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帮你打针。”
“不是都打过了?”
“还不够,病人这里的小洞也需要打针。”
“病人开始孕吐了?”
“我没怀孕!我又不是女人!”
“很好,还有力气骂人,看来病人恢复得很快。”
“病人,请安静一点,不要这么紧张。屁股好好放松,这样药剂才能款速扩散,帮助你更快退烧。”
“那你不要揉我的屁股啊!”
“可是病人的屁股这么翘,这么圆,还故意晃来晃去,不就是想勾引医生吗?”
“对,我承认。我就是想操你,还能帮你散热,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
“正常人谁会用这种办法散热啊!”
费星阑被他操出满身湿汗。他觉得热,觉得痛,但是下身始终没有硬起来。
“好了,希望病人可以早日康复。”
尹承用棉签按压针孔,没有流多少血,针孔几乎马上就愈合,看不出痕迹。
费星阑还是觉得屁股又麻又痛,不自己的晃动臀部。
可怜的甬道被大鸡巴操干得淫水四溢,多汁而性感的蜜桃臀被撞得变形,臀浪阵阵。
费星阑喘息着对他求道:“你不要再弄了,我还在生病。”
“所以我在帮你治病。”
“不要用酒精,很痛!”
尹承笑道:“乳钉真漂亮,病人,你平时都是这样取悦自己的老公的吗?”
“你又说些什么胡话,我没有老公!我不喜欢男人!”
尹承的那根可不是“尖针”,明明是一根“棍棒”!
被擀面杖一般的东西捅插下身,费星阑感觉到疼痛,内心惊慌。
但是身下的巨物根本不懂得怜惜,猛烈捣插湿漉漉的蜜穴,在费星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似是要把他的内脏都搅乱。
“禽兽,尹承,你这个禽兽!”
“啊!啊啊!别这么快!不……不要一来就插这么快啊!”
费星阑难受地扭动,身体软得如同蛇身。
尹承还沉浸在角色中,治愈病人的身体是他的职责,安抚病人的欲望,是他的私心。
他继续揉弄费星阑的臀肉,看着费星阑在自己身下满脸抗拒,更是觉得兴奋。
于是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老二,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抵到费星阑的大腿之间。
尹承这才重新拿起针筒,手法娴熟地将针尖扎进皮肤,注入药液。
注射的过程不过几秒,没有过分的疼痛,仅仅像是被蚂蚁咬。
费星阑又开始猜测,他或许曾经是一个医生。
“不要!你让开!别蹭我!”
费星阑翻过身,尹承顺势将他的一条大腿搭在自己身上,再压住另一边大腿,就可以更加仔细地欣赏那处软颤诱人的嫩穴。
“病人的屁股真是淫荡,难道是家里的老公填不满你,所以才来这里勾引医生吗?”
尹承的大手在费星阑的屁股上揉着揉着,感觉就变了。
他看着那可以吞噬欲望的小嘴,垂涎欲滴。
他用自己硬热的下身磨蹭臀肉中间的窄沟,摇摆顶磨,费星阑对他大骂:“我在生病!你还要干什么啊?”
尹承用手分开他的臀瓣,看见股缝间那羞答答紧缩着的小穴。
这个姿势使费星阑想到昨天的大狗,被狗操屁股的感觉还历历在目,他感觉反胃,捂住自己的嘴巴干呕起来。
“唔……”
尹承看着一双性感翘臀在自己面前摇摆,理智的弦就要崩塌。
他的双手抚上双臀,如揉面一般揉捏,使臀肉变得更红,更诱人。
“你干嘛!”
“这算哪门子的治病……”
尹承含住他的嘴唇,哄着他:“乖乖听医生的,你现在需要大量流汗。只要把热气排出去,很快就会退烧。”
“混蛋!想做爱还要找什么借口!”
“是吗?那病人的嫩逼是不是只有我干过?”
“你闭嘴!我不想和你说……唔!呜呜!”
费星阑的嘴巴被尹承含住,舌头伸进去搅动,鸡巴加速往小穴里操干。
尹承的手掌抚上费星阑胸口,将病号服撩起来,欣赏着钉在乳头上的两颗银色乳钉。
乳头还没有消肿,依旧很疼痛,但是比起下身被侵犯的痛,只能算九牛一毛。
他拿起两团涂抹了酒精的棉球按压在费星阑的乳头上,费星阑疼得颤抖。
身上的病号服遮不住摇摆的细腰,配上含泪欲泣的眼神,又是一种崭新的诱惑。
尹承按住他的腰身,粗喘着对费星阑问道:“怎么样,打这个针应该不痛了?”
“痛!更痛!”
费星阑阻止不及,巨根已经“噗嗤”侵入,将颤抖小穴填得满满当当。
他泪眼婆娑地委屈道:“我还在发烧,你……你是人吗?这时候还要弄我。”
尹承安慰地轻吻他的鼻尖,装作无奈地回答:“只怪亲爱的下面水太多,太滑,我是不小心插进去的。”
因为误诊导致病人死亡,所以被疯狂的病人家属泼了汽油,差点把他烧死。
脑海中刚刚浮现这个想法,费星阑就被自己恶毒的猜测吓得一颤。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他很少将其他人想得这样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