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半脸在笑,一半脸在哭。
那半张鬼魅一般的脸上的灼伤,比费星阑身上的刺青还要疼上百倍,他看不上刺青的这点疼痛。
“唔……不,不……”
“唔,啊!好痛!唔……好痛!”
“你不是说不会痛吗!”
“骗子!尹承,你这个骗子!”
大狗听懂了命令,随即趴在费星阑身边,张开兽口放在费星阑的颈脖上。
它的口水和兽牙很凉,是最临近死亡的温度。
费星阑绝望地望向自己的下身,尹承得意地勾唇笑起来。
尹承伸出手指,弹了一下一柱费星阑那根擎天的老二,笑着调侃:“看来我们亲爱的,也是一个小变态。”
乳头上传来的感觉,胀痛,酥痒。
尹承从他身上下来,面露惊喜神色,因为他看见费星阑的下身起立了。
“亲爱的,这是怎么回事,越痛,你越爽?”
他仰头大叫,脸蛋疼得发白,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滑落。
“亲爱的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快速准备好的乳钉穿入,一边乳头顺利钉入一颗小巧乳钉。
“呜——嗷呜——”
它呲起一排森森白牙,喉咙中发出低声呜咽,警告费星阑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对他下口。
“不……狗,你让开!”
“唔!呜唔!”
费星阑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四肢将铁链拉扯得哐当作响。
尹承坐在他的大腿上,压住他的下身,用一直带孔眼的镊子夹住他的饱满圆润的乳头。
“你还要做什么!”
“继续第5条,穿乳钉。”
“不行!不要碰我!我不要!”
还以为他会刺下什么恶毒诅咒,想不到居然只是写了一行不痛不痒的文字。
既没有山盟海誓,也没有刻骨铭心,甚至于十分平平无奇。
“你的身上有了我的名字,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了。”
“你写了什么啊!”
“你猜一猜。”
“我不想猜!”
下腹的疼痛如同被成群的蚂蚁啃咬,一点点侵蚀疼痛神经,他开始麻木了。
眼睛里圈着一汪泪水,没有落下,强行憋回去。
尹承在他的阴茎上方仅仅一厘米的位置刻下一行很小的文字,连血都没有流,十分轻描淡写,却宣示着他对费星阑极致的占有欲。
“不行!那里不可以!”
尽管刺青可以用科技手段洗去,但仍然会留有伤痕。
费星阑怕麻烦,也怕疼,他不想自己的身上留下这个男人的痕迹。
他咬住下唇,强忍疼痛,额头上溢出一片汗液。
他看见大狗正在对自己眨眼,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脆弱。
脖子上紧磕着的兽牙并没有用力咬下去,费星阑吞咽口水,与兽牙亲密接触,胆战心惊。
“费星阑,是男人的话就别叫出来。”
“这点疼痛算什么?”
尹承抬眸望向费星阑,他总是翻脸如翻书。
大手抚摸费星阑下腹的肌肤,经过简单的消毒过后,就握住刺青笔开始给他刺青。
“滋滋滋——”
刺青笔发出恐怖的电流声,他没有给费星阑用麻药,直接在下腹薄薄的一层肌肤上用刺青笔戳刺。
费星阑的声音颤抖,他的怒吼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大狗的体温很高,压在身上,使他发热,愈发喘不过气。
“杰克,不用这样压着他,咬住他的脖子,他就不敢乱动了。”
“不是,不是的……”
费星阑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什么样的改变,但是他确实兴奋了。
挺立的玉茎,随着他身体的抖动而颤抖。
接着穿另一边,已经熟能生巧,穿刺的过程非常顺利。
费星阑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屈辱至极。
“唔……疼,疼……”
疼痛的感觉传来,似有一阵电流传遍全身。从疼痛到彻底麻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费星阑看着尹承握住一根手针,穿刺乳头。
“唔啊!”
“嘘,亲爱的,你要是再这样大叫,我就得给你喂安眠药了。”
尹承从枕头下抽出一条领带,看款式,大概又是他从费星阑的家里偷来的。
他用领带勒住费星阑的嘴巴,使他咬住领带,以免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不会以为这真的能代表什么吧?”
“当然,还没完。”
尹承接着拿出一些更为诡异的工具:镊子,刺针,银色乳钉。
费星阑努力伸长脖子往下去,在一片发红的肌肤上,辨别出了几个字。
最熟悉的文字是“费星阑”、“尹承”,仔细辨别,他写的是:“费星阑不会忘记尹承”。
“你简直……幼稚!有病!”
“完成!”
“好了,杰克,可以放开他。”
大狗松开费星阑的脖子,他慌张地往自己下身看去,一点儿也看不清他到底刺了什么。
“尹承!住手!不要,我不要刺青!”
“杰克!按住他!”
尹承呼唤自己的狗,那狗立即摇着尾巴,兴奋地从厨房里冲出来,重重扑压在费星阑的身上,几乎要把他压得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