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不知。”
“啧……”秦池低低嗤笑一声,手指挤开了那处滚烫的肉穴,勾着里头肠壁,“那我来告诉你,会打烂了这处骚穴,再送到军部去做肉便器。”
虽然这个惩罚可能是真的,但是慕白却一下放松下来,像是知道秦池显然并不会真的废了他。秦池倒有些诧异了,一边用指腹又送了点药膏进他穴口内,一边笑了,“怎么,不怕?”
“没……没有……”慕白伸长了双手,想要把空杯子放回床边矮几上,秦池的手还停留在他屁股上,他不敢动作太多,只能努力试图拉长上半身。
手上一空,男人从半空接了过去,随手搁在托盘上,吩咐仆人进来收拾。
“谢谢秦先生……”慕白光裸红肿的屁股仍然那样暴露在空气中,在男人掌心上柔软地弹跳出可爱的弧度。
“……对不起……”
这没新意的三个字几乎是在秦池心头点火,他嗤了一声,抬腿就走,可紧接着却听到床上那个小东西,哑着嗓子极轻极低地问,“可不可以…不要失望……”
这句话像是在秦池军旅多年构筑的凉薄冰冷的心理防线上,蓦然轰了一炮,坚固的围墙上多了个大洞,有风呼啸地穿过,那道防线很快呼啦啦地碎成满地废墟,而秦池的理智默默望着那片废墟,好半晌深深长长地叹了口气。
秦池站在他身前,神色前所未有的复杂,报数已经来到了四百整,从秦池的角度,这其实算不上一个太过可怕的数字,但显然对于慕白来说,这个数字已经几乎逼近了他的极限。这个小家伙,明明又脆弱又怕疼,可是现在痛到完全失神,连他走进来都没有发现,却还偏偏执着地重复着冷漠又残忍的请罚的话,像是跟机器较劲,又像是跟自己较劲。
秦池有点无奈了,他抬手关掉了机器,慕白仿佛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他连抬头看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束缚一解开,就软软地从机器上滚下来。秦池很从容地将人捞住了。慕白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倔强,竟还挣扎着,“秦先生,我……还没有完成…我还可以……”
“可以个屁……”秦池颇不顾形象地爆了一句粗口,他的心情欠佳明显影响了慕白,缩在他怀里的男孩儿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像是被人戳破了不自量力的假象,带着浓浓的鼻音,低落又委屈地,“对不起…那,那我……可不可以记账……”
他越是羞得厉害,身体就越是敏感,秦池已经感觉到柔软的穴壁微微地绞紧了,于是像是故意要他羞,一边用手指在他屁眼内抽插出浅浅的粘腻的咕叽水声,一边问,“不敢自己碰哪里?”
“不敢自己碰骚穴了……”慕白蜷紧了脚趾,他完全知道此刻秦池想听到什么羞耻的回答,所以并不敢迟疑,虽然整个身子都因为羞耻和情动泛起粉色,但仍然会给秦池他想听的回话。
真是,太可爱了。
秦池一愣,忍不住大笑出声,“优等生,要拿你的奖学金来赔我的地毯吗?还是要卖屁眼来赔,嗯?你这骚穴倒是的确不错,肏起来紧致滑嫩,算个名器。”
慕白脸上一红,知道秦先生提的并不是这一件,可又被调侃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半晌才讷讷地回话,“秦先生喜欢……喜欢就好……”
秦池心情颇好,笑吟吟地又揉了揉他屁股,“再想。”
还……还没有结束。
即使是做过再多的心理准备,并且真心地为自己的错误反省,慕白这一刻也还是感到恐惧。为什么,是……是挨得还不够吗……是了,应该,应该是不够的……
慕白忍不住把脸紧紧贴在冰凉的机器上,做了一次深呼吸平复情绪。在秦池不在场的情况下,保持基本的冷静自持总是要容易得多。慕白看了看眼前的监控,仍然可怜兮兮的外翻穴肉证明了他昏过去的时间并不太长,也许是军部会议还没有结束,也许是目前这种程度还不能让秦先生满意,也可能先生在等他去请求验刑……慕白又深呼吸了几次,确保自己可以继续接受他应得的惩罚,而不至于对着一台无生命的机器,像个没有教养的小孩子一样丢脸地哭闹。
“……怕。”当然是怕的。但又好像不是那么怕。慕白轻轻地在心里补充。
“若要罚你这个,你这里……”秦池并指在他穴口掴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着肉声,“再挨四百下也不够。再重新想,为什么罚你。”
慕白仔仔细细地想了想,他自问并没再做错什么别的,可秦先生看起来不像要翻从前旧账的意思,那……他的目光落在木质地板,试探地,瑟瑟地问,“对不起,您的地毯……我……我赔……”
秦池像是在玩什么新鲜有趣的玩具,很是把玩了好一会儿,才不咸不淡地问他,“知道方才为什么罚你?”
