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剪刀极为锋利,即便只插入了不到一厘米,江沉霭便已受不得,疼的直冒虚汗,颤声道:“老公。”
云霁然得寸进尺:“叫爸爸。”
江沉霭沉默良久,脸都憋红了,还是没能厚着脸皮叫出口。
“你要它都不要我?”
云霁然这下愈发找到理由了,抓起江沉霭一条腿压到他身前,又不知从哪掏出把剪刀,三两下便将他的睡裤剪成了开档裤。
江沉霭看云霁然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知道他今日是有备而来,自己怎么都躲不掉了,便示弱道:“求你了,回房间好不好?”
闲了一天的云霁然把碗碟扔进洗碗机,满脸兴奋的举着小银棒,挤到江沉霭身边,问道:“你要我,还是要它?”
“我要追番。”
“要我是吧!”
云霁然瞧见江沉霭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里舒坦的不得了,又急着干些更恶劣的事,便将他单手扛起,扔到了卧室床上。
灰蓝色的棉质内裤被三两下剪开,冰凉的铁器贴着皮肉来回滑动,锋利的尖头顶在穴口的软肉上。
从云霁然的角度看去,由于双腿被迫敞开到一个过分的程度,腿根处的肌肉绷紧,拉扯着穴口处每一个褶皱都变得极为舒展,嫩粉色的穴肉含着一点点的银色,显得脆弱可怜。
他眼中蒙上一层血色,哑声说道:“叫老公。”
云霁然仿佛听不懂人话一样,说话间就要脱衣服。
江沉霭见状,赶忙把他按下,又捡起被扔到一旁的治疗仪。
“我要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