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看清了,那是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形状钝圆,如果是平时看到的话,我会以为这是电动搅拌棒什么的。
我把嘴张开,让樊医生把金属棒放进我喉咙深处,只留电线在外面。
该不会是……要通电吧。
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被涂在了我的后庭上,像是加了薄荷一样凉飕飕的,还有点舒服,看来樊医生只当我是个小白鼠,看看成果而已,没想把我怎么样。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进来的时候完全不疼,随着手指的进出,一股奇异的酥麻感扩散全身,我不禁轻哼出声。
得到了我的反应,樊医生似乎大受鼓舞,他离开了一会,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他直接爬上了床。
“是啊,简单来说,是把负责传递快感的神经单纯倍增。我只是说我必须在伤口上注入药物,没想到他们直接把你操烂了,害得我还得费劲给你续命,这些人下手没轻没重的,太迫不及待了吧。”
原来是他!就是他指使那些丑八怪对我做了那种事吗?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先是找人害我,又没事人一样温柔地对待我,他比那些丑八怪还要恶心。
“为什么那种眼神看着我,伤心了吗?”樊医生眯着眼,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对哦,正好检查一下成果,看看增加的神经系统有没有起作用。要乖哦。或者说——你想要我来帮你确认生长情况,还是想要之前操过你的老熟人来呢?”
身体的确在好转,再没有人对我做什么,每天就是睡觉和打吊瓶,樊医生这个人虽然阴森森的,但医术真的好,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以为我以后得带着粪袋过日子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恢复了七八成。
但问题是,他们治好了我之后会干什么,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精力来治他们绑来的人质呢?
好不容易等到我清醒的时候看见樊医生,我终于能问他这个问题了:“樊医生,治好我之后,你们会把我怎么样?”
想要,想要被填满,被插爆,我受苦了这么久,也该让我快活快活了。
电流戛然而止,我喘着粗气回归现实世界,到底樊医生也没给我高潮,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写满了失望,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我被绑在床上,屁眼和嘴里都插着电击棒,半裸着被人通电,被电到差点高潮……
渐渐地,一种奇怪的感觉从金属棒接触的地方传来,喉咙里也是,直肠里也是,我竟然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快活,痛麻变成了接近快感的感觉,稍微抵消了电击带来的不适。
真的变舒服了,就算身体还是不能控制地痉挛着,也还是很舒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本来全缩成一团的鸡巴开始充血,半硬不软地流了一滩腺液,把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
差一点要高潮的时候,电流猛地增强,我从快感巅峰瞬间跌到谷底,我用痉挛的声带发出不成调的嘶吼,更加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把自己撸出来。
“这我倒是没想到。总之,对错都不归我管,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多讲话,一会我出去之后你睡一会。要乖,好吗?”
眼看他要走,我急得叫住他:“肯定哪里搞错了,我真的不是什么少爷,帮帮我跟你的头儿,或者其他什么人说一声,我只是个普通学生,我爸还等着我回家呢。”
“嘘——护士,给他打镇静。”
还没等我害怕,樊医生就启动了电源。瞬间,强烈的电流通过我的身体,伴随着电击还有无法形容的剧痛,这种痛和我之前经历过所有的痛都不一样,除了痛还有麻,而且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缩,我被电流扳成了反弓的形状,手指也蜷成一团。
太难受了,根本就喊不出来,因为连声带都痉挛了。不但如此,直肠和喉咙都快要被烤熟,电流的灼热让金属棒变成了烙铁,快要把我烧着了。
樊医生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就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我受苦,我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我只是个实验动物,怎么痛苦都无所谓。
要进入正题了吗?他要上我了。我深吸一口气,等着他插进来。然而我没等来樊医生的肉棒,我等来的是一个硬硬的东西,貌似是一根肉棒尺寸的金属棒。
接着,樊医生把我翻了个身,用皮质束具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床上。现在我开始害怕了,我以为他要直接上我,但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那东西是什么,振动棒吗?
“张嘴。”樊医生拿着另外一个金属棒命令我。
我完全明白他在说什么,与其让那些丑八怪来,倒真的不如让樊医生上我,至少我看他不像是给自己鸡巴做加大和入珠的类型。正常尺寸,应该不会太难。
为了显示自己的顺从,我乖乖脱了裤子趴在床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尊严什么的我已经顾不上了,只希望能少受点罪。
看着樊医生一步步靠近,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像鸵鸟一样逃避即将到来的折磨。
樊医生皱眉:“真是问住我了,我说过的吧,那些不归我管。不过,我花那么大力气给你的神经系统做了改造升级,他们应该不会害你的。”
改造?我宕机了片刻,之后是无所适从的慌乱。
“改造?”
我不敢看樊医生的脸,因为我知道他一定在笑。
好想射精,想得快要疯了。
我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肛门,就像迎合一个看不见的正在抽插的鸡巴,我适应了新的电击强度,快感又回来了,不但如此,通过刚才收缩我清楚地感知到电极棒的形状,被填满的满足感占据了上风,盖过了一切理智。
要是个大鸡鸡,不,是三个,下面两个上面一个,屁股里好空虚,金属棒还不够大,要是再有一个,让两个棒子同时干我就好了,我就能射出来了。
针头刺破皮肤的时候似乎比以前打针的时候更疼,是因为药品的关系吗?
我没时间思考了,昏昏睡意袭来,我失去了意识。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去想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了,我开始思考他们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