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辉隔着布料也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和热度，第一次摸到同性的阴茎，直观的触感让他羞臊不已，下意识地想缩回手，被父亲按实了，耳边是父亲急促了一些的气息，耳垂被轻轻舔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好好摸摸它。”
静谧又暧昧的黑暗中，父子俩褪去衣物，赤裸的身体交叠，曹德辉好奇又害怕地上下摸了摸父亲的阳具，讷讷道：“爹，太大了……”
“嗯？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曹镇亲了亲德辉的下颌，往下舔舐因为紧张而不住耸动的喉结。
曹德辉从喉咙发出一声呜咽，伸手抱住父亲的肩膀，张嘴迎接伸进来的舌头。
分开后，父亲问：“之前跟男人做过吗？”
“没……”曹德辉答道，腰身突然抽动了一下，父亲的手伸到了他下面，隔着衣物揉了揉那早就有了反应的性器。
“……你啊，真不省心。”父亲叹道，这是曹德辉熟悉的语气，带点无奈，带点责备。
曹德辉突然一阵眼热，各种情绪上涌，他爱父亲，是儿子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可是现在，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亲情了。
父亲也是。和自己的孩子交媾，失格的父亲。
“哪有，我最听话了。”曹德辉捧着父亲的脸亲上去。
“爹可以射进来的……”他想要父亲的东西留在里面。
“射进去你还要清理，这里不方便，回去之后你要多少爹都给你好不好？”曹镇撸了撸射干净的阴茎，往下戳了戳，想要重新找到入口。
曹德辉配合地张腿，伸手握住那根让他快活无比的欲根，往自己的屁眼引导。重新填满后，他哼哼着，抱住父亲，“不回去……”
……天啊、啊，要死了……爹要把他肏死了……
曹镇觉察到什么，按住了二儿子的嘴，加快速度冲刺起来。
啊……爹，爹……不行了，他要、啊……
曹镇呼吸一滞，他的二儿子，彻底被他操开了。
曹德辉是真的爽，之前他那种想要的爹的心态，很大程度是“大哥和三弟都有份，为什么我不行”的不甘心，真要进行男人之间的交媾，心里还是免不了忐忑。如今在性事上得了趣，之前的顾虑消失得干干净净，双腿夹紧了父亲的腰身，恨不得那根东西永远插在里面似的。
和女人行事不同，这种被占有，被填满的感觉是他头一次体验，明明是雄性的尊严被侵犯了，可是侵犯者是他从小就一直崇敬的父亲，他又觉得此事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他真的在和父亲行鱼水之欢。父亲也没把他当做大哥或者三弟，父亲肏的人是他。
他的大腿突然绷紧，那一瞬间的感觉他觉察到了，他抓住父亲的小臂，小声道：“……爹，上面、那里……嗯，唔。”
“这里吗？”曹镇慢下动作，对准那个位置狠狠研磨。
曹镇的手落到二儿子的性器上，抓着他撸动的手，帮他上下动作，还捏了捏那两颗睾丸，“我儿子的鸡巴，当然比常人厉害，明儿该让你坐在床上，什么也不穿，自渎给爹看，爹要看你射出来……”
“不要说了……”
“嗯？不如就坐到桌上，外面的士兵在巡逻，爹就坐在帐篷里面，看着德辉把精水射在书函上……”
之前的正儿和德英，都是在春药的辅助下开苞，而德辉真的是被生生开发。
这样不上不下的状况当然难受，可若是半途而废曹德辉当然不愿意，他伸手套弄因为疼痛软了一些的性器，“可以了……”
曹镇直起身，大手从二儿子的脸颊摸到脖子，胸口，腰腹，大腿，“可惜现在是夜晚，等到了白天，爹一定要好好看一看德辉的身体。”
……他碰到父亲了。
这个认知让曹德辉雀跃起来，手贴着薄薄的里衣往上摸索，父亲的锁骨，脖颈，喉结，下巴……
父亲那总是用来教训他的的嘴唇，凉凉的，有点软，亲起来是什么感觉？
“疼……”曹德辉仰头吸气，天啊，大哥和三弟是怎么受得住的。
“嘘，嘘……德辉乖，没事，放松，放松点……”曹镇亲了亲二儿子汗湿的额头和眉心，像是安抚做了噩梦的孩子，语气温柔，下身却像利刃一样，缓缓劈入亲儿子的里面。
曹德辉不敢大声，只是咬紧了牙关，那根可怕的东西一点也不温柔，越来越深入，他呼吸重一些都觉得那东西弄疼他了。
“还有，你昨天跟突厥人比试，爹其实紧张得不得了，生怕你伤着了。好在你赢了，你做得很好，爹很开心。”
曹德辉咬牙，情事期间说起这些，让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压在身上的人是他的父亲，有寻常父亲对孩子的期望和担忧，但后穴里面的手指又明晃晃地提醒父亲即将要肏进儿子的身体里。
父亲和性欲，正常又失序，不该结合到一起的。
“放松点。”曹镇捏了捏二儿子紧绷的大腿根，又摸了摸那翘挺的性器，“别怕，会舒服的。”
“……真的会舒服吗？”曹德辉不确定道。
曹镇俯身亲了亲他，哄道：“爹向你保证，光是插你后面你就能射出来。”
曹镇撑起身子，摸到放在一边的脂膏小盒，打开。
“腿张开，爹给你弄下面。”
幸好是在黑暗中，隐去了一些羞耻感，曹德辉觉得自己的脸热得不得了，他乖乖打开双腿，双手扶着大腿根。
曹德辉一颤，陌生的感觉从被父亲亵玩的奶头中传至四肢百骸，他之前没和男人做过，以为和父亲行事会直奔主题，这样的前戏他没预料到。
原来……男人的乳头也会有感觉的啊。
父亲耐心很好，吃完一只，转头吃另一边，这种被父亲服侍、取悦的感觉让曹德辉不知所措，原来不是他单方面渴望父亲，父亲也是对他起了欲望……
