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说话,”季凌不耐烦了,“云流,我说你这什么性子,张个嘴能掉块肉是吧?到底怎么了,说!”
“这么久都没能侍奉公子,阿流觉得自己没用,愧于同公子说话。”
季凌:“……”
“骗谁呢,”季凌手探到他腰间,轻轻一扯便将外衣拉下大半,“自己开能开成这样?”
“就是自己开的……”云流半挂着衣服抱紧他,脸贴上侧颈,埋在他肩头,“公子刚才有感觉吗?”
“怎么,”季凌手划到腰侧,猛一使力掐上去,“想糊弄小爷?”
“干什……唔……”
趁他张嘴,云流将舌尖探过去,手臂环上脖颈,身体紧贴着他。
季凌被他亲得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扣住脑袋,反身将人压到一旁墙上。
宁灼把他当空气,季凌瞪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余光又瞥见一旁对他爱答不理的云流,顿时火气更盛,一拍桌子,起身就走。
季凌走得飞快,后面有人叫也当没听见,云流忙跟出来,在下楼前拉住他,“公子!”
“放开!不是给小爷甩脸吗?自己滚回去。”
季凌生得俏,此刻随意坐在一旁,在烛火的映衬下托着下巴朝他笑,看得云流晃了晃神,随即想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忙低头将胸口遮上。
“公子怎么上来也不出声,还偷看阿流这么久……”
“怎么又害羞了,刚才不是挺胆大的?都敢把小爷往门上按。”
“那公子可快些过来,阿流在马车里等公子。”云流这回真高兴了,又贴过去亲了好几口才走。
季凌被冷了一晚上,黏黏糊糊一通亲给他整得晕乎起来,心半飘着去糊弄侍卫,脑子里早过了一万遍一会儿怎么操云流。
云流趁没人悄悄钻进马车,进去才发现里面不光地方大,壁上还点了烛火,灯火摇曳,实在是适合……
云流彻底硬了,明显的硬挺戳在季凌小腹,季凌不动,也不许他碰,又舔舔咬咬玩儿了许久才放过他。
门外传来声响,季凌听出是府里侍卫的声音,想必是爹看他许久未归,派人来接了。
他将云流放到地上,嘱咐道:“衣服穿好,你先走,咱们马车旁边有个一模一样的大车,这时候没人,你悄悄上,别出声,等我过去。”
他觉得自己被舔硬了,手想往身下摸,半路被季凌打了回去。
“别乱动,”季凌嘴里还含着他的乳头,含糊不清道,“奶头怎么硬成这样,舔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奶了?”
“不是……阿流这里吸不出奶的……唔……”
“那今晚让阿流陪公子,”云流半靠着门,双腿环上他的腰,“阿流不自己回去。”
云流肩头半裸着,光洁的锁骨贴在他嘴边,季凌顺着向下吻到胸口,云流一手搂在他脖间,一手捏起前胸微隆的软嫩,挺着往他嘴边送。
季凌嘴唇触上硬挺的乳尖,舌尖抵着拿牙齿蹭了上去,吓得云流以为他要咬,扭腰直向后躲。
屋内静了一瞬,随着江竹映笑得“啪”一声把折扇摔到地上,众人都笑开来,叽叽喳喳又吵闹了一阵。
宁灼跟他们没掰扯几句便凑过去逗莫以欢,一会儿夹个菜,一会儿喂口酒,桌下的手不知又要滑到哪去,仗着莫以欢有求于他占尽了便宜。
宁灼正自顾自美着,忽然感觉身旁有道强烈的视线,转头就对上某人不善的眼神。
“嫌我不碰你?”
“不是,阿流不敢……唔……”
季凌托着腿将他抱起,朝屁股上狠来了一掌,“怎么不是,直说不就行了?迟早的事,收你回来又不是摆设。”
“没有……公子轻点……”云流腰软了,声音也软下来求他,“阿流只是想同公子亲近。”
“那怎么不理我?”
“……”
一室漆黑,情欲滋生,迷乱间云流顺势解了自己衣带,外袍顺肩滑落,里衣被扯得松松搭在身上,季凌嘴唇顺着脖颈向下,轻易便吻到光洁的肌肤,这才反过劲来。
“你脱了?”
“衣……衣带自己开了。”
“没有,公子……”
见季凌执意要走,云流心一横,用了点力,拉他撞到一旁黑灯的雅间里。
季凌一时不察,被按到门上,正欲发火,就感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嘴唇。
季凌明知故问,“刚才干嘛呢?”
云流慢吞吞挪到季凌身边,敞开衣襟,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胸口,低着头抬眼看他。
“这里都给公子吸肿了。”
季凌刚撩开车帘,就见云流又把自己扒得差不多了,半边肩头露在外面,胸襟大敞着,正对着烛火……看自己的乳头。
他看得认真,一手捏着,另一只手指上去戳,甚至没注意到季凌已经上来了。
进来好一会儿云流都没发现他,季凌看他小心翼翼检查胸口的样子,突然笑了一声,云流一惊,猛地抬头对上一张揶揄带笑的脸。
“公子要带阿流回去吗?”
听他说这一连串,云流高兴起来,抱着他又蹭了好一会儿。
季凌一边催他穿衣服,一边朝屁股捏了一把,“废话,这时候怎么放你回去,小爷又不是不行,等着,一会儿路上收拾你。”
季凌不碰别处,专攻奶头,云流一边喘一边想着,那处一定被吸得又红又肿,可惜这里没有灯火,不然就能凑到公子眼前,给他看看。
“都叫奶头了,自然能出奶,”揉着另一侧乳首的两指狠捏了一下,又提起来轻轻捻动,“你说,是先吸出来还是先挤出来?”
“不、不知道……哈啊……公子多吸多揉,阿流才能给公子出奶……嗯……”
“公子舔舔就好,不能咬……嗯……”
季凌追上来,将一边乳头含进嘴里,手指捻上另一边,拇指抵着同舌尖一起打转,阵阵酥麻从胸口袭来,爽得云流既想挺胸又想躲,奈何身后就是门板,一时退无可退。
季凌突然由舔变为嘬,两根手指也一同捏起另一侧乳尖,微微施力,云流手搭在季凌脑后,仰头靠在门上,喘息逐渐重起来。
宁灼:?
季凌见他看过来也不躲,仍死死盯着这边,仿佛恨不得把他盯出个窟窿来。
他多次欲言又止,都被狠狠瞪回来,干脆不理这傻小子了,凑过去跟谢砚喝酒,顺带窜动着莫以欢多喝了几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