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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旧历】捏造爱人17(执事偷吻)(第2页)

但实际上,除了手掌,卡泽勒身上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碰到提摩西,他保持着一种很累又非常消耗腰力的上半身微倾姿势,只想着能够更靠近一点主人,却又不惊扰对方。

好像只要不惊扰到主人,这份日渐膨胀的恶欲之念就够更加肆意的生长。只要不惊扰到主人,不被发现,这份丑陋又贪婪的情欲便是被允许存在的。

卡泽勒不似提摩西社交圈里那些天生就骄傲又张扬自信的雌虫,他生来就带有缺陷,成长的温床充满了犯罪与粗俗的暴力,一切都像是阴影之地里的腐烂泥土。

那些皮肤干净的地方卡泽勒没有去烙印,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在伊森·阿克希抓出的爱痕指甲印上,用自己的痕迹将那只放荡又不知廉耻的雌虫留下的印记给重印遮盖掉。

乍一看,提摩西那一背已经要褪去的红痕指甲印又变得艳红起来,在苍白的肤色上显得非常狂乱而淫靡。

任谁看了,都会感叹一句:一看就知道身体主人如何宠爱了对方,逼得对方爆发出这样的力道。

银发的执事听着主人的呼吸频率,垂眸的睫毛像细小的扇子,遮住了银瞳中涌动的神色。

那双蛇一样的手在提摩西赤裸的后背上游走,卡泽勒垂眸看着提主人背上正在缓慢褪去的指甲红印,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像是顺着肌肉线条那般,银发执事用自己的手摸在那些被雌虫抓出了指甲印上。

提摩西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突然开口和卡泽勒说了句,“我小睡一会,你按好了就出去。”

“是。”卡泽勒低头应是。

过了一会,卡泽勒能够感受到主人的呼吸频率变了。他之前是战奴,对屏息类的呼吸法特别熟;有时他光是听一个虫族的呼吸频率都能推测出对方内脏的受伤情况,然后挑对方身上受过伤的部位下死手毒打。

然后,银发的执事长更靠近一点自己的主人,在提摩西后颈的位置,伸出自己浅色的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提摩西的后颈。

像试图捞月的愚昧生物,他连逾越都是小心翼翼的,舌尖止不住的颤抖,却又无法抑制的碰了碰自己的月亮。

他甚至是奴隶出身呀?

提摩西很少回应这些话,但偶尔会在卡泽勒为他倒酒或是点烟时,年轻的伯爵会用那种欣赏的眼神看看执事长。

没有情欲没有需求,仅仅像看一把自己收藏的冷兵器,一把被驯服的兵器。

他的小主人曾经是这样用心的为他抵御过那些讥讽与打压,将这只跪得轻易又卑微的雄虫战奴一点点钉进了新的骨头,让他站直了,像个活的,该自己战力与韧劲而骄傲的虫族。

【除了我,你不需要跪任何虫族。】

自那以后,卡泽勒就觉得自己成了主人的一部分,一部分面子,一部分肢体,甚至是一部分权利。

浴室里虽然开了六个池子,但通风系统特别优秀,只有一些些水汽蒸腾出的细烟,再多的闷意却是没有的。飘飘渺渺又非常舒适,提摩西泡了一会,脸色也缓和一些,感觉到有人慢慢接近,知道是卡泽勒,眼睛都没睁。

不多时,提摩西感受到一双略带凉意的手摁在了他的肩上,带着点薄腻的精油。经常享受的提摩西适时的歪了歪脖子,无声示意卡泽勒给他揉揉右侧的肩膀。

年轻伯爵苍白的肩头上还残留着点很浅的红色掌印,属于另外一个雌虫欢爱时留下的激动又难耐的烙印,提摩西的背后更多,全是指甲抓出来的长条红印;抓得凌乱又斑驳,一看就知道身体的主人如何宠爱了对方,逼得对方爆发出这样的力道。

哪怕他的身体强大如人形兵器,却依旧没有办法用这样的武力堵住所有高高在上的虫族们的嘴。奚落与嘲讽,看不起与贬低,曾在他的身边如影随形。

但提摩西根本不在乎这些,年轻的伯爵身有反骨,尤其是刚来主星的那段日子,似乎根本不会接受任何善意。别人让他做什么,请求他做什么,小伯爵都不会轻易去做,甚至会对着干。

卡泽勒就是那段时间,属于提摩西的反骨之一。

之前想着这句话时,卡泽勒内心寂静而又厌恶;现在,却有股隐秘的快乐,他的手指慢慢抚摸过那些被自己重新烙印过的皮肤,摸到了主人背部上的黑色虫纹,摸到了主人的脊椎背骨。

然后,卡泽勒停顿了一会,才克制住自己的手指不要颤抖,又稳又轻的摸到了主人的后颈肉上。那在雌虫身上,是一个可以被标记的地方。

银发的执事跪坐在浴池的边上,他的上半身在前倾,慢慢的越来越靠近提摩西的背,从后面看几乎就像是拥抱住了提摩西一般。

然后稍稍用力,保持着一股激不起提摩西生理防御的神经反射,但又足够有力的力道,曲起自己的手指抓在了那些褪去的指甲印上。

像重新烙印似的,顺着精油的按摩力道,卡泽勒慢慢的在提摩西的背上,用自己的手指抓痕,一点一点抓摁着覆盖掉了那被雌虫抓出来的激情爱痕上。

由于提摩西卸掉了那股保持皮肤强度的维持力,现在他的皮肤就显得“柔软”,正常的,带点肌肉放松下来的软弹。卡泽勒的力道把握堪称绝妙,他用着绝对激不起提摩西神经反射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在主人的背上,巧妙又隐秘的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抓痕。

现在,卡泽勒沉下心仔细去感受主人呼吸的变化,以此来推测小憩入眠的深度。

轻缓,放松,再下去一点,就会进入一种舒适的半梦半醒状态。

银发执事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是一种非常平和的面无表情,像张面具。但他的手像蛇一样,在年轻伯爵的肩头上慢慢的游动按摩,推筋活脉。并且原本就跪在浴池边上的姿势,开始压低,越发的靠近了在浴池里靠坐着,裸露出三分之二上半身的提摩西。

那个时候卡泽勒就知道,伯爵选他,还是有理由的。

他曾是伯爵的反骨,也是伯爵爱不释手的武器。

卡泽勒靠近自己的主人,他甚至能够听到到主人呼吸声的小小气流音,听着主人越发放缓绵长的呼吸声,卡泽勒无声的动了动喉结。

在外执行属于伯爵的权利那么多年,卡泽勒听过无数风言风语,甚至有不少舞到了提摩西本人面前去,他们谁都在说:

您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东西呐?

比他更好的任您选啊?

卡泽勒在浴池边上为裸露着上半身在浴池外的提摩西按摩,他垂着头安静看着提摩西的背部,戴了手套沾着精油的手顺着提摩西颈背部的肌肉线条推开,缓慢而细腻的为他揉开经脉。

这时候提摩西就放松了自己皮肤强度的控制,方便卡泽勒按摩筋骨,一下子的,那一身看似柔软实则坚硬的皮肤就变成了一具没有防备的肉体。

卡泽勒戴了透明薄手套的双手慢慢的在苍白的皮肤上揉捏推压着,将年轻伯爵肩头上紧致的肌肉微微压出一个个肉窝窝,然后曲起骨节顺着肌肉脉络将提摩西的肩头摁出活络血液的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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