将军帐篷里用的是三枝灯，中间一个柱体，左右两个分支，共有三个小盘，每个小盘都有一簇小火苗荧荧跳动着。
曹德辉走到桌边，每吹灭一个火苗，帐篷里的光线就暗上一分，直至最后一个，黑暗完全笼罩了这个封闭的空间。
静谧的黑暗之下，曹德辉咽了咽口水，身子微微发抖，他转身，按照记忆中物件的摆放位置小心越过屏风，紧张又坚定地径直走到了父亲那边。
“那爹等下轻点……我怕疼。”
“……好。”曹镇被二儿子弄得心里一片酥软，这混小子不像其他孩子，最不着调，好像总是不服管，可是现在却用乖巧服帖的声调要求亲爹操他的时候温柔一点。
曹镇没急躁，他继续向下，嘴唇在起伏的胸膛上找到了其中一个小点，含入嘴里，轻轻吮吸。
“这么兴奋？”曹镇边问边解开二儿子那松散的腰带。
“因为是和爹做……”曹德辉坦诚道。
这句话取悦了曹镇，他低头亲了亲二儿子，拉过儿子的手，往下面带。
偌大的军营，知不知道他们的将军即将要和他的亲儿子交媾？
曹德辉臊得没说话，他感到父亲的手臂揽上了他的腰，把亲儿子往床上带。
曹德辉躺到将军的床上，脸被粗糙的大手摩挲几下，双唇被拇指擦过，然后是带着欲望的纯男性气息印了下来。
“哦？是谁出发前还哭丧着脸的？”曹镇好笑地咬他下颌。
“……回去有那么多人。”曹德辉嘀咕道。被父亲抱着的充实和刺激感，比起京师那些花花绿绿还要吸引人。
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曹镇却听懂了，他捏了捏二儿子的屁股肉，“心眼真多，嗯？”
手突然被抓住，曹德辉一惊，手腕上的命门被扣住，指腹摩挲皮肤下跳动的血管，让曹德辉一阵战栗。
他即将要和这个赋予他生命的男人交合了。
他突然缩了缩肩膀，因为父亲在他手心咬了一下。
曹镇感到二儿子全身痉挛，知道他这是到顶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不变，蠕动的处子穴把他夹得连连吸气，射出来的时候瞬间拔出，全数射在儿子身上。
“唔……”曹德辉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上的精液，“爹也射了……”
曹镇舒爽地叹息，俯身抱紧儿子，亲他脸颊，赞道：“嗯，德辉的小穴好会夹。”
啪、啪、啪……
啊哈……好舒服，爹太棒了……啊，啊……
晃动的双腿不自觉地抬高，绷紧。
“啊……是，爹，啊哈，好棒……”
“嘘……小声点……”
“唔……”曹德辉咬唇，他拉下父亲，执着地要把自己的欢喜分享给赋予他这一切的人：“我好喜欢……爹的鸡巴、把我里面肏得好舒服……”
曹镇边说边转动埋在里面的肉具，动作轻浅，到后来幅度逐渐变大。
曹德辉的兴致彻底被父亲勾上来了，黑暗中，其余的感官更加深刻，在他体内进出的性器、父亲的低喘，肉体碰击的声音……
此时此刻发生的，不是梦。
父亲抚摸孩子的手法情色无比，说出的话又粗俗下流，曹德辉的性器跳了跳，爹怎么那么色……我可是他的亲儿子，他……他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曹镇的大手覆盖到二儿子的胸膛上，向前推揉两片饱满的肌肉，手指捏住两粒小石子一般的奶头，“德辉的奶子，爹也好想看一看，刚才吹灭烛火前，应该先让你脱了衣服的。”
男、男人的胸部有什么好看的……唔，好痒，奶头被爹弄得好奇怪……
好不容易全部进入，曹镇吁出一口气，他也辛苦，俯身不停亲二儿子的脸颊，“德辉，放松，你办得到的……”
曹德辉张嘴咬上父亲的脖子，又记得不能留下痕迹，只好愤愤地磨了磨牙，委屈道：“爹骗人……”
曹镇忍不住笑了笑，柔声哄道：“我的德辉是第一次，不习惯是正常的，乖，难道你要整晚都这样么？”
“我气你拿自己跟正儿和德英比，你明明也有优点，何必如此看轻自己？”
曹德辉听了，又羞臊又委屈，说得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样，他伸手推了推父亲，“爹，你别……啊。”
父亲的手指抽了出来，肉棒的顶端抵在儿子的处子穴上，勉强塞进了一点。
话是那样说，之前都是和女子行事的曹德辉还是难免紧张，他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屁眼，还是被自己的亲爹肏，曹镇好不容易塞到第二根手指，俯身跟他说话：“之前爹把引出突厥间谍的任务交给你，还担心你经受不住洪老板的诱惑。”
曹德辉一顿，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我怎么会……”
虽然他是混了点，但在正事上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摸到他下身，手指触到囊袋下的入口，先是把脂膏涂抹在周围，然后指头才慢慢地戳进穴口。
曹德辉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爹的手指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父亲也想要自己的亲儿子。
父子乱伦，真是，太……太有违伦常了。
思及此，曹德辉却觉得身体更加燥热。
他听到了自己稍显急促的呼吸声，而父亲的气息平稳，父子俩都没有说话，曹德辉有点庆幸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可是他又矛盾地想，父亲现在是什么表情？会用怎么样的眼神看他？
好像他才是焦急的一方，他咬了咬下唇，伸出手，试探地摸索，触到了坚实温热的东西。
是父亲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