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起身拍去衣上灰尘。杨昭看他一番缠斗后,脸上,泛起的潮色,唇瓣艳红暴虐的欲望不加隐瞒。将他向前一推,让他上半身伏在粗粝树干上,扯下腰带,将他两只手紧紧绑在身前树干上。
腰肢被迫压低,身子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屈辱姿态。韩懿慌乱间挣动手臂,试图解开,“圣上!这……这还在屋外有人……”
奴仆早在练招时便被杨昭撤下,韩懿还无所觉。
韩懿亦是痴迷,几次去他都是在练杨昭的那套招式。
渝王在旁看他练一会儿,拿着树枝从侧边欺身而上,欲去攻他手腕,韩懿回身用剑虚虚一挡,又用回了自己的招式,两人你来我往地对了百十招,杨昭突然缓了半式,将身前空门全露,韩懿一惊,这一剑他本算着能被避开,因次剑锋正对着大渝王杨昭,眼见就要扎上去,只能急忙收手回剑,直退了四五步都未稳住,杨昭倒是趁机上前,反手祭出杀招,剑锋直指他胸口。两人后退数步,一时间抱在一起滚成一团,无法控制直到撞到树干才止住。
韩懿大约是未料到渝王竟然这样无赖,紧蹙着眉道,“再来。”
杨昭回御书房时,刚出了月门,回头朝我学着韩懿的语气慢慢道,“那这一招应当也是如此。有长进,十个字了。”我摇头失笑,“渝王是不是跟他也一样大?”
第二日去见他,他已依着杨昭说的,将剑法中的好几式都略略改过,杨昭赞许道,“倒是有悟性。”
便也忍不住折了根树枝作剑,同韩懿喂了几招,只见渝王出剑利落不带一丝多余的招式,像毒蛇一样从难以抵挡的地方进攻,韩懿只取面门,杨昭避而不接,左后退一步,剑往韩懿一时难以移动的腰腹刺去,往往观察敌人最薄弱之处进攻,让韩懿左支右拙。
隔些日子适逢休沐,杨昭便到得早一些,待韩懿收了剑,他走近几步,拿两指作剑,虚比了韩懿刚刚的一个招式,转身道,“你这一招,看是好看,只是招式已然使老了不及回剑,与人对战时他若从旁攻你,你便慢了两分。”他向下一点,“这招到此处即可。”
韩懿不料杨昭指点他的剑法,但仍是仔细听着,待杨昭说完自己比划了一下,“这样吗?”
“对。”
信手掀开他的素色衣摆,掌根贴上了臀缝间那处瑟瑟发抖的洞口,两根手指捏住了硬硬的小核,狠狠一掐。
提到吴国,韩懿说话斟酌几番,“平日里练剑时极少会想。”
杨昭笑着说“言下之意,不练剑的时候都在想家。那懿儿可曾想我?”
“不曾。”
身后的杨昭任由他挣扎,如同猎豹观察白兔子无谓的挣扎,好整以暇问他:“那你要召他们吗?叫他们过来帮着我操你?”
韩懿蓦地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急得连忙摇头,眼神中却充斥着慌乱。
四下无人的小院中,一点动静都格外明显。杨昭轻笑一声,“这么怕人看见。”
“不比了,今日我胜。”扬昭搂着怀里的温软的身体,心马意猿。
他气得脸颊都更鼓了一分,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胜之不武。”
杨昭大笑,“胜了便是胜了,武与不武有什么要紧。”
渝王的剑法,是战场厮杀里练出来的,招式并不繁复却狠厉,他收了几分力气,韩懿依然招架得艰难,不多时被杨昭轻轻点在颈侧,杨昭收回树枝,抱拳逗他道,“少侠承让了。”韩懿却极认真,“好剑法。”
隔了一日再去,只见他剑风簌簌,竟练的是杨昭的招式,只不过交手了一次,他竟全部记了下来。杨昭也不由刮目,“学得这么快?”
同他过招,也渐渐需打点起十足精神,否则一不留神便会被他用剑横着拍在手臂或腿上。
韩懿停了一瞬,又换了一招,问道,“那这一招应当也是如此?”
杨昭笑道,“不错,可教也。你的剑法招式漂亮,但真刀真枪的实战少,因此攻守皆稍嫌不足。若是愿学,我倒是可以教教你。”
韩懿不置可否地微微颔首,将刚刚这两个招式又演示了一遍,果然利落了几分。
杨昭听这斩钉截铁的语气,额角一抽,心里有股淡淡的醋味,“那我偏偏每日来找你,这样你就能日日见我了”。
此后用完午膳若日头正好,杨昭竟真的都往流云殿晃晃,从御书房走至流云殿,刚刚好出一层薄汗的路程。
韩懿多是在院中舞剑,头两日见杨昭进门便规规矩矩过来行礼,杨昭摆手让他不用管接着练,自己便在一旁看他,韩懿初始约是还有些疑惑警惕,隔了几日也发现他来此处确是无什么紧要事,便每次舞完一套剑法再过来拜见,回房中饮一盏茶听大渝王杨昭闲聊几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