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的乖儿子哦,放松点,你都把爹夹痛了。”男人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低头看着儿子被他插得浑身紧绷,脖子都红了的样子,感到异常爽快,于是亢奋地前后抽动,让埋在儿子后穴里面的鸡巴大力进出,“爹怎么没想到你的屁眼也可以用呢?这几天憋得我都上火了。”
肉体的撞击发出羞人的声音,大栓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被父亲奸淫,脸上还是羞辱之色,“爹,不、不要插我,啊,好深,啊,啊。”
男人撞得更加凶狠:“就是要操你,之前只顾着操小顺,爹该早点给你开苞!”
“爹,我们还是等小弟回来吧……”
“爹的话还听不听了?”男人又板起脸来。
大栓看见父亲生气的样子,又妥协了,他爬上炕,被急色的父亲按在炕上,父亲那双毛糙的大手从他脖子摸到胸口,小腹,腰侧,大腿根,性器还有后穴……
大栓低下头,不安地缩了缩肩膀,踌躇半晌,还是把毛巾拿开了。
这个扮演儿子的青年定力没那么好,阴茎已经半抬起头了,倒是让人觉得他十分期待让父亲的大鸡巴操进他身体里面。
男人满意地看着大儿子裸体,舔舔唇,“过来,给爹含含。”
慕容鼎寒瞪大眼,阿晏……是晏江吗?
就在这时,白衣人登上戏台,摇了摇铜铃:“第二幕戏,徐夫子的香香。”
一旁的慕容鼎寒脸色越来越白,难受不已,他转过头来,极力压抑情绪:“父亲,我还是先离……”
突然有一道声音插入:“这么早走做什么,你一次都没射过呢。”
慕容忠良抬头,看到来人,面色一肃,“玉公子。”
曹德正“啊”了一声,腿根绷紧了,又慢慢放松下来,被撞得一颠一颠。
……对,继续,再快一点,太棒了,他好喜欢……好喜欢被男人奸淫,啊、那里,顶得好舒服,啊,就是那个位置,再来……
他就像一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诱饵掉到了池塘里,被鱼群争相抢食。
曹德正抬眼,看到嫖客们淫猥下流的眼神,下面的性器竟然兴奋地动了动,后穴也不住蠕动起来,黄尚书和慕容伯伯刚刚射进去的白色精水一股一股地淌出来,沿着穴口流到臀缝,滴落在地。
他微微张嘴,好似渴极了。他要被这些人……逐一的,他们的性器都要插进来,在里面狠狠摩擦抽动,直到把精液都射进来。
……好想要。
“不,爹……”大栓退了一步,觉察到父亲的视线在他下身流连,下意识地用手中的毛巾遮住重点部位,“爹,你不要这样,小弟过几天就回来了。”
“怎么?爹想泄泄火都不行?”男人颐气指使道,“小顺可以,为什么你不行?都是爹的儿子,爹要用你屁眼,这点小事都不愿意?”
“不是的,爹,我,我不可以,你还是等小弟回来……”大栓窘迫得脸都红了,眼睛扫到父亲那挺立又精神的鸡巴,赶紧移开视线。
“我无所谓,不过我要当第一个。”
“嘁,容大人,按顺序我才是第一个好吗。”
“不用这么麻烦,叫几个人过来,把他抬起来不就好了吗?”
慕容忠良抓着曹德正的屁股,怒涨的淫根在里面大力进出。
台上第一场密戏结束后,慕容忠良也泄在了曹德正的里面,他舒畅地喘息,来回抚摸少年好看的后背,还想把人抱进怀里温存一番,被早就虎视眈眈的旁人拦住,“忠良啊,你也够了吧,该轮到我们了。”
慕容忠良没有霸占曹德正的道理,虽然不舍还是让开了位置。他坐回自己位置上,眼神隐晦地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大儿子。
旁边努力无视周围一切的慕容鼎寒浑身一震,这说的是什么话?虽然戏台上的密戏是父子乱伦的戏码,可那毕竟是演戏,做不了真,而旁边的少年,说不定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居然如此轻易说出这样天理不容、大逆不道的话。
慕容忠良一滞,呼吸微紧,“哦?他除了吸你奶子,还对你做了什么?”
