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平可能意识到挣扎并没多大用处,他不甘地闭上眼,把头偏向一边。
玉器有大量淫液润滑,竟然顺利被曹镇推进去了大半,曹镇不急不躁地抽出一点,再插回去,抽插的动作反反复复,由慢到快,里面逐渐适应。
搔痒不止的肉壁被玉器男根来回摩擦,徐东平觉得下半身都不像自己的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腰已经顺着曹镇的动作轻轻扭起来了。
只是他才刚刚高潮完,自以为很有气势,到了曹镇眼里,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含着媚意,声音更是软绵绵,活脱脱一个张牙舞爪的红眼白毛兔子。
“徐先生,里面的药要是不解,要两个时辰才能消散,你要等么?”
……两个时辰?他现在就受不了了!
曹德英(表面正经其实内里妒忌到不行):二弟,你违反了军规,你这样做是不对的^&(#e#(&r(#r*(#%@#^%@……
周副将在旁边憋笑,曹镇默默惊叹他的嫡子真是个小大人。(两个迟钝の直男没发现曹德英酸叽叽的语气)
(脑里都是洪姑娘的奶子所以根本听不进的)曹德辉一脸梦幻:洪老板酒香奶大,合当娶之。
“……我没事。”
周副将狐疑地看多了他一眼,但不好多问,只好转身向后院走去,把醉酒的曹镇带回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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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辉猛地推开父亲,父亲倒在地上,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曹德辉狼狈地退了几步,惊愕地看着那张熟睡的俊脸。父亲在他心里,一直是可靠、神圣不可侵犯的,并且是绝对安全的存在。可是从今以后,他或许没办法和这个有欲望、充满侵略性、满是雄性魅力的男人正常相处下去了。
曹德辉闭上眼,深呼吸几下,等待翻涌的情绪平息下去。
从小到大,他听过父亲严厉、不容置疑的语气,可是这样温柔,暧昧,仿佛情人间的宠溺语调,他从没、也不应该听到。
而且父亲还把他当做了三弟或者大哥。
难道说,父亲和他们——
……他不是三弟,更不是大哥!
看来自己在父亲心里真是一点位置也没有,曹德辉心里更堵了。
只是还没等他辩解,他骤然僵住,表情一片空白。
曹德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摔进了父亲怀里。糟了,父亲要发酒疯,他万分后悔让周副将走了。
手臂上的力度越收越紧,父亲的手按在他后颈上,他紧紧挨在父亲厚实的胸膛上,“爹,你先放开……”
“别动,正儿,让爹抱一抱。”曹镇的气息都是酒味,他低头亲了亲怀里人的发顶,“我的好正儿……”
他愣愣的看着父亲的落寞背影,周副将也赶了过来,看这架势,知道不好打扰,悄悄嘱咐曹德辉:“我们在外面守着,你在里面看着将军。差不多了就叫我们进来把他带回营里。”
周副将想,要是将军失态丢脸的模样让自己看了去,等到将军清醒过来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不如让二公子担起这个责任。
曹德辉点点头,周副将轻手轻脚溜了出去。
周副将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里面应该完事了吧,怎么将军还没叫他们进去?他对曹德辉道:“校尉,你去看看。”
曹德辉起身,扒到大门门缝眯眼细看,发现里面坐着的两个人都不见了,他心里一紧,推门而入,急走几步,发现洪姑娘躺在地上,脖子大幅度歪曲,已然没了呼吸,脸上最后定格的神情是恐惧和怨恨。
曹德辉定睛一看,洪姑娘手背上的伤疤血肉模糊,好像……被人刻了一个图腾?周副将也进来了,他一眼就认出洪姑娘手上的图腾跟当年曹老将军身上的一模一样。
或许是压抑太久,洪姑娘脸上隐隐有癫狂之色:“将军,我等太久了啊,你为什么不上钩?我不漂亮吗?你为什么一直看不上我?”
原本的计划是让曹镇娶她回去,或者作为边境的姘头也好,她已经做好了觉悟,可是等啊等啊,她始终没得到任何回应。她有时候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想要得到曹镇的爱,还是只是一个单纯的任务。
“我父亲的尸体上,有一个图腾,那个印上去的人还在吗?”
徐东平没撑多久,那药效霸道,他在曹镇面前手淫着射精了。阴穴也达到了高潮,一股一股的淫液随着痉挛的肉穴往外冒出。
徐东平缓了好一会儿,稍微恢复清明后,他发现里面的痒意并没有缓解。他垂眼看向那根依旧紧贴在入口处磨蹭的玉器,要是这根东西插进来,凉凉的,会很舒服吧……
“要我帮忙吗?”曹镇突然问。
洪姑娘失色:“你怎么知道真神图腾?”
