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越发红,却也知道不叫谢凌泄出来肯定不行,因此低低应了一声,把人推开了。
谢凌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他想把衣服穿好连忙道:“不许穿,好曼曼,你就这般罗衫半褪的样子哥哥才泄得快呢。”
林曼动作一顿,带着水雾的眼睛轻瞪了他一眼,扯了个软垫垫着在他面前跪坐下。
这等粗壮,这等灼热……
林曼怕谢凌真的在车上不管不顾地插他,连忙小声求饶:“凌哥哥,凌哥哥……你,你别……我害怕……”
马车与外界毕竟只隔了薄薄的木板和帘子,就算车夫是个半聋,可万一有别的车马行人路过呢?他,他可不要叫人听见或者看见自己狂浪的样子!
他是习武之人,力气大,林曼根本制不住,只能被迫着扯了裤子,两根手指揉上了花穴。
那处果然已经温软潮湿,谢凌笑着揉了两下,把带着水渍的指头展示在林曼面前:“瞧瞧,还说不要,曼曼的小嘴都馋的流水了呢。”
林曼羞得满脸通红,紧紧咬着嘴唇闭眼偏头,不敢去看。
“当真?”谢凌笑着三两下扯了他衣带,伸手探入怀中捏上小小红樱,咬着他耳朵问,“当真不想凌哥哥?”
“呜……”胸前传来的快感让林曼一瞬便软了身子,呻吟了一声,而后连忙捂住嘴生怕外头的车夫听见。
“不妨事,老张耳朵不好,就是在他耳朵边吼他都听得半明不白呢。”谢凌一边安慰着,一边吮上了林曼白腻的脖子,一只手捏着红樱,一只手朝林曼下身探去。
这话听得林曼心头一热,伸手紧紧揽住了谢凌的脖颈,声音轻轻的魅惑:“凌哥哥……你还要吗?”
谢凌喉头微动,下半身骤然挺立,伸手去摸却见林曼也又硬了。
看得谢凌肉.棒又硬了起来。
强压下绮念,他把人抱起想给他清理一下,却意外地发现林曼身下一片精水。
莫不是……?
肉棒擦过上颚时带来的麻痒,舌头卷上肉棒时尝到的咸腥,甚至、甚至……
他暗自咬咬牙,换了个角度深深地把肉棒含进嘴里,让前端狠狠操到了自己的喉咙。甚至,这种几乎窒息时漫上来的快感……
谢凌骤然操进比嘴儿还紧窄的口中,舒爽地几欲升天,一下子发了魔,托着林曼的脸就是几下狠草,次次都深入喉咙!
肉棒太大,他便不急着含如口中,一边继续揉捏着两个囊袋,一边伸出小巧红舌上下舔了几回,把自己口中过多的津液都留在了上头。
软热的舌头让谢凌舒爽地眯起了眼,一边享受着一边玩起了林曼的红樱。
林曼专心致志对付着肉棒,又吮舔了一阵后,才张嘴将前端含入,小心地不让牙齿磕碰到,开始小幅度吞吐起来。
谢凌也不客气,两根手指立刻闯入了林曼口中,开始搅弄他的舌头,刮搔他的上颚。
林曼只求他赶紧泄了,手上不停撸动着他的肉棒,一下下将顶端往自己红樱上顶,嘴上也配合着谢凌的手指吮吸舔舐。
明明只是口和乳首被玩弄着,可他没由来得雌穴又是一阵发痒,又不好说,只能自己默默并了腿轻轻摩擦。
一个晴朗的艳阳天,一辆马车从谢府离开,驶往城外别院。
林曼又穿上了男装,不过在谢府人眼里,他是在‘女扮男装’。谢府上下俨然都已经把他当成了未来的二奶奶。
谢凌骑马,车夫驾车,马车里只有林曼一人坐着。他身子有异,自小便不要丫鬟小厮服侍,日常生活都是自己来,所以未曾带服侍的人。
谢凌的肉棒粗壮狰狞,看得林曼心惊肉跳,暗想这东西是怎么肏进自己体内的……他强压下羞耻,回忆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本,伸手轻抚了抚肉棒。
谢凌满足地喟叹一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沉沉:“曼曼先用乳儿和手可好,哥哥用手指试试你的本事。”
林曼没说话,却将身子贴了上来,一边让肉棒贴着鸽乳滑动,一边半张了嘴,这是默认的意思。
谢凌想想也是,他的曼曼发起浪来实在勾人,他也不想叫旁人看了听了去。可他下身肿痛,终归得想法子泄了才行。
轻轻抚过林曼幼嫩的嘴唇,他目光一暗:“那,曼曼替凌哥哥品箫如何?”
