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一辈子都如此,你只能答应。”
“好。”
“等等……!”梅里西斯猝不及防地攀在人身上,惊喘着,却很快就乱了阵脚。
“你……啊……你这个……”下头承受着撞击,让他愤而咬上萨瓦切利的颈窝子:“你等着……看我之后……怎麽对付你……”
“求之不得。”
“油嘴滑舌。”紧贴于背上的胸膛泄漏了心跳的频率,梅里西斯揽过他的脸,侧首低语:“可我今天想罚你,不能让你如愿。”
凯吉列特庄园里的蔷薇扎人,但他甘愿裸身安睡于荆棘尖刺之上。
梅里西斯转身跪立在人前,拨开自己的臀瓣,将那阳物拆吞入腹。琐碎的吻与咬落在对方的肩颈上,弄出一片可怜又倔强的标记。
?
梅里西斯伏趴在萨瓦切利身上,一边舔过对方的阴茎侧,一边感受到自己勃起的地方也同样被人伺候着。
他张嘴含住,缩紧了口腔,将那高高翘起的东西弄得又涨又硬,水光淋漓。
夜幕是自己进得圈套,他要将自己与蔷薇都捆在一块,让他心爱的花朵儿接好他。
不使滑落、更不让受到丁点风吹日晒。
彼此都将日日以己身滋润对方,纵使夜色也能同日光惊为天人。
就像皇帝会一点点割下反叛者的头颅,梅里西斯也要在他专属的叛徒身上留下烙印,昭告天下。
“萨维……”梅里西斯紧抱着对方,着急地想浅嚐一口两情相悦的滋味,疼中含括着甜,让他进退不得,还是压着人,不让萨瓦切利动弹。
萨瓦切利听着对方的喘息由吃痛转为黏腻,才托着梅里西斯的臀腿,站起身来伺候。
梅里西斯趁着对方松口时向前坐,扶着就想吞下,但萨瓦切利阻止了他。
“现在才嫌脏,已经太迟了。”他赌气道,似有若无地在磨蹭中踌躇。
“是乾净还是肮脏,我都无所谓。”萨瓦切利扶住对方的腰,起身将他拥在怀中,说:“你要如何,我们就怎麽弄在一块。只是我的血更脏些,会更合你的心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