她意识到自己彻彻底底暴露了,咬了咬牙:“所以你抓荣二只是迷惑我?把你儿子派到我跟前就是为了引诱我?”
“你用来传递讯息的酒瓶,提到了献给真神的‘祭品’消失,那是什么?”
一想到爹被欺骗了这么久,曹德辉心里就不是滋味。
酒馆里。
桌子上的烛火微微跳动,却照不明一男一女的心思。
把洪姑娘抗下一楼,曹德辉看向坐在中间的桌子上喝酒的父亲,不禁露出讶异的表情,爹居然破戒喝酒了。
曹镇抬头,“放她下来,德辉,你先回吧。”
曹德辉把洪姑娘按到父亲对面坐下,然后离开酒馆。周副将和一小队士兵在门外候着,见二公子出来,小声跟他打了声招呼:“校尉,干得好。”
他抬眼看向满脸惶恐的女人,“洪姐姐,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的。”
“德辉,我——”
曹德辉挥手打断她想辩解的话,他走到房里的衣柜那边打开,拿出一套素色外衣,给洪姑娘披上,“我爹就在楼下,你这样子见他总归不太好。”
“不行,你必须要喝。”洪姑娘撒娇道。
曹德辉晕乎乎的,抱着人走到桌边,“好好,我喝,洪姐姐就算现在要我喝砒霜,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洪姑娘嗔笑道,“说什么呢你。”
洪姑娘坐在床上,只穿着轻衫,借着月色,曹德辉看到了轻衫下玲珑有致的身体。他几乎是摔进来的,洪姑娘走过来扶他,曹德辉一抬头,就看到轻衫下丰满的双峰,散发着女人的香味。
“洪姐姐……”曹德辉直起身,直接把洪姑娘抱到怀里,让那双乳挤压在他胸口,他为这美好的触感深吸了一口气。
“德辉,等等。”洪姑娘用手挡住准备亲下来的曹德辉,她眼神羞涩,“我还准备了一点酒……”
有客人打趣,洪老板这是因祸得福,问她什么时候有喜事。洪老板只是笑笑,让他们不要多嘴,可是视线却落到曹德辉那边。
曹德辉坐在一边小酌,拿起酒杯对洪老板敬酒,咧开嘴笑了,然后一饮而尽。
客人纷纷大呼受不了,曹德辉笑着摇摇头,笑容里满是未尽之言。
曹镇神色一凝,“查过,酒没问题,账本也正常。”
徐东平闭上眼,叹了口气,“……问题应该出在酒瓶上。”
曹镇一愣,他快步走到帐篷门口,突然又折回来,“你真的不是间谍?”
“滚……”
曹镇松开手,专心顶弄,直把这个嘴硬的人肏得泣不成声。
药效解开后,曹镇把自己收拾妥当,看着那喂满了精水的阴穴,“我叫人给你打些水来。”
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徐东平软了身子趴在地上,曹镇插回来的时候,胯部上的耻毛会贴合摩擦到他的臀肉,就连这样简单的触碰他都会觉得舒服。
他身置地狱,也沉沦在欢愉的仙界。
这也是数月以来曹镇第一次开荤,他扣紧了徐东平的腰,撞得又凶又狠,把那屁股肉都撞红了。他突然感到徐东平的身子短暂地一僵,把人翻过来,看到那阴茎光是靠着插穴就射了出来。
对,再碰多一点,好棒……
曹镇观察着徐东平的反应,他有意把磨蹭的动作放缓,越来越慢,直到停下来,准备拿开——
徐东平伸手抓住了玉器。
曹镇垂眼看着徐东平微微颤抖的肩膀,沉腰,缓缓推进。阴唇退往两边,细缝被尺寸可怕的肉棒撑成一个洞口。
“啊……”徐东平张了张嘴,看着滴落到地毯上的泪水,呼吸都难受起来。他起皱眉头,曹镇的尺寸比那玉器还要大,把里面的穴肉撑到了极点。
除了胀痛,还有肉棒上的解药带来的纾解,徐东平浑身冒汗,由着那肉棒缓慢地抽动。
【我不知道你是谁,经历过什么,可是我店里缺人,你要不要留下来帮忙?】
【荣二,你又给秦老拿错酒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
【荣二,要不要吃宵夜?厨房给你留了一份。】
他身陷罗网。
“放开……我不要……”徐东平的眼泪落了下来,所有的高傲都化为卑微,“求求你,曹镇,我求求你……”
姐姐,救我……
徐东平一顿,脚踝被抓住,一点一点拉回去。
这一刻,他无比清楚、无比惶恐地认识到,他要被强奸了。
徐东平抓着地毯,试图抵抗把他拉回去的力道。
不要拿走……
曹镇把玉器丢到一边,徐东平瞪眼,“你……”
“真正的解药,其实是这个。”曹镇从箱子里拿出拿出另一个瓶子,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徐东平浑身一震,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下,腰身不受控制地往上拱,主动去蹭那玉器。
凉凉的,好舒服……多一点,再碰多一点……
曹镇拿开玉根,徐东平迷茫地眨了眨眼,还没回神,那玉器试探地碰了碰不停冒水的阴部。
徐东平迷茫地睁眼,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又起来了。”曹镇抽出被淫液浸满的玉器,轻轻敲了敲那挺立的阴茎。
徐东平转头,下意识地看向那玉质男根。
徐东平用宰人的眼神看向曹镇,“如果我要等,你会让我等吗?”
