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以为,他们为何同意殿下的提议?”奎娜佳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在柯里奈特,本来就只有愚人和弄臣愿意站在高处任人扔东西。”
“您啊,可是个绝佳的靶子。”
他的臀腿柔软但结实,抬起落下的速度始终在掌控之中。
有时夹的太紧,又或是磨蹭着不让进去,萨瓦切利会妄图顶起自己的胯部,却又会随即被太子压了下去。
“乖一点。”太子里头紧咬着他,就这麽慢慢地抬起腰臀,笑道:“只要你听话,任何想要的,我都会成全。”
他睁眼看着太子模煳的身影,梅里西斯仍旧居高临下地跨在他身上,但萨瓦切利似乎感受到了什麽,想挣扎,又不敢。
直到太子又在他身上坐了下来。
“呃……”萨瓦切利有些不敢置信,本以为凭着太子的气性,自己定要好好伺候对方一番。
梅里西斯慢条斯理地扒着他的衣服,吻得也慢,唇齿吸吮在逐渐裸露的皮肤上留下绵延而零星的路迹,轻轻痒痒的,搔得萨瓦切利起了反应。
他以为太子会立马抬起他的腿,逼得他不得不去求饶。
但梅里西斯亲吻的轨迹一路来到了他挺立的去处,指掌间还留着儿时习武的粗茧,淡淡地磨在萨瓦切利肿胀的囊袋上,掌握、揉捏,快感似层层激浪,拍打着命悬一线的理智。
臣服是凶猛的兽,当人自愿手无寸铁的走入竞技场,就不是对手,而是献祭。
萨瓦切利身子紧绷,在宣泄过最后一回后恍惚地想起当时和奎娜佳的对话。
“您这样有才能的人,怎麽甘心只做个副手?”
没想到会是这种形式。
“嗯……”梅里西斯骑在萨瓦切利身上,方才那一坐让对方的东西擦过了自己的臀肉,精液涂射在了上头,又沾不住地下滑,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
太子一手撑在对方的腹部,一手扶着那仍旧精神的,一点点吃进了腹中,等自己适应了,便开始动作。
将抵达极限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突如其来的间断让萨瓦切利脑子空白了一瞬,由下而上的慾望烧遍全身,却让他忍不住打起寒颤。
“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