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衾下意识的又把腿夹紧了,两片黏腻的肉唇开始相互磨蹭。
他隐约觉得下体开始生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烫热和瘙痒,绞紧在一起的两腿开始不由自主的有规律的夹弄。
绷紧的指尖和蹬动的双腿为他带来愈发无法忽视的快感,顾衾喘息一声侧着卧倒在了床铺上,开始随着急促的呼吸频率一下一下夹弄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肿胀肉花儿。
他不太理解男人口中的“不做,但是可以爽一下”到底是什么,满头疑惑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其实牙不是很疼了,做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顾衾为自己的欲求不满感到暗暗心惊,又想到刚才男人在里面为他擦洗身体时满脸认真的仔细搓弄两盏肉唇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合拢了双腿,感觉湿软的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指间的温度。
太淫荡了。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讨论刚才的事情。
埃文倒是出于愧疚,除却了检查身体的事情没有提及外,稍稍解释了一下把顾总迷晕的事情。
智齿不疼只剩伤口有点隐约痛感了的顾总点点头表示了理解,之后又看在鸡汤的面子上,大发慈悲的表示可以放某些大逆不道的家伙一马。
“唔!!!呜呜——!!!”
殷红敏感的龟头被灵巧的舌尖生生从包皮中褪了出来,含着热水的口腔形成了一个绝对的密闭空间,将被包裹在其中的性器瞬间烫的泛起薄红。
从未被人口交过的顾衾哪里受得了这种东西,当即双腿一蹬双手胡乱的推拒着,险些就要精关失守。
顾衾已经完全习惯了男人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本事,淡定的拉开椅子坐了进去,对着手机前置仔细观赏自己的侧脸。
还行,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肿。
顾总满意的放下了手机,正赶上男人端着鸡汤出来。
“流太多水儿了,宝贝儿。”
男人突然低头,在他哆嗦着的阴蒂上亲了一口,紧接着对方又突然狠厉的叼住了那颗鼓胀的骚豆子,磨着尖利的牙齿威胁道:“一会儿不够吃的话,你可要吃苦头的。”
埃文吐出了嘴里骚软的淫豆,怜惜的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牙印,轻声安慰道:
“看样子你依然不知道这是属于谁的东西。”
说着,他伸手拽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摸索了几下,拿出来了几个东西。
“你需要一点小小的教训。”
“放屁,”顾衾一边挣扎,一边红着眼睛咬牙怒骂道:“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么变态!”
“那你现在知道了。”
男人坦然的笑了笑,而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娇嫩的阴蒂头儿被恶劣的一次又一次彻底压扁,又在好不容易重新鼓出时遭受到极端残忍的研磨。
阴蒂内里极为敏感的骚籽儿都快被碾碎了,顾衾爽的浑身哆嗦,反剪着的双手无处抓握,只能徒劳的在虚空中痉挛着蜷起。
“我该原谅你的,对吗?”男人一边用手指隔着内裤描摹他肥肿阴唇的形状,一边低声喃喃道:
白皙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快速摩擦着自己滚烫的肉蒂,腕骨顶在两片翕张的肉鲍上,随着每一次动作,在娇软的嫩肉上摁下一排排小坑。
黏腻的液体很快渗透了内裤打湿了他的手指,顾衾有些痛苦的拧起来眉头弓起腰身,压抑的喘息着努力想要获得进一步的快感。
突然,一只手强硬的捉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他便被反剪着双手从后面压着跪趴了起来,原本并拢的双腿被强硬的用膝盖向两侧分开,一记狠厉的掌掴自上而下,狠狠的贯过了整口湿濡黏腻的肉穴。
埃文沉默的盯着青年昏睡的侧颜,半天才用有些低沉的嗓音开口道:“我还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我想让你给他做个全身的检查。”
顾衾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熟悉的床铺上。
耻部的快感让那里产生了快要燃烧融化一般的错觉,黏腻而肥肿的触感从陌生到熟悉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顾衾几乎是遵循本能的追逐着夹腿摩擦两片肥厚阴唇的快感,将那一滩淫靡的烂肉挤弄的咕啾作响。
他甚至伸出自己的颤抖着的手指去隔着内裤扣弄那颗浑圆鼓胀的肉蒂,将那一颗圆豆子掐弄的几欲胀裂,却依然不得章法,无法获得被男人玩弄自己阴蒂时那种濒死的极限快感。
顾衾在内心默默地唾弃自己。
他强迫自己分开绞紧的双腿,可微凉的空气顿时钻入了松垮的浴袍,引得他轻微的打了个哆嗦。
好奇怪的感觉。
埃文见状则立刻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诚意以示感恩和回馈!
于是两人饭后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手中的工作之后,不到晚上九点,就又双双进了浴室。
顾衾有点无聊的靠在床上,对着手里的镜子张开嘴仔细打量,实在是想不出来埃文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小心,烫。”
顾衾连忙收回了自己金贵的手指,一动不动的等着自己的金丝雀儿把各种碗碟勺筷稳稳当当的摆在他的面前。
吃饭的时候一时无话。
男人早有预料般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压在小腹上,另一只手死死的圈住了性器的根部,接着努力张开双唇,径直将那一根修长的玉茎尽数吞入了口中。
“唔———!!呜嗯!!!!”
“别害怕——”
“——过一会儿才轮到你呢。”
埃文端起了放在床头的一个杯子,将里面的热水含了一口在嘴里,而后他推着顾衾靠坐在了床头,自己一低头,将那根在半空中摇晃着的白净男根一口吞吃进了嘴里。
顾衾的嘴被通明胶带牢牢地封死了,理由是他现在在恢复期,最好少开口说话。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被剥夺了尖叫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褪掉了他的内裤,捏着他的肉唇粗暴的捅入手中的压片儿。
男人不停的用手中的内裤擦拭被淫液打湿的肉唇,以便能够牢牢捏住两片打滑的肉片儿,顾衾崩溃的看着男人不断旋拧着螺丝将夹住了两片阴唇的铁夹调紧,两条腿像是通了电一般,不断地疯狂哆嗦着。
顾衾一头扎倒在了柔软的被褥里,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愈发烫痒的肉穴。
“我以为你长记性了。”
男人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有些不快的道:
“芦荟汁让你的逼感觉到很痒,是吗?”
“你,你什么时候……,呜——”顾衾的话因为骤然被捏紧的肉蒂戛然而止。
男人爱恋的搓弄着手中的骚豆子,轻笑道:“洗澡的时候啊,我还以为小衾知道。”
肥软的骆驼指在内裤上挤挤挨挨的透露出隐约的形状,随着掌掴的落下疯狂的痉挛起来。
顾衾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惊叫,还没等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便又被男人的膝盖顶上了抽搐的雌穴。
埃文恶劣的压着他的腰,强迫青年自己扭动着浑圆的肉臀把雌穴顶在自己的膝盖上,磨蹭挤压成各种形状。
他捂着眩晕的头强撑着坐了起来,被满屋子鸡汤的香气弄得肚子不争气的直叫。
他趿拉着拖鞋扶着墙出去,发现埃文正在厨房弓着身子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食谱,数着粒儿数的往鸡汤里面扔枸杞。
“醒了?坐,马上好。”男人头也不回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