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无法，江沉霭又怕说太多会牵扯出他身份的秘密，只得匆忙结束了这次问话。

“我...”

“他们说你是omega，我才特意挑了你。你们又在骗我?”

“我没有...”

封素突然神色大变，收起先前懒散随意的姿态，上半身尽力向前探去，似乎意图看清江沉霭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你闻不到吗?”

江沉霭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的向后仰去，竭力躲过封素探究的目光。

“是。”

“你不是帝都人?”

“对。”

许是早已司空见惯，那男子见来人呆愣在门前久久未动，便极有礼貌的问道：“是江检察官吗?”

“啊，是...是的”

江沉霭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整理好表情，抓紧时间坐到了问讯桌前。

“从现在起，我拒绝接受任何询问。”

“封素，我没有骗你，我只是对信息素不太敏感....”

话及此处，不论如何解释，封素都不愿再多说半句了。

“闻不到什么?”

封素更激动了。

“我的信息素啊！就算带了屏蔽器，这么甜的味道，你一点都闻不到吗?”

“为什么来帝都?”

“被抓来的。”

“被抓来的?被谁抓来的?他们为什么抓你?”

“封素。”

“是。”

“omega，男性，28岁，家住南安市神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