“不会。”曹镇答道,一手钳制住徐东平推拒的双手,另一只手抓着玉器男根往下,顶端挤开两片肉唇,往里面的穴口试探地挤进。
“太大了,进不去的——”徐东平扭动身体试图躲开,神情惶恐,曹镇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别乱动,放松点,伤到了就不好了。”
当年曹镇把偷溜出去的小德辉一路抱回军营,被大儿子看到。
曹德英:qaq!!!!(父亲都没抱过我!我努力练习,还做了额外的功课,凭什么你这个不听话又偷懒的人可以被父亲抱!)
曹镇把装睡的二儿子放到椅子上,看着大儿子走过来把人摇醒。
周副将好不容易等到曹德辉出来,“将军怎么样了?”
“睡过去了。”
周副将刚要进去,但借着微弱的烛光,他还是看到曹德辉表情不对劲,他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二公子,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疯狂的念头,不是的,不会的,怎么可能,他们,他们可是亲生父子啊——
可是父亲的下一个举动,把曹德辉的否定粉碎了。
那手向下,从后面抓住了曹德辉的裆部,力道恰到好处、娴熟地揉捏,父亲的声音沙哑低沉,让曹德辉的耳朵也痒了起来:“德英想要了吧?爹给你……”
徐东平一惊,好像突然想起眼前还有这么一个人,他下意识就要把玉器扔过去,曹镇轻松抓住,把玉器抽回,“徐先生第一次,还是我帮你吧。”
怎么帮?
徐东平咬牙道:“……下作!”
父亲的手按到了他的臀部上,嘴唇略过他眉梢和耳畔,“德英……别跟爹闹了,爹补偿你好不好?”
补偿?怎么补偿?
曹德辉大气也不敢出,父亲的大手情色地揉抓他的臀肉,手指还试图嵌进臀缝中,曹德辉敢肯定,要不是他还穿着裤子,父亲的手指一定会戳进里面……
曹德辉心里一堵,没意识到父亲的举动和语气稍微出格了一点,他想,父亲真的偏爱三弟啊,连这个时候想的都是他……
“爹,我不是三弟——”
他听到父亲轻笑,带着莫名的宠溺,“德英,你又吃正儿的醋了?”
曹德辉走近了一点,听到父亲喃喃自语:“臭老头子,喝,喝个够吧,好意思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曹德辉哭笑不得,看样子爹真是喝醉了,“爹?”
曹镇一顿,手往后面伸,准确地抓住了曹德辉的小臂,一把把人拽下。
周副将叹息一声。
……老将军,你儿子记了这么多年啊。
曹德辉越过后厨,在后院的门槛上看到父亲倚坐在门边,身旁有不少东倒西歪的酒瓶。
洪姑娘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你是说这间酒馆的前老板?他用带毒的匕首扎完曹老将军后就自杀了,不过他妻女都是清白的。为了让我成功潜入,我们只好把他的妻女也杀了。”
曹镇点点头,“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洪姑娘丝毫没有惧怕之色:“看来我是活不过今晚了吧?我早就把自己奉献给真神,就算肉体死亡,我的灵魂也会回到真神身边。”
洪姑娘眼睛微颤,看来装作顾客的同伴也被发现了。
“……‘祭品’,被你们捉走了啊。”洪姑娘笑了笑,带有疤痕的右手理了理脸颊边的发丝,“难得的阴阳一体,真神一定会高兴的,可惜了。至于你儿子,我们计划把他绑到突厥,打算作为威胁你的人质。”
曹镇默默地抿了一口酒。
“我该叫你洪月吗?”曹镇问。
洪姑娘不作答。
“当年我把你从地窖中抱出来,你身上有不少伤,手背上这么明显的提示我却忽略了。”
曹德辉得到赞赏却高兴不起来,他默默蹲下身,周副将稀奇道:“你不先回去吗?这里有我守着就可以了。”
“不用,我等爹好了再一起回去。”他闷闷道。
二十多年啊,爹要是真的对洪姑娘不关心,哪里会纵容她用他的名字做生意?明明不会喝她送来的酒,可是却一直没下命令禁止。
洪姑娘猛地抬头,“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重要吗?”曹德辉给她理了理衣襟,“行了,下去吧。”
洪姑娘猛地挥开曹德辉,转身跑向大开的窗口,曹德辉轻而易举把她抓回来,他想,这女人真不会武功啊。
