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是封素！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他从跟你聊完回来就闹着要自杀，一直不吃不喝，刚刚又不知怎么躲过了看守，这会儿正在咱们单位大楼天台边上坐着呢！”

封素确实怀疑过江沉霭的omega身份，但他没承认，更没说什么过激的话，仅仅因为这一点不爽就要跳楼，这人也太草率了吧！

“你怎么磕巴了？”

云霁然脸红到脖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却还要硬着头皮威胁江沉霭。

“快...快打电话，不...不然一会儿把...把你手机打...打烂...”

尽管这个吻转瞬即逝，江沉霭才刚触到一丝柔软，便急着躲了回去，但这也确确实实是二人之间第一次亲吻，无关欲望，带着一点点讨好，一点点撒娇，和那一点点不可名状的甜。

云霁然当即就愣住了，手和眼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好。

“我...我没闹，还...还给你。”

江沉霭心里有鬼，哪怕有些不理解，也万万不敢把事情讲出来，只能装傻道：“啊？我没说什么，我...”

“行了，你别解释了，封素点名要见你，我不管你家狗在闹什么脾气，就算你给我把他做成狗肉火锅端来，十分钟之后我也必须单位楼下看见你。”

云霁然愈发结巴了，江沉霭摸不准他的脾气，也没敢再劝，转而关掉了通话静音。

“喂，季主任，真是不好意思啊...”

季成林显然已不耐烦到了极点，直言道：“你今天跟嫌疑人说什么了？”

云霁然磕磕绊绊的说完，像扔烫手山芋一般把手机丢还给江沉霭，又慌慌张张的跳下床，一个人坐到了落地窗边。

顶层风大，公寓玻璃保暖性不是太好，江沉霭虽然心急工作，但更怕云霁然受凉生病，关切的问道：“你不冷嘛？”

“不冷，你...你别管我，我...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