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舔那里,好脏!”
那条湿黏的舌头宛如无骨水蛇,伸进甬道里扭动戳刺。
然后换成中指插入进去,指腹按压在某一点,费星阑崩溃大叫。
费星阑的独栋别墅隔音效果非常好,无论他如何叫喊,都不会有人来救他。
男人那布满老茧的手指在嫩穴里搅动,再伸进去一根,把小穴往两边拉扯。
终于撑开了一点空间,灵活的舌头随即伸插进去。
他越是疼痛,小穴收得越紧。越是叫喊,身后的变态男人就越是兴奋。
男人俯下身,嗅着费星阑胯间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贪婪地伸出舌头,舔舐费星阑的屁股。
“费总的屁股,好大,好香。干起来一定很爽。”
“我说,记住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是什么?”
“尹承。”
他痛苦地哀嚎着,悲哭着。
男人似乎有了一丝怜悯之心。
他放慢了插干的速度,捏住费星阑的脸,将他扭过头,轻轻吻上颤抖的软唇。
“啊!”
“手……手指,拿出去!”
猝不及防的疼痛感从身后传来,男人不打算温柔地给他开苞。
“变态!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杀我?那你得有这个本事啊。”
男人的手掌抓住费星阑的臀肉,将他的屁股撞得变形,粗喘着继续问道:“舒服吗?亲爱的,被我的大鸡巴干开小逼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耳边回响着男人律动时的粗喘,合着电视屏幕里女人的叫床声,扰乱费星阑的思绪。
他宁愿自己在做梦,也不愿意相信他在自己家的家里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
男人将手伸进费星阑的嘴巴里,搅动他的舌头。
“我专门给你配置的‘特效春药’,看来已经起作用了。”
“你的小逼开始流水了,把我吸得好紧,里面好热……”
“费总,你好会夹啊。”
他附在费星阑的耳边,蛊惑着被初次操开菊穴的费星阑。
“费总,放松你的小逼,让我插到你的最里面……”
“出去,拿出去!好痛……痛,痛死了……”
身体痉挛起来,费星阑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的身体会像女人高潮时一般颤抖蜷缩。
“费总的g点好浅啊,这么容易就被碰到了,应该很快就可以被鸡巴插到高潮。”
“你……你还要对我做什么?!”
“你在放什么屁!我怎么可能和男人……做,那种恶心的事情!”
费星阑明白了,原来这个疯子是同性恋,他想要侵犯自己的菊穴。
可是他明白得太晚,已经来不及呼救,也没有办法呼救。
“啊!啊啊!!!”
男人是一个老手,很轻易找到了费星阑的g点,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前列腺按摩的快感。
“肚子……呜唔,肚子好胀,好痛,怎么会这样……”
“啊!”
“啊,啊~这是,什么感觉……”
“被舔穴的感觉。”
“不要说了!恶心死了!”
“救命!”
“救命啊!”
他将干涩的手指塞进那处干涩的甬道里,费星阑疼得直冒冷汗。
“变态!”
“痛……啊!啊啊!好痛!”
“唔~呜呜……”
接着吻掉费星阑脸上的泪珠,对他说道:“费星阑,今晚要记住我的名字。”
“什么?”
“啊!好痛!啊!啊!啊啊!”
“肚子要被捅破了。不要这么快……太快了!痛……痛死了!”
费星阑不想哭,可是他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从脸颊滑落。
费星阑终于发出崩溃的哭喊声。
“啊!啊!啊啊,呃啊……好痛,好痛啊……”
“亲爱的,再忍一忍,你很快就会舒服的。”
污言秽语在费星阑的耳边响起,费星阑咬破自己的下唇。可是疼痛无法让他清醒,身体已经被药物控制。
意识模糊,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
身后凶猛的巨物整根猛插进去,费星阑的嫩屁股被大鸡巴撞得啪啪作响。
费星阑明明想要反抗,可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掌控身体,四肢百骸都使不上一点力气。
醉酒不足以让他失去行动力,他想到自己刚才喝的那杯水。
那苦中带酸的味道,果然有问题。
“当然是要好好给你开苞,把你干到高潮,让你忘不了我的鸡巴。”
男人握住秽根,直挺挺抵在费星阑的嫩穴入口,他毫不犹豫,沉着前进。
龟头撑开湿软穴口,往嫩穴深处缓慢推进,感觉到巨大阻力。
男人的手掌包裹臀肉,两只大拇指一起按压在小穴入口,揉捏紧张地收缩着的嫩肉。
费星阑惊恐地大叫起来,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快住手!你这个变态!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