曹德辉拿起酒杯,洪姑娘也拿起了一杯,两人手臂交缠,酒杯缓缓接近嘴唇——
“洪姐姐,你真的好狠心啊。”曹德辉突然道。
暧昧旖旎的气氛骤然破碎,洪姑娘瞬间白了脸色,曹德辉叹了口气,他把装满酒水的杯子扔到地上。
曹镇勾起嘴角,放了手,看着徐东平焦急地抓着那玉质男根,浑然忘我地在自己的阴唇上磨动。
徐东平不用引导,一手自发地抓着玉器磨穴,另一手套弄自己的阴茎,就算在曹镇面前展露出如此淫态也不在乎,什么尊严面子都抛到了脑后,凭着本能追逐肉欲给予的快感。
“啊,啊哈……”
“酒?”曹德辉勉强从意乱情迷中抽出一点理智,转头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酒瓶和杯子。
“嗯,只要我们今晚喝了交杯酒,就是夫妻了……”洪姑娘的头越来越低,她靠在曹德辉怀里,“好不好,德辉……”
曹德辉似乎一刻也等不了,手在洪姑娘的细腰上摸了摸,“酒喝不喝都一样,我待洪姐姐是真心的。”
突厥人进关还有一天,洪老板叫曹德辉夜晚过来酒馆。
“啊?可是我们夜晚不能私自出……”曹德辉难为地挠挠头,看到洪姑娘失望的眼神,立刻改口:“为了你,我当然在所不辞。”
到了深夜,整个小镇都睡下,曹德辉绕到酒馆后面的院子,洪老板给他留了门,他轻松进入,翻到了二楼的房间窗口。
“……滚。”徐东平回道,然后不算开口了。
红月酒馆的在突厥使者进关的一周前,恢复了营业。
曹德辉已经没有任务在身,还是得到了出入军营的自由,酒馆没了那个老是没好脸色的荣二,多了一个嬉皮笑脸的年轻小伙。
他刚转身,就听到徐东平叫他:“曹镇。”
徐东平的声音听起来沙哑疲惫,曹镇转回来,“怎么?”
“红月酒馆的酒……还有,你查了他们的账本了吗?”
他畅快地吁出一口气,放慢了速度在柔软温热的淫穴里顶弄。
徐东平整张脸都是泪水,丹凤眼半眯着,徒劳地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曹镇,“走开……”
曹镇抓住徐东平的右手,指腹轻轻摩挲那第六指的伤口,徐东平一惊,想把手缩回,曹镇拉着不放,“这根手指去哪了?”
他听到了伏在他身上男人的喘息声,他感受到那双手抓在他腰侧的热量和力度。
他也感觉到,里面的搔痒,被一股奇妙的清凉抚慰。
屈辱,以及汹涌而来的快感。
即便是这一点点的温柔,也是幻影。
恍惚中,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画面,晏江表情决绝地把他的手一点一点拉开,【东平,你走吧。】
可是他该去哪?
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徐笙,在他决定离开京师的时候,只是惆怅地叹了口气,然后抱了抱他。
【东平,姐姐没办法了。】
他一路走走停停,浪迹来到边境,洪老板收留了他。他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姐姐的影子。
他不要。
脚踝上的手一松,徐东平一愣,后背突然贴上一具身体,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身。
无处可逃。
徐东平张了张嘴,意识即将要发生的事,他翻过身往前爬。曹镇不紧不慢解开裤子,把装着解药的瓶子打开,倒出一些青色软液在自己有了反应的肉具上。
徐东平一边爬一边绝望地想,他能逃到哪里去?一旦出去,这副狼狈的样子会被更多的人看到,而留在帐篷里他又打不过曹镇。
——他该怎么办?
“拿开,不要碰——”徐东平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伸手想推拒,可是曹镇像逗小动物一样,用玉器的顶端挑了一下肉唇边缘就拿开,如此反复几下,徐东平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玉器远远离开,还是应该狠狠贴上来。
他贪恋那冰凉的触感,每一次都挠到了搔痒不止的地方……他的身体告诉他不堪一击的理智,他很喜欢。
“唔……”徐东平双腿一颤,那玉器停止了逗弄,柱身紧紧贴上了微红、稍稍鼓起的肉唇,动作缓慢的上下磨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