“爹……他天天奸我,我一开始不想和他做,可是他把我插得好舒服……到后来我还求着他把大鸡巴插进来……”
他还记得慕容伯伯摸了摸他的头顶,还把桌上的糕点拿了一个给他,一个给青阳,那个糕点的味道,他到现在还记得。
甜甜的,软软的。
他低下头,看着糕点变成了着慕容伯伯温热的性器,粗度不如黄尚书,但长度更胜一筹……
黄尚书才刚刚射完,怀里的人就被旁边的慕容忠良抱了过去,他不满道:“喂,慕容大人,你也太心急了吧!”
“黄大人,既然你完事,那自然就到我了。”慕容忠良理直气壮地把曹德正抱在怀里,摸着那紧实、薄薄的肌肉,颇有点爱不释手,他亲了亲曹德正汗湿的太阳穴,“世侄,伯伯疼你。”
曹德正刚刚射了一回,稍微清醒了一些,慕容伯伯和黄尚书不同,他从小就认识、并且相当尊敬的长辈居然要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他还是感到了窘迫。曹德正推了推慕容忠良的肩膀,软软道:“慕容伯伯……不,唔。”
男人偏着头打量儿子线条流畅的后背,“天这么热,你裤子都湿了,干脆也换了吧。”
大栓听了,觉得这样也好,三两下把裤子脱了,翘挺的屁股暴露在父亲的视线下。
男人舔了舔唇,伸手掩饰般地摸了摸松弛的肚子,他看着儿子擦完上身擦下身,毛巾摩擦大腿内侧……
戏台上父亲强奸儿子的密戏让曹德正感同身受,他想到了远在边境的父亲,想他对自己不伦的欲望,而此时此刻,他被另外的男人抱在怀里,后穴含着父亲绝对不会允许插进来的鸡巴。
心理上的背叛感和肉体的快感相加,曹德正加快了吞吐往黄尚书鸡巴的速度,在一次重重的坐下后,他痉挛着射精了。
“啊……出来了,爹,好舒服……”曹德正无意识地喃喃着,他身体放松地由着黄尚书继续在里面顶弄,直到一股粘稠的液体浇灌在里面。
“爹,啊,不要,不要这样摸我……”
“啧,小时候爹给你兄弟俩洗澡哪里没摸过?怎么现在就摸不得了?”男人不爽打了儿子的屁股一下,随后握着被儿子含弄过的、水光油亮的鸡巴,终于慢慢地捅进了儿子的屁眼里。
“啊……啊,爹,好痛,太、大了……”
大栓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跪在父亲岔开的双腿间,被父亲托住后脑勺,直接往兴奋的性器按上去。
“爹,唔,我吃不下,唔,嗯。”大栓的嘴被塞得满满,双手按在父亲的大腿上,吃着吃着,自己胯下的阴茎竟然越抬越高,腰也扭了起来。
“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让下面的嘴吃一吃。”男人淫笑道,摸了摸儿子潮红的脸,“上来躺着,爹要操你屁眼。”
男人怒了,一挥手把炕上放着的饭碗扫到地上,饭菜撒了一地,“我他娘的叫你过来你听不懂吗?爹的话也不听了?啊?”
大栓被突然发怒的父亲吓了一跳,吓得脸都白了,傻站在原地。
“有什么好遮的!你娘死了后还不是我把你们兄弟俩养大的?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把毛巾扔了!听到没有?”
玉公子笑了笑,绕过来直接坐到慕容鼎寒怀里。慕容鼎寒僵住,下意识想把人掀出去,却被旁边的父亲按住了肩膀,他狐疑地看向父亲,父亲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
父亲那严肃的表情,让慕容鼎寒意识到怀里的人掀不得,他试图讲道理:“这位公子,请你不要坐我身上……”
玉公子伸手抱着慕容鼎寒的脖子,靠得极近,成功阻止了慕容鼎寒的废话,他神情慵懒,“下一场密戏有阿燕呢,鼎寒你确定要提前离开吗?”
在旁边等着的人伸手摸着曹德正的身体解馋,淫笑道:“看来弟弟喜欢得紧呢,这么淫荡的身子,是不是在家里天天让人干?”