慕白明显僵了一下,有些愧疚地把脸埋在臂弯里闷闷回话,“因为…因为违反了军部的保密条例。对不起,我……我愿意翻倍接受剩下的惩罚……”
“违反军部保密条例要怎么罚?”秦池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臀肉,指腹轻轻摩挲着肿得厉害的穴口,带起身下人一阵一阵的战栗。
家庭医生的对这种皮外伤的处理相当有效率,仅仅半个小时后,秦池就端着杯热牛奶坐回了慕白身边,一边漫不经心地揉着那涂了厚厚乳液的臀肉,一边看着慕白趴在床边,用别扭的姿势小口小口地把牛奶灌进肚子里。
这样趴着喝东西实在太过别扭,慕白好不容易将那杯牛奶喝得干净,很仔细地确认自己没有喝得太快,并且喝得很干净。做错过一次事情,他向来极少会错第二次,而浪费显然也是不好的习惯。
秦池为这样可爱的小猫一样的动作忍俊不禁,“怎么,还想要?”
“行啊。翻倍。”秦池没好气地凶他,一边脚下不停地将人抱回卧室床上。
慕白像是真的很认真在权衡着什么,好一会儿,才下保证一般地应了,“……是,谢谢秦先生。”
秦池将人丢在床上,看着慕白痛得整张脸皱成一团,心里头的邪火蹭蹭地往上顶,继续留在这里,秦池很怀疑自己的定力,总不能再气头上再跟人动手,他想了想,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处理,这就要转身离开。若不是绝佳的感应能力,秦池觉得自己一定会错过慕白勾住他衣角的动作。他顿了顿,偏头去看床上努力伸手想说点什么的慕白,给了他一个鼻音,“嗯?”
秦池大方地承认他又一次放任了自己的心软,或许他预定的那一次公开调教,真的可以给这个小家伙一些意外的惊喜。
“我……我真的不知道了……”慕白回手到身后,自己扒开了臀瓣,露出肉穴,甚至主动放松了穴口露出内里嫩肉来,“请秦先生提示……”
秦池没一味惯着他,当真重重在他穴心着实地掴了整十下,这才慢条斯理地提醒,“整个庄园内外都有监控,不留死角的那种,当然包括这里。现在知道哪里错了吗?”
慕白几乎被掴穴掴得向前蠕动了一截,他一边默默将屁股摆回原处,一边恍然大悟地知晓秦先生所提到底是什么,“对…对不起……”也就是说,他对着镜子……自己用手指插进屁眼里……秦先生都看到了……慕白羞得差点咬了舌头,“我…我知道错了,以后绝不敢自己碰了……”
重新换上的紫檀木板子规律平稳地打在肿了近指高的屁股上,慕白的报数从“三百八十九”再次开始。如果不是一次次地痛得轻颤着倒吸冷气的声音,慕白报数和请罚的声音几乎快要和机械音一般的毫无波动。
秦池推开惩戒室的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这并不是一次在他计划之内的惩罚,军部会议向来繁复冗长到令人失去耐心,秦池满心以为,他会在卧室里见到这个最近让他十分感兴趣的小家伙,也许肿着屁股红着眼睛,没准儿会故意装乖巧地跪在床边冷硬的地板上博他怜惜。但显然不该是这样,像一个抽离了感情的破布娃娃,软绵绵地被捆在机器上,随着每一下厚重的板子砸在高高肿起的屁股上,那两团拍上去手感极好的软肉都会本能地痉挛似的颤抖,而那个会哼哼唧唧地求着他肏穴的糯糯的声音,现在砂纸磨过似的哑,每一声“请您惩罚”都像撕着声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