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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新历直播】好巧,你也是来抢提摩西的(第2页)

康奈利曾经收到过一笔巨额罚款的传票,仅仅是因为那位从未碰过茬子的雄虫在他这感受到了‘羞辱’。

【这不是活的嘛,我可听说了,那位小少爷就差骑到你腿上去模你胸肌了。你竟然硬都没有硬?人小少爷不挺好的,腰细屁股翘,看上去就很好骑!】他的好友,巴恩斯特当时在训练室里和他打了一架,打完后被他反剪双手压倒地上,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还有心思八卦。

康奈利在这充满压迫与悚然的高度紧张氛围中,看着坐在苍白祭台上的阿弗洛狄德,大公...提摩西。

信息素腺体残疾吗?

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你是不是触感残缺?

白化种那双被血液细管所泡出颜色的深粉色眸子看着祭台上的存在。

他不甘心。

都走到这了。十来年的幻想,十来年的美梦,无数个日夜中的呢喃与渴求,无数次入梦后的炽热接触。

当美重新披上一层神秘的外衣,只就会变成一种霸道的武器,一种莫测又美妙的幻想,无限的可能。

尤其是在观看直播95%都是雌虫的情况下,吸着传感器中的纯净信息素,眼前就是信息素的主人,如此活跃的感觉顺着传感器轻轻贴吻在自己的腺体与身体上。

那边都要打起来了,可直播间里却很诡异的少了近六成的弹幕评论。

勾引着无数看着他,瞩目着他,对他产生一丝幻想,依赖着他信息素的虫族。

死星在坍塌,如流沙下沉,军部的迁星舰队的火力已经准备好,每一口蓄能完毕的能量炮蓄势待放,这是一种武力上的警告。

迷之生物只有一个,它掐着白化种食人蝶的脖子,微微抬头,看着星环破碎勉强合拢成圆的样子,看着遥远的星环之外,那些正在武装起武器警告它的星舰。迷之生物的敌意正顺着传导器溢散开来,在纯净的信息素中,慢慢并如了开始让人泛凉的冷意。

【这个迷之生物,给人的感觉太恶心了,要不是有阿弗洛狄德的信息素链接,真的不想看下去。】

尤其是之前扛着摄影机的军雌根本不敢怼着它拍,入境的基本都是半身,或是手臂,录入的镜头更多是王座上的阿弗洛狄德。

外面的世界天翻地覆,却始终有一个分屏保持拍摄着闭目的阿弗洛狄德,是摔在祭台上的1号机。

【ass虽然没有记录过到底是类人型,造物,机械体,硅基体。可是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ass号称五级文明最高智慧产物。最高,智慧,两个词汇结合在一起,怎么看都会是那种绝对公平的存在。这个纳米金属人有问题,但说不通啊!那个古代硅基机甲不是对着它喊ass了吗?】

【它还拟态了,是变形的天赋?还是复制的异能。人形兵器和最高智慧产物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吧!】

“请您...”

“嘘.....”它突然侧了侧头,像是在倾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缓缓地露出个微笑的样子,很僵硬。“小东西....你把什么东西...招来了...?..”

“...也想...夺走我的...提摩西...?”它将身子转过来,纯白却布满纤细血丝的手掌轻轻朝康奈利的位置一抓,康奈利再眨眼时,就是一股来自喉咙处窒息的疼痛。

“3号呢?”

“嘶...长官,你还是趁现在看一下回放吧。刚刚外面..嗯。自然灾害都不算夸张。”

康奈利没有转头,而是一直保持着正面身体对着苍白祭台和迷之生物,点开了自己的终端,拉了个微型的小窗口看3号机位的回放情况。

首先是微微塌陷出的小浅坑,正在逐渐蔓延到半球体,最微妙的是,这个由钢铁塑造而成的星球,塌陷进去的部分,像流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去。球体的另外一边完全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这个没有地心的钢铁星球,中间是空心的一样。

军部的舰队有着康奈利之前血腥莱茵斯号发出的定位坐标,很顺利的避开了陨石风暴,抵达死星外圈环的领域,随时可以用小型星艇登陆。可现在,看星球上的情况和直播中的情况,真要登陆上去,几个小队伍都不够那个疑似ass的存在手撕。