“贤侄是不是暗妓?我来南风馆这么多次,怎么没见过你?”
“是不是人家没看上你……”
曹德正舔了舔唇,眉头轻皱,胸膛起伏的幅度大了一些。
快点,快点进来……
曹德正那期待的眼神和淫荡的反应自然被大家看在眼里,有人低骂一声,按捺不住,抢先占了位置,把硬胀的肉具狠狠插进那骚动不已的淫穴里。
很快,曹德正被三个身材健壮的小倌架了起来,一个双手穿过他腋窝架着他上半身,另外两个分别抱着他的双腿往左右两边拉开,下面的穴口和勃起的阴茎明晃晃地露出来,方便围在他身边的嫖客们看得清楚。曹德正喘息着,眨了眨眼,他现在的处境,就像无力反抗的女子,将要被几个不怀好意的歹徒轮奸。
然而,由始至终曹德正都没有出声拒绝,他由着小倌们抬起自己,调整姿势和角度,安静地听着嫖客商量上他的顺序。
其实只要他表达出半点不愿意,他就能被放下来,玉宴的嫖客,身份平等,不能做出勉强对方的事情。
以往玉宴上父子的密戏慕容忠良也看了不少,但都只是过过瘾,他从没延伸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可是刚才被曹德正一刺激,加上自己的亲儿子就在旁边,某种疯狂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曹德正被四五个人拉走,有人捏着他的脸亲了亲脸颊,他们的手放肆地在他身上揉弄,不同的手,不同的温度,但都带着同样的急切,捏捏他的屁股,猥亵地摩挲他大腿,手臂……他还听到他们商量着如何上他。
“这地儿不好施展,要不把他带上去包厢吧?”
慕容忠良被曹德正的话撩拨得失了风度,抱着少年的腰让他稍微抬腰,稍显急切:“好儿子,爹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到了这个地步,曹德正哪里还有不乐意,屁股抬起,对准昂扬的肉棒坐了下去,慕容忠良喉头动了动,“乖儿子,好儿子,动一动,让爹快活快活。”
曹德正听话地上下起伏,一边呻吟一边胡乱地叫爹,慕容忠良干脆让人下了地,曹德正转身背对着慕容伯伯,双手抓着前面椅子的椅背,往后提臀送穴。
“喜欢吗?”慕容忠良亲了亲曹德正的眉骨和眼角,他并不着急,往下啄吻少年的脖子,锁骨,含住奶头的时候,感到怀里的人明显的颤了一下。
“这么敏感,是不是被人天天吃奶子?”慕容忠良笑了,含住一粒细致地吮吸。
“伯伯,啊……”曹德正攀着慕容忠良的肩膀,仰头挺胸,眼神迷离,“对,爹爹天天吃我奶子,把我吸得好舒服……”
慕容忠良亲了上去,曹德正碍于身份觉得不好意思,被慕容伯伯稍显强硬地亲了一会,身子又软了下来,松开后乖顺地靠在慕容忠良怀里喘气,就算手被抓着放到那勃起的鸡巴上也没反抗。
慕容忠良附在曹德正耳边,声音沙哑低沉:“世侄,伯伯的尺寸你还满意吗?”
曹德正被耳边温热的呼吸刺激得浑身一颤,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慕容府的一个聚会上,他和青阳还小,青阳是家里最小的嫡子,在家里可神气了,两个小朋友不受管束跑到后面的园子,慕容伯伯和朋友正在小酌畅谈,见到两个小孩,招手把他们叫了过来。慕容伯伯和爹那种强势威严的形象完全不同,是那种如沐春风、让人感觉很温柔,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
男人呼吸起伏得厉害了一些,胯间鼓了起来,他直接伸手揉了揉,似乎还不过瘾,直接解了裤子,掏出硕大的肉棒,套弄起来。
大栓终于擦好了身子,转过身来,看到父亲用一种放肆淫邪的眼神盯着他,并且还在手淫,他顿时僵在原地,不可置信道:“爹!”
“大栓,过来给爹弄弄。”男人并没有觉得对亲儿子产生欲望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是自己的种,他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