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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新历】恶欲盛宴之畏惧(视角剧情-雄子迷心(第1页)

罗西贝内法再也不想忍耐那股欲望,病毒直播的确是把阿弗洛狄德身上的触感关闭,可是其他全息构建出来的东西触感还是在的。罗西·贝内法在手上戴了一双贴了传导片的手套,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坐到了阿弗洛狄德的矮床边。

那床很大,而罗西很娇小,稍稍贴着阿弗洛狄德坐下,他看上去就有些稚嫩了。

罗西坐在矮床边缘,专注地去看沉浸在情欲中的阿弗洛狄德。

三位雌侍无声退出去,门轻滑合上。

奢华的室内就剩罗西·贝内法,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将全息投影的授权模式面积调整到了整个房间,瞬间,科技带来的真实感就让罗西·贝内法身临其境。

全范围的模拟现实投影甚至把房间原本该有的装饰都覆盖下去了。

“真是白瞎你这个身份。滚出去,接下来一个月都别到我眼前晃。”罗西·贝内法不耐烦挥开另外几个雌侍,“烦死了,都出去。”

“雄主……”

“可是……”

远比还在观望而迟疑的大部分新历雌虫还要沉得深,年轻的伯爵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一切东西。

——————----

全息投影中,年轻的伯爵在亲吻他的雌虫,姿态青涩不见什么明显迟疑,随心而动,像狼像猫,犬齿明显,又咬又舔,像孩子般好奇去吮雌虫的胸乳——浅色的薄唇先是吻了吻那粒因发情而涨红的乳尖,在近景中,雄虫稍微迟疑了一下,他好像有点拿不准该继续吻还是舔一舔;没人教他,一点秒间的迟疑就显得他有些笨拙。

——他在幻想着一个雄虫,幻想着…背欲的禁果。

当视频中的阿弗洛狄德真的顺着那位博士的幌子走——真的对情感这种东西起兴趣后,新历雄子们简直感受到了一种过电般的战栗。

最最纯洁的感情初芽。阿弗洛狄德什么都不缺,同样是雄虫,不为这俗世的一切驻步,他会是一个绝对适合恋爱与长久相伴的对象。

真想要啊……真想,要他迷恋一个雌虫般迷恋我。

亲吻一朵花般,笨拙又认真,没有任何需求,就只是……吻我。

恶欲转为贪婪,贪婪又因无知进一步暴涨,变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欲。

机械的神自概念而出,于碧蓝的天空之上降落,压迫力场带出的气流与绝对的冷兵器肃杀感刺在展厅第一排的观众身上。

绝对的力量。

新历的雄虫身体孱弱,对于这类最低要求都在s基因潜力精神海的机甲永远都只能观望。

所有对阿弗洛狄德的恶意都在这个缺点之下化为了欲望。

新历雄子们有多么讨厌这个对照物,这股‘多么’转化的欲望便是翻倍的。

多么,多么,无知的美丽之物。

阿弗洛狄德是一面镜子,他多么完美而特殊,就多么照出现实新历的雄子不堪的一部分本性。

讨厌他的,恶心他的,嫉妒他的,诅咒他的,恶的舆论化为毒蛇的牙,试图找出这尊塑像的缺点,进而攻击他,告诉世人,阿弗洛狄德不过如此。

可真当阿弗洛狄德的缺点出现时!这些新历雄子们却猛然沉默。

于是,小小的提摩西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段,他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与唯一性。

——永不妥协是一种非常激烈且正向的情感,它能使软弱者拥有最坚硬的外壳,是所有黑夜中绝不会熄灭的星火,是不冻泉中源源不断的热源,是任何一切正向的,足以让人飞蛾扑火的能量。

不止是涅柔斯赛利安看见了,一同看着这一幕的新历虫族也看见了。

是他的有趣,是他那颗燃烧的心,是涅柔斯·赛利安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理解的‘情感’。

宽容,源于双生的让步与一阵阵仿佛只因涅柔斯赛利安才出现的情感。

26岁的涅柔斯赛利安在提米身上看到了一种非常可怕且致命的东西。

——憋屈与恐吓,掌控与监视;但这并不会让你失去生命呀?

不仅不会反抗,甚至会变得依赖,如幻想种宠物依赖他们的主人般。

——比之年轻的阿弗洛狄德更加强壮,傲慢,且俊美的雌虫领主独一无二的珍惜宠爱。

“给我想点办法,克里斯。”罗西·贝内法把头扭回去,继续看着阿弗洛狄德,冷漠的说:“想不出来你就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金发的雌侍,克里斯·克罗在结婚前的确是在科研院相关部门工作,科研院非常大,细分许多部门。结婚十年,他的雄主甚至没记住他曾就职的部门属于科研院-机甲系。

在学识上能达到博士,并且在重要部门工作的科研型人才对其他领域都会有涉及理论,对于眼下的情况,克里斯·克罗实在没办法直接对他的雄主说:抱歉,这个病毒直播的直播权已经完全不在科研院手中,联邦的总智能主脑就算还在运算,也根本不可能修改这个病毒直播的第一权限。