就在一切情况变得胶着起来时,诶,好。直播里,先锋小队的康奈利·德拉昂又一次充当了先锋,重新牵引过了迷之生物的注意力。

【傻了吧这军雌??】

【康奈利·德拉昂啊,没想到吧!这家伙那么莽,是历史科研院的少将!】

【??????】

那只手,上一个动作摆动时,操控钢铁血管之蛇杀光了立方体外90%以上的存在,造成了超过百万面积的废土城市坍塌。

不甘,恐惧,重压,担忧,所有一切的执念此刻都融在一起。化为了支撑康奈利继续站直,站稳,甚至能够开口的力量。

“请您稍等一下!”

触手可得,他怎么能甘心!!

康奈利恐惧的同时,却也为那具人形太过靠近大公的身躯而不安。

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提摩西。

不对。

我不是冰,我从来不是。

他也不是幻影,不是假的,不是我一个人的梦。

【最先过去的巴恩斯特和阿克希只差两个星际迁越,德拉昂少将请您务必拖延下这两刻钟!请您务必——###】后面是一串被波及的电流串麦——【德拉昂,架好你的摄影机,马上就到了。别真的傻逼听那群老不死的话!!】

军部共用的频道里一会是总负责人义正言辞的催促,一边是他的好友巴恩斯特与阿克希的马上到警告,康奈利头都要炸开了。

而这时,那个拟态成雌虫模样的迷之生物也停在了阿弗洛狄德的身前。

无法克制的回想起这一幕,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疼疼疼!松开啊!大冰块!啊——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扭了真的手要断了!!!!】

【康奈利。我说真的,与其追逐一个幻影,把自己整的和行走冷冻库一样...】被打了一顿的好友斯哈斯哈着揉着自己的手肘,最后只是叹息【...算了,就你这脸,哪怕是块冰,每年都还是会有瞎了眼的小少爷们找你申请。啧,我怎么就没你虫化收的那么好。】

康奈利你是不是没有生殖腔啊?——哪怕这种直接质疑自己本身的问题,康奈利都听过。

有一年,他甚至因为拒绝过b级雄虫的联姻申请而被雄父连着通讯臭骂一小时。哈。一小时,真奢侈。

【你根本就是冰块做的吧!??我这样摸你!你居然连脸都不会红的吗??】

康奈利·德拉昂不是不知道首都星社交圈里那群雌虫,雄虫,甚至是自己的同僚都觉得自己脑子有毛病。

放着大把大把主动申请交配的雄虫不选,一定要去追求一个没影的虚幻存在。

脑子坏了吧?

这一看。

...殉职似乎马上就要开始走流程了。

但。

【....疯了,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恨自己怎么不是在场的军雌...我想上去祭台,看看阿弗洛狄德的眼睛...】

【提摩西,这位先生有名字,礼貌一点!】阿白恩·歌利明愤愤的戳着屏幕,戳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举起手就想把投影用的空白屏摔出去,可半天,都没听到落地的声音。

世界一片混乱,死星今日所有出现的情况,是放在任何一个时候,都足以引起绝对外交问题的火力与人形兵器的战力,无数来过又死在流沙中的星盗也是一股庞大的威胁。

但稀奇的是,此刻所有关注直播的虫族,无法避免的,都被1号机镜头下的阿弗洛狄德吸引了过去。

那股绝佳的错位光影,给予了阿弗洛狄德一种隐秘而朦胧的幻想感,左边的眼睛是睁开的吗?会是什么颜色,会像那个ass一样,是浅绿色的眼睛吗?

