乎和画作上姿态万千的人物重叠了。
慕容忠良挑眉,看到小余的裤裆撑了起来,小余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变化,稍稍弯腰,一脸羞愧地低头。
“你见过女人的身体么?”
小余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手指不自觉地蜷起,在老爷淡淡的视线下,他用蚊子般地声音回道:“小人……没、没见过。”
慕容忠良理解地颔首,手下给画背糊浆的动作不变。
“之前青阳和曹家两兄弟在温泉庄子那边待过几日,你也在么?”
小余一滞,他不确定要透露到什么程度。
“你们……在庄子都做什么了?”
小余觉得自己是一条被反复钓起又放生的鱼,他都想求老爷给他一个痛快了。
老爷抬了抬下巴,“过来帮我按着这边。”
小余默默走过去按住画作的边缘,老爷有条不紊地把磕碜的边角嵌进锦绫里面,语气随意地问道:“据说你还有一个哥哥?”
可他知道老爷的目的非常不纯,明明两人都心照不宣,老爷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显得他自己很期待被老爷插穴似的。
在他愣神之际,老爷揽住他的腰身,在他额角的鬓发轻轻一嗅,“过来之前洗过身了?”
小余的心跳骤然加快,瞠目结舌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答不出,他的确是洗过身的。
“……”小余张了张嘴,眼看老爷的手指点了点裸女饱满的双峰,讷讷道:“女人……胸大。”
慕容忠良一顿,伸手捏了捏小余发烫的耳垂,把小孩儿弄得浑身一颤,笑道:“紧张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小余欲哭无泪,老爷趁小少爷今天出门,把他单独召过来,说是叫他作帮手,但实则不就是为了……为了那个吗!
看来,父亲在修画的过程中,和他一样,也是生了欲望的。
而他只敢偷偷自渎,父亲却是直接弄了个人过来。
刚刚那惊鸿一瞥,少年青涩的、没有赘肉的身体顺从地展开,仿佛是从画作里显现的一个人物,要把看画的人勾入其中的极乐境界。
“好孩子……”老爷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并且揉捏他的耳朵,似乎在鼓励他。
小余感到自己从未被插弄过的后穴竟是缩了缩,他开始觉得,老爷身份那么尊贵,居然帮他破身,真真是对他的赏赐。
这样一想,他舔弄得更加顺利了。
慕容忠良颔首,小孩儿动作干脆地跪下,给他松绑裤腰带。
“不是觉得委屈么?”
“……能伺候老爷,是小人的福分。”
“嗯?你刚才做得很好,被他看到又何妨?”
“……”小余无语了,老爷怎么能这么淡定!被亲儿子撞见这种事……等等,前几天老爷还和小少爷在他眼前行欢淫之事……
如此看来,好像的确是他大惊小怪了。
“鼎寒有心,可是爹已经找到帮手了,还是说你想一起……”
“不,我、呃,不用,我我这就走。”慕容鼎寒尴尬得脸都红了,转身就走。
大儿子离开后,慕容忠良让小余抬头,却看到这小孩儿眼眶都红了,一副快哭的样子。
小余紧张得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老爷面前,他羞怯又犹疑地看了老爷一眼,似乎在问这样够了吗?
慕容忠良被小余懵懂的眼神一扫,喉咙一紧,刚要上前,却听到门边传来声响。
一主一仆同时转头,看到慕容府的大少爷一脸愕然地扶着门框,似乎差点跌倒。
小余注意到老爷的眼神不再是那种淡淡的、游刃有余的,而是变得专注、灼热,落在身上竟是有种淫靡的粘稠感。
可是老爷还是没有上前,似乎还在评估这条主动跳上岸的鱼好不好吃。
小余知道自己的身体引起了老爷的兴致,然后呢?要怎么引诱老爷?他当初诱惑小少爷,都不用怎么费劲,肉棒一露出来,小少爷就……
好丢脸……
“想要吗?”
老爷这句直白的问话,算得上是大发慈悲了,小余生怕老爷又把他这条钓起来的鱼放下,干脆道:“想要。”
画作已经修复完,只待装裱,按照平常,慕容忠良会托给京师的装裱师傅,但此画到底不好让外人看到,于是干脆自己来了。
“好了,你拿那一边,把它翻过来。”
小余小心翼翼地照做,画作翻过来后,他瞪大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