他之前弄药的时候也顺便弄了些春宫画本儿,这两天虽没真的进入林曼,却逼着他一起仔细看了,因此林曼是知道该怎么做的。
谢凌闷笑,将手上水渍抹在了林曼唇上,强硬地挤进口中:“曼曼尝尝自己的水儿甜不甜,骚不骚……”
林曼连连闪避,可终究还是尝到了自己那不可告人地方的水,一下子又羞又恼,红了眼圈,用力推拒着谢凌。
谢凌却爱死了他飞红的眼尾,劝哄着凑上去亲了又亲,手上动作却不停,把林曼的衣裳剥得七零八落。自己也扯了裤子,将挺立的肉棒一下下蹭在林曼滑嫩的皮肤上。
自上次破瓜后他便没再要过林曼了,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这些天可把他折磨得不行。
纵然外头车夫听不见,可毕竟光天化日,林曼还是羞于做这等事,伸手牢牢抓住了谢凌的手腕,泫然若泣:“凌哥哥!不要……”
谢凌好笑,强硬地按在了他半挺的下身了,声音暗哑:“都硬了还说不要,乖曼曼,好曼曼,让哥哥看看你那儿湿了没……”
他失笑,一边给林曼清理一边取笑:“真是个骚曼曼,怎的品箫也这般爽,搞得下头都泄了。”
林曼已然回神,羞耻不已,低头讷讷无言。
谢凌笑着亲他的发,低低地哄:“可真是巧了,凌哥哥就爱这般骚浪的曼曼,凌哥哥就是要曼曼在哥哥床上发一辈子骚,发一辈子浪。”
林曼猝不及防,只能被动地张大了嘴,一股股窒息感伴随着快感漫上心头,伴随着眼泪流出,他的下身也莫名其妙地泄了。
又是精,又是雌穴的水儿。
谢凌狠插几下后也终是退了出来,一股股白精射在了林曼脸上身上。此时的林曼正沉浸在泄身的快感中,脸上一片潮红,泪眼朦胧,半张着嘴,嘴角流出津液,好一副淫.靡之色。
那里本就敏感,骤然进入了这等温热湿滑的地方,爽得谢凌长舒了口气:“曼曼……好曼曼,你真会吸,哥哥魂儿都快没了……”
他的荤话让林曼又吐了一股水儿,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越发努力吞吐起来。
说来真是没道理,哪有给人品箫还品出乐来的?可,可他……
谢凌眸色深沉地把林曼唇搅弄成了嫣红,津液下流,又看乳首也是嫣红,硬如石子还带着他肉棒流出的水渍,这才抽出手指,声音沙哑:“好曼曼,快叫你上边的小嘴也尝尝哥哥的肉棒……”
他的荤话让林曼雌穴又是一阵不安分,不由自主地开始小幅度开合蠕动,流出蜜液来,一副馋样。
林曼越发夹紧了腿,红着脸尝试品箫。
马车憋闷,他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外头,只盼着能快点到别院好出去透口气。
出了城,谢凌骑了一阵马后觉得无趣,眼看林曼频频掀帘子,便笑嘻嘻地下了马钻进了车里,黏黏糊糊地把人一搂,调笑问:“曼曼频频挑帘子,可是想凌哥哥了?”
林曼挣扎一番没脱离他怀抱,低头讷讷:“才,才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