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不是圣人,他做不到在面对郑星霖这个平日除了对江岑对谁都拽的酷脸一米九身材超好的太子爷一脸情动不择手段的勾引,还不提枪的。要这都不提枪,江岑觉得自己其实不是个圣人,而是个太监。
“想要?自己爬过来坐上去。”江岑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硕大的性器从裤子里弹了出来。
我只对你贱,贱到让他这个太子爷小心翼翼暗恋了六年,贱到他自掉身价去和一个普通至极除了脸好学习好的学生吃醋,贱到他靠下药也想得到江岑,贱得他如今心甘情愿跪着变成了江岑的一条狗!
郑星霖不是什么特种兵,能压制药效这么久已经是在郑老爷子手中被磨练出的铁志了。他不知道是春药作祟还是打自己的人是江岑,又或者他喜欢用鞭子的他本身也喜欢被鞭打。他原本就苦苦压制的如黑石下喷薄欲出的岩浆般的淫性经过那几鞭,便彻底的喷发了。
“好好的兄弟不做,偏要做我的一条贱狗。”
江岑看着跪在地上明明已经狼狈不堪还敢大言不惭的郑星霖都快被气笑了,郑星霖就是知道自己已经看透了他干脆摊牌卖乖,也仗着自己会心软!江岑久违的感受到了那种被人算计的愤怒。他确实会心软郑星霖,最起码不会和他断了兄弟关系,但最近郑星霖也别想好过了。
“通篇算计。”
“绵里藏针。”
“假如你不想,它根本不会留在这。”
郑星霖觉得江岑说的很对,江岑对他的了解让郑星霖既开心又苦恼。他确实没让人带鞭子,他可舍不得打江岑,他会心疼的。但当鞭子被他握在手上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其实很想,即使他还是不太舍得。不过,就像江岑说的一样,如果郑星霖真的一点也不想,一点也没可能性做,他根本不会留这个玩意那么久,早早就处理掉了。
他内心的自责是真的,甘愿受罚是真的,紧张是真的,对江岑说的话都是真的……只不过,那些不能说的都被他藏起来了罢了。
郑星霖举起双手,挺起自己的胸肌,铁制的手铐叮当响。叉开双腿终于抬起头勾引道:“是,我就是要做主人的贱狗,贱狗好难受,好想要主人的鸡巴。”
郑星霖不像沈秋然那样的纯情,他见过勾引人的把戏多了去了,也清楚男人喜欢看什么。
于是他随性放开自己低沉的呻吟,边喘边用自己的双手揉捏着弹性的胸肌,用手指搓动扣挠着胸前有些渗血挺硬的乳头。细细的铐链在暖光下泛着蜜色的胸膛上晃来晃去,有时还卡在胸肌乳沟里,偏偏郑星霖又特意将胸膛挺起,不一会儿铐链又从沟里滚了出去,银光闪烁与鲜红的鞭痕碎了一片亮得亮,红的更红。
两鞭下去,郑星霖的潮红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亢奋了,性器精神得抵在小腹吐露出淫水。
“好你个郑星霖。”江岑看着被自己教训却似乎还爽起来的郑星霖,气得再也不手下留情,又是两鞭狠狠甩在郑星霖的乳头上。“当真是一条贱狗。”
“嗯啊……”乳头又疼又麻的感觉蔓延开啦,乳头快速的发烫,甚至渴求下一次鞭打。郑星霖闷哼一声,沙哑地微喘的说道:“呼,我只对你贱。”
在江岑面前真是一刻也藏不住,郑星霖知道,露馅的他现在已经被江岑差不多猜透了。再瞒着也没办法,倒不如坦白。
“是!我就是想用在你身上。我不但想让鞭子在你身上留痕,我还想把你铐住狠狠地肏一顿,毕竟可能一生就那一次,不满足点我自己怎么行。”郑星霖笑了一声摊牌了,然后又不怕死的说:“给你下药我也一点不后悔。”
郑星霖就是一只狼,一只在江岑面前装得无害的狼,就连说这些狠话也表情无辜的狼。要不是今天江岑抓住了他的大尾巴,还真把他当成了无害的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