却因为其上摔裂开一条缝隙的关系,和倒坠的天幕中,部分白水晶里的微光被抽空,导致阿弗洛狄德现在微微低头靠着自己手心的脸,随着镜头的裂缝,有三分之一是遮在了自己头发中的阴影里,半张脸被剩下的星光晕着,哪怕是钢银所塑,都多了一层浅浅的光晕朦胧。

绝对的光影分割线与镜头面碎裂的缝隙重叠,之前就已经让人转不开眼睛的塑像,此刻左边的眼睛都藏在了头发的阴影里,偏偏他的睫毛长,微微有一点点翘出来在光晕的朦朦胧中。

仿佛....仿佛,阿弗洛狄德此刻被阴影略微盖住的眸子已然半睁,静静的看着眼前混乱崩塌的一切,细长卷翘的睫毛在光与影之中,成为了一个幻想的勾引。

【提摩西。阿弗洛狄德的名字!!看古代机甲的反应!这个迷之生物说的应该是真的!】

【提摩西?意外的简单啊,我还以为那种古代名字会是一长串,好几个中间名!】

【不要那么肯定,历史的文字几百年下来变体那么多,联邦通用语里是发音是提摩西,在以前的语言里指不定还有其他词意呢!】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这个生物抓到手里掐着脖子的!

“....联邦军...也敢来打扰......一群....厚着脸皮...的贼...”

直播间的镜头顿时摇晃起来,负责扛着摄影机的军雌已经承受不住那股被迷之生物直视的压迫感瘫坐在了地上,观看直播的虫族们虽然也都不舒服,感到难受,可反而因为是转播的关系,这股压迫少了很多。

无论是直播里还是直播外,在康奈利突然开腔主动吸引迷之生物的注意力时,周遭的一切,瞬间寂静。只剩整座城缓慢溃败的的声音,钢铁碎块的摩擦声成为了这场坍塌下陷表演唯一的配音,摩擦得恐怖,像是深渊的絮语。

“....联邦军...”明明具现化出衣物后,水银体,它看上去就像一个高修养有底蕴,一个旧时代缩影里走出来的优雅影子那般。可每当它一开口说话,那种断断续续的音频杂音感和无机质的冷感语调,就非常让人不舒服。

“...”康奈利还未来得及说话,迷之生物一扭头过来——真的他妈的就是只有脖子动,身子和手的姿势都还保持在想要触碰阿弗洛狄德的样子——那具不算高大,肩膀也并不宽厚的身躯远远的,没多大,可一旦被对方注视到,康奈利总是会有种被超大型狩猎者盯上的窒息感。

3

废土城市的流沙下陷现象还没有停止,而是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流动着,很快,军部最先出发的迁星舰抵达了死星最外圈的星域。

直播镜头固定在星球上,而星球外部的情况看起来更加让人凝重,除去那些一看到联邦军舰抵达就开始逃跑的星盗舰队,死星上的外宏观球体出现了大变化。

2

【....这个少将哪个家族的,真的勇敢。】

【强。要是他不死,回来军部肯定会给他连升跳级,最年轻的三杠四星不是不可能】

哪怕此刻的阿弗洛狄德只是一座塑像,有着一座,甚至是上百座战争机器环绕,一切都不需要康奈利这样的雌虫,一个陌生的雌虫去为他担心。

可康奈利看到造成一切情况恶化的罪魁祸首接近他时,康奈利只剩下全然的担忧与心焦,是最原始的爱憎惊恐。

尤其是迷之生物看了阿弗洛狄德一会,抬起手,伸出白色尖指甲的手指,动作轻柔地就要点到阿弗洛狄德的额头上去。

康奈利所有的热情与欲望都给了一道真正冰冷的身影存在。

冰冷且甜腻,让人绝望,又会让人因那一抹甜到后劲麻痹神经的快感而深深着迷。让你明知道前方就是织好的蛛网,也心甘情愿坠落上去的诱惑。

都到这里了,都到这里了。

阿弗洛狄德所坐的钢铁王座在苍白祭台最高处,阶梯上一层一层都是血脚印,到最后时,它却没有继续上去。而是停在一个正好和阿弗洛狄德微微低头闭目的脸平视的位置。停了好一会,面对面的注视着阿弗洛狄德。

由于注视的转开,康奈利这边一下子就少了很多直面的压力,却还是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脸问自己的下属还好吗。

“....ok。”扛着2号摄影机的军雌嘴唇都白了,一头的汗,面罩的内部都挂了几颗汗珠,只是简单的回了个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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