比起大众雌虫们更在意的信息素,文化背后的血腥程度与方方面面细节,新历雄子很简单,他们多数只看阿弗洛狄德的脸和阿弗洛狄德的行为。

尤其是对年幼的阿弗洛狄德如何反抗他的雌虫兄长这一点,满足了不少新历雄子在武力值上的匮乏想象。

阿弗洛狄德有着与他们相同的性征,相似的脾气,相似的境遇;在这种境遇上,阿弗洛狄德又超脱出他们,他自身就是一个强大的存在,能够推翻并且反抗他不爽的存在——这完全满足新历雄子的武力侧幻想。由于自身基因退化,无法反抗雌虫这一点是无论多少特权与优待都无法磨去的羞耻;在这一面,新历雄子简直爱死阿弗洛狄德对任何雌虫没有好脸色(对任何虫族)这点。就算是面对明显比他更强,更恐怖的双生雌兄,阿弗洛狄德还是不变其态度。

这种统一会让人产生一种廉价感。

亿亿万的向往与瞩目,让雌虫在雄子眼中变得‘廉价’了。

在无新鲜的常世中,某一天突然冒出了一个全然不同的存在。

这种万能灵药般的‘得到’,使得很多雄子的生活一眼就能看到头。

享受阶级却被阶级所困,一眼望到头的感觉会给生活带来无趣感,而大多时候,雄子们的时间都花在交配上——也必须花在上面。不是所有雄虫都喜欢这种以交配为生活主旋律的生活,可他们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

他们在退化,而雌虫对他们所有的保护与优待,敬畏与纵容都是看在体内的dna之上——雄雌之间当然有爱情,可当爱情发生之前,这些雌虫就已经被新社会成百年的教育塑造成了一个‘合格’的样子。这使得‘爱情’的降落非常辛苦。

老天,这座完美的神像有个极其明显的弱点,只需要洞悉爱情与色欲,就能够攻破这座神像,让天坠落——这种感觉不仅蛊惑住了新纪元的雌虫,在新纪元雄子一方更是乱杀一通。

新纪元的雄子从出生后,有意识起,他们就享受着全然的性别阶级特权。

阿弗洛狄德总是很平静,哪怕是一点笑意,玩笑,他的眼神都如沉冰。

罗西这个时候会佩服投影中的阿克希,这个历史雌虫真的不感觉这个伯爵很可怕吗?

阿弗洛狄德……平静看人的时候,像某种瓷做的偶。

1

星网断网30分钟前,主星主城,首都第一星环酒店。

“他真漂亮,不是吗?”现存基因序列b级雄子—罗西·贝内法着迷的看着全息投影中的阿弗洛狄德,坐在他身旁的雌侍克里斯·克罗并没有出声。

……看着杀神溺于情欲之海。

全息投影中的年轻雄虫陷入情欲里的样子总会轻易让人想到上一个转场前,他在斗兽场绝对地位的形象;年轻而英俊,傲慢又强大,面对所有事情都运筹在握,他身上那股淡漠的冷静总给人一种……一种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的平静。

那是一种实力过强,已经不需要刻意强调的无形之物。

只十秒不到,新纪元的暖系家居就重构建成了一个冰冷的高科技感体检医疗室。

阿弗洛狄德就坐在离罗西·贝内法两米不到的矮床。

都出去了。……呼。

“听不懂我的话?”

“……”

“是……”

——————---

播放到这一幕时,此刻还算正常的评论区滑过大量相关评论,零星夹杂的一些疑问显得很可怜。

【旧纪元的虫族会像新纪元后的雌虫一样选择哺乳吗?】

因为他是无知的。

雄子们能在他身上永远年轻,永远指导,永远被纯粹又朝圣般的爱着。

——精神空虚的新历雄子想要提摩西想得发疯。

大多数雄子都被这种欲望之火点着了。

“真是个……该死的好运婊子。”雄子罗西半倚在矮床的靠背上,错位着,半躺下来,嗅问着刺人的信息素,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有些生疏的抚慰自己。天知道自从第一次遗精开始,罗西可就没再缺过暖床用的性偶。

雄子罗西的动作生疏,手指有些发抖,面上的表情不算好看,介于不自在与轻微的痴迷;一种背德的快感经由虚拟投影阿弗洛狄德的每一个举动溢散,再重现化为一条蛇缠在罗西的神智上。

强大的,绝对的,无法操控的外力。和现在一个……强大的,绝对的,有弱点的……外力。

罗西感受着冰冷刺人的信息素,他闭上眼睛,靠得更近,听到阿弗洛狄德清浅的呼吸,听到阿弗洛狄德亲吻的水音,听到阿弗洛狄德笨拙又耐心的啄吻啵啵声——

绝对的弱点。

“雄主…”克里斯·克罗尽量简洁地把科技上的来龙去脉与雄主说清楚,但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就先用脸接了罗西·贝内法的一巴掌。

