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滑稽的易戊,凌司笑了,嘴角轻轻上扬,眼角也弯了下来,看着一点也不高冷,反而有些软萌。
易戊正准备卖一下惨,就看见了这样的凌司,宠溺的看着人家说:“被掐一下脸,你就笑了,以后我天天让你掐,你天天笑给我看好不好?”
一听被他看见了,立刻就收回了笑容,恢复了高冷的样子。
他有些恼伸手在易戊的腰上掐了一下,可是没掐动,肉太硬了。
易戊不管凌司的小动作,反正他也反抗不了自己,他亲够了,还笑的开心的舔了一圈凌司的嘴唇,这才放过人家,坐好开车离开。
凌司这时已经瘫在了椅子上,脸上难得的有了些红色,更引人的人那红的艳丽的嘴唇真是别样的风情,让易戊看了又想压上去亲亲。
易戊知道刚才的事情已经被凌司忘了,也就没在提让他不快,摇摇头,说没什么。
凌司也不是追根问底的性子,他说没什么那就没什么。
凌司这样的人,除了画画和家人,其他的事情或人真的是转眼就忘了。
易戊遗憾的看着又变成高冷的人,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人家可爱。
在别人眼里凌司是高冷的,难以接近的,可是在易戊的眼里,这人就是可爱,怎么样都可爱。
凌司缓过劲了,也没有生气,只是伸手想在掐人家一下,易戊心有灵犀的把手伸了过去,说:“这里的肉软,掐这里吧。”
这时正好是红绿灯,他停车了,把脸也伸了过去,继续说:“脸上的肉也软,你掐脸也可以。”
凌司看着厚脸皮的易戊,不客气的在脸上掐了一把,两个手一起,等手拿开,易戊的脸两边都红了一块。
往好的说是心大,不记仇,往坏的说就是薄情的很。
易戊开车送人回去,才坐上车就开始不老实了,他揽过人家的脖子,就开始亲人家,还得寸进尺的伸了舌头逼迫人家的舌头跟自己一起共舞。
凌司被亲的不舒服,伸手推了两下,没推动,反而亲的更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