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满满的一瓶伏特加烈酒源源不断地涌入他脆弱的后穴,就像滚烫的开水直接浇进肛门,丝毫不亚于愈合药的猛烈灼痛感这次侵入他的肠道,将五脏六腑搅了个天翻地覆。
沈均死死咬住下唇,堵住痛苦的呻吟。
肠道毕竟属于黏膜组织,吸收速度异常地快,加上沈均酒精承受力差,以至于很快就醉得晕晕乎乎,痛感被酒精麻痹了许多。
沈均这才敢爬过去,匍匐在主人的脚下。
“转过去,掰开屁股,露出你的逼穴。”又是一道冷淡的命令。
隐约听见“啵”的一声,淡淡的柑橘味酒香开始弥漫。然后屁股被主人重重地踹了一脚,若不是他向来跪得稳当,险些扑倒在地。
去洗头洗澡,清洗后穴。整个过程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执行每日定时定点的命令。
跪在主人房内的那一刻,沈均才有了人的感觉,即使这种感觉是被恐惧占据了大头。
屋内只有一盏落地台灯散发微弱的暖黄光芒,除此之外一片漆黑。他的主人坐在床上,一半被照出模糊而精致的轮廓,一半隐于深渊般的幽暗之中。
“啊——!”
沈均的额角青筋突突地暴起,他在沙发上蜷成小小的一团,双手紧紧抱着两臂,颤抖的指尖不停地抓挠,修剪干净的指甲以血肉挠碎了衣服布料,裂开的指缝间渗出丝丝血迹。
他面如死灰,像濒死的鱼一样瞪大双眼,大口呼吸着空气。他仿佛听见皮肉愈合的“嘶嘶”声窜进耳朵里,像冷血的软蛇在他的每一条血管里爬行畅游,侵入他的大脑,将他整个人一分为二,然后焚为灰烬。
沈均浑身酸软,费了一番劲儿才爬起来跪好,骨子里的规矩让他没忘记恭敬地请示:“主人,奴才为您换掉床上用品,再服侍您安歇,可以吗?”
奴才沾染过的,按例便不能再要了。
明焕当然也不愿意再睡,下床去沙发上躺倒,不忘皱着眉催促他:“快点。”
激烈的灼热尿液打在肠壁上,烫得沈均一激灵,神智立刻清醒了过来:“啊……主人……谢主人赏赐……”
此时此刻,他前面被困于笼子里的小兄弟涨到了极致,肿胀成一团发紫的东西,扭曲而卑屈。
撒完了尿,小主人离开了这副躯体,沈均立马夹紧后穴,不敢让主人的赏赐掉出一滴,绷紧了浑身的神经,只为保存主人排出的精液和尿液。
沈均眼皮垂下,又有一颗泪水滑落,他弱弱地开口:“不、不是,主人。奴才后面,好像流……流血了,奴才脏、脏的……”
在暧昧的暖黄灯光里,这张年少的脸有几分处处可怜的意味。
“晦气,你就是晦气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明焕说着,又当即插进了正滴着血的穴口,加大了冲刺的力度,找寻某个能让他疼痛,让他痛苦得面目全非的点。
嗤了一声,明焕用下巴点了下床铺:“上来伺候。”
沈均恍恍惚惚间听到主人的命令,忽然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醉醺醺地爬上去,高高地翘高屁股,迷迷糊糊地想主人终于愿意给他这个私奴开苞了。
没有暧昧温存的前戏,挺立的硕大性器“噗”地捅了进去,宣示主权地抽插滚烫湿软的套子,未经人事的后穴紧致异常,却配合地伸缩抚慰施虐的巨物,力求每一秒都能让主人感到舒心。
起身的时候,他终是支撑不住趔趄了一下,那奴才下意识想扶一把,沈均连忙一闪,身体本能地退了几步后摔倒在地,嘴里下意识地低喃:“不要,不要碰我。”
主人不喜欢我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他在心理默念。
侍奴默默退到一旁,眼见眼红脸肿的大人爬了起来,歪歪斜斜地走了进去,在他身后鞠躬:“恭送大人。”
听见他呻吟声渐渐平息,明焕坏心思地握着瓶身在后穴里搅了搅。
奴隶痛不欲生地叫出声的那一刻,主人也硬了。
酒瓶被随手拔出扔下,滚了几滚,残余的酒水流到了地上,漫延着沾湿了明焕的脚尖。他嫌弃地高抬贵脚在沈均的屁股上蹭了蹭,两人皮肤接触的瞬间,脚下的躯体猛地战栗。
主人冷哼一声,语气很是不耐烦:“屁股再撅高点儿。”
塌下软腰,屁股撅高,浑圆白嫩的两瓣翘臀几乎是正对着上方的位置,沈均一天下来浑身酸软,还要尽力将臀缝掰开,维持这种酷刑般的姿势,让他白皙的脸颊滴落冷汗。
突地,有什么东西毫无征兆地捅进了后穴,触感冰冷而坚硬,窄窄长长,粗暴地插了进去。
床头柜上有放着一支酒,酒身雕出钻石一样的菱形切面,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彩,散落在房间各处,能在天花板看见聚集一处的小星星。
氛围既温馨,又暗藏可怕。
“过来。”招狗似的命令。
缓慢的时针滴答滴答,成线的汗水滴答滴答……
然后结束了,都结束了。
靠着幸存的一线理智,沈均登地坐起来,猛地灌了一大杯冰水,脑子先是木然,之后逐渐恢复清明。
三下五除二地将床上用品都换了个干净,跪趴在床边守着。直到见主人似乎睡着了,他蹑手蹑脚地去饮下一碗醒酒汤,以防止醉酒之后睡死,便于伺候主人起夜。
沈均靠在床角跪着,抱紧双臂瑟缩成一团,苍白的面庞扯出一丝虚弱的笑。
主人晚安,祝您好梦。
然后又爬着转过去,叼起已然疲软的小主人,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清洁,舌头卷起上面附着的咸腥和血腥,和着吞咽滚动喉结吞进胃里。
清洁完毕之后,就正对着小主人叩下头去,等待主人下一个命令。
“滚。”明焕直接一脚把这条狗踹下了床。
空气里酒香四溢,被酒精浸染通透的甬道滚烫柔软,明焕当他是个没生命的物体那样操,操了他一次又一次。
最后,沈均已经不会流泪,翻着白眼,唇角流出亮晶晶的口水。
膀胱里憋了一阵尿意,射出最后一股精液之后,明焕便在奴隶的身体里随心所欲地放出了水。
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不停地撞击,一下一下,越来越深。
“啊嗯啊啊啊,呃呜呜……”沈均抬着屁股,脸埋在床单上。
叫床声没能掩盖掉轻微的啜泣,明焕抽了出来,挺身甩着长长的鸡巴打了那屁股一下,然后动作粗暴将人翻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压着他问:“自己求的,是我强暴了你吗?”
回到房内,沈均软倒在沙发上歇了一分钟,便立刻拿出愈合药抹了。
这其实已经是他的常用药,褪伤极快,一般情况下最多半个小时便能复原如初。而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就像烈火烧灼着每一丝皮肤纹理,蚀骨而漫长。即便是以熬刑见长的奴才,也经不起频繁的使用。
连主人都曾嘲弄过,这都没玩死他,可见天生就是当奴才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