室内一静,罗西·贝内法另外几位雌侍走上来开始熟练地哄雄子。

罗西·贝内法并没有接受过更深程度的知识教育,他只上完了雄虫中高级课程就再也没有翻过书,对于科技侧领域一窍不通;但这不妨碍他觉得自己的雌侍没用。

无知的,一种对任何情欲毫无防备的完美之物。

强大却脆弱,聪慧敏感却无知。

“so beauty……”罗西·贝内法定定地看着这个幻影,靠得很近,他打开了3%的降帧信息素授权,那股刺人的冰冷与冲鼻的甜味一下子被压到一个很低很低的阈值,这让罗西想到了一个夏天,他去看的一场机甲展示。

——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缺点。

一个……只要成功掌握,就能够拥有阿弗洛狄德的缺点。

于是这就不是缺点了。

不说雌虫的角度,从雄子的角度来看,他们没有这般的勇气与决心,他们一开始觉得离谱,继而是对镜似的因此发现自身的缺点——特权和优待长久蒙蔽了他们的双眼,没人会在他们眼前说他们的缺点,这些新历雄子被困在了一个刻意形成的牢笼中。

阿弗洛狄德的意志是一把锋利的尖刀,对雌虫形成影响前,就已经刺破撕裂了新历雄子眼前的障目之布。

直播开始没多久时,新历雄子们都不喜欢这个异种同类。

他会因为提摩西的情绪而兴奋,他会因为提摩西而能感受到情感。

一种足以让人觉得沸腾,让人兴奋的情感。

活像涅柔斯赛利安的情感全部寄生在了这个弟弟身上,只有他施舍,他开心,他快乐,他痛苦,涅柔斯才能触碰人间。

但年幼的提摩西说不。

他说:不。

让阿弗洛狄德成功从暴君赛利安手中活下来到底并不是这种看似愚蠢的反抗与白公爵所谓的兄弟情谊。

他蠢吗?

一开始是有雄子觉得幼时的阿弗洛狄德反抗大权在握的雌兄是件很愚蠢的事情,那是你一壳同源的雌兄,供你吃喝,护你周全,尽管有着他自己的想法,可无法否定的是,白公爵的确在某个特殊的时间段保护住了这个年幼的弟弟。(这点在评论区很多钻研党开始分析旧历原始虫族兄弟间的血腥情况后更加疑惑)

你为什么要反抗呢?你为什么要反抗的那么激烈呢?很多新历雄子其实不太能理解这点,他们已经被新历的一切特权和优待养废了,感官钝化,思维转速并不灵敏。对他们来说,如果他们有一位白公爵兄长,他们绝对不会像提摩西这般去反抗这位行走的天灾。

足够不同,足够稀少,足够昂贵,足够强大,在审美观上与雌虫为一系的阿弗洛狄德。

新历雄子不心动那才是见鬼。

新历雄子观看直播投影时并没有打开信息素投射一选项,这能让他们享受全息感官的同时不会被阿弗洛狄德过于刺人的同性信息素影响,雄子在信息素一侧远没有雌虫敏感,他们‘饱足’了太久,比起生理需求更追求心灵上的慰藉。

雄雌间的主流依然是那套主仆般畸形的驯化式结婚。

所有的雌虫都在向往着雄虫,但这不是这群物质饱和,开始在精神方面吹毛求疵的雄子们想要的向往。

珍贵的事物是他们指尖的流沙,无论这个时代,又或是下一个时代出现多少天才,多少将军,这些雌虫到雄子面前最后都会化为一个模板。

很少有东西是他们得不到的。——也许雄子的教育并没有那么高,也许他们的大局观还不如一个正在进行中级教育的军雌明事理,可在他们能够想象到的一切里,他们就是皇帝。

这意味着,他们很少有得不到欲望满足的时候。

再桀骜的雌虫,军雌,生性淡漠又或是古怪的科学家?还是研究员?又或是院士?总之,只要这些象征着武力,脑力存在的标签中还带着雌虫一项,新纪元的雄子就总是有办法‘得到’他们的理智。

虚无,机制的冷,肉体里面仿佛忘记住入一个灵魂。

这时候的阿弗洛狄德能够定义任何形容族群alpha的词汇,他如神像般威严与完美。

可有着这样一颗心的旧日梦影,却依旧会耽溺于欲望之海。

在上一次跟着附和,被雄主甩了一巴掌后,所有在这个房间的雌侍都学乖了。

观看影像时罗西·贝内法好几次都试图伸手去摸幻影中的阿弗洛狄德,每一次都会因为手指穿模而生气,这个时候他就会怒斥身边的雌侍,“为什么科研院还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不是号称三级文明之下,无所不能吗!”

“怎么连一个五感模拟到现在都没办法校正,到底用税金去做了什么!这个时候不就正好是要研究雄子信息素的关键时刻?”罗西·贝内法冷笑一声,对着自己一直没抬头的雌侍问:“我记得你离职前,也是科研院博士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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