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张了张口,吐出的却是一口灼热而黏腻的喘息。过于色情的气流声萦绕在封闭的车厢中,即便顾衾再是迟钝,也感受到了一刹那男人的僵硬。
“额-,呃啊——”
男人将他的发丝别到耳后,手指顺着高挺的鼻梁一路想象,最终停留在那瓣被咬出牙印的的薄唇上,微微向下使力,将那盏唇瓣压了出来。
“你,看路——”
“我断了一只胳膊眼睛只剩点儿光感的时候都能飙车,”男人无所谓的嗤笑道:“顾总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别让我说第三遍。”
男人带有蛊惑意味的沙哑声音再度响起,顾衾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跪起来,腿,打开。”
顾衾咬着牙把头抵在车窗上,耳边又开始嗡嗡直响,他必须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压抑住涌到嘴边的呻吟。
体内愈发明显的空虚和瘙痒感犹如万蚁嗜咬,而更加糟糕的是这具已经尝过肉味儿的身体居然开始食髓知味的骚动,不安的渴求着身边熟悉气味肉体的触碰。
男人的体温本身就偏高,随着身体对于周遭愈发敏感的触觉,即便是隔着衣物,顾衾都开始产生一种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内快要被对方体温灼伤的错觉。
男人把他跪趴着摁在了沙发上,拽掉他的裤子后扔到一边,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继续命令道:
“腿打开。”
顾衾无声的抗拒着,两条大腿夹得死紧。
已经被人发现了秘密,扯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顾总突然感到了一丝无法反驳,顿时有些气闷的僵在了沙发上。
最终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尚且裹在身上的外套往脸上一蒙,来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任由那个对于进入别人家翻箱倒柜轻车熟驾的男人开始四处翻腾,自己则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挺尸一般彻底一动不动了。
“脱裤子。”
“看样子要在每个屋子都做几次才能增些阳气了。”
顾衾:“!”
“你有病吧!变态吗你!”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的开进了山庄,进入地下车库后男人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了顾衾身上,一弯腰,便打横将人抱了出来。
两个人坐着室内电梯直接进入了主宅,空无一人的巨大房屋内因为日日有人打扫而异常的干净整洁。
埃文把人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来来回回的在房子里转了一圈,确定所有佣人都撤出了以后重新回到了客厅,中肯的点评道:
他感到一丝不妙。
心底却又莫名的涌生出一丝缱绻的、无法解释的雀跃和庆幸。
奇怪。
想要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个目不斜视盯着前方道路的男人便抢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话头,仿佛可以预知他的心思一般,难得认真的低声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我愿意为你服务。”
“管家,还有七八个常住地佣人。”
“拨电话,让他们回避。”
顾衾沉默的照做,摁下号码后手机却被从手里抽了出去。
想要把人招惹的更过分一点,看着那张素来端庄高贵的面孔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骂出那些平日里他最瞧不上的污言秽语,更甚者,让他哭出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项……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路无言,直到在一处山脚处转弯,面前的道路已经可以远远地看见尽头的山庄大门。顾衾才突然有些心事重重的开口,打破了这让人尴尬的沉默气氛:
“我好像……,没法走。”
“艹!”二十几年来没说过脏话的顾总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方式,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指着身边这个比自己高了足足半个头、单手就能把他轻松扛起来的外国男人怒骂道:
“你他妈变态吧你!”
救人还要被泼豆浆,一边开车一边还要被骂的变态:
顾衾面色僵硬的解开扣子把自己硬到非常尴尬地步的性器勉强塞回了裤子,还没等拉好拉链,一股甜腻的味道便钻进了他的鼻间儿。
就是他现在立刻小脑萎缩,素来矜持高贵的顾总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这股味道的来源。
他几乎听见了自己抬头时脖颈处骨头僵硬的“咔啦”声。
“下面不痒吗?嗯?”
“什么?”顾衾先是一顿,继而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当即面颊一红,正要开口反驳,却又猛然间惊觉自己的身体内部真的隐隐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瘙痒。
“时间不多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我们当然得找个好去处——”
“闭,闭嘴——呃啊……,混,混蛋——,呜……,我叫你别说了——,闭嘴啊!!”
一次高潮过后尽管有些筋疲力尽,难捱的快感却似乎也稍稍平息了一些,顾衾瘫软在座椅上有些艰难的调整着呼吸,之前仿佛被抽离了身体的灵魂也终于渐渐跟随着意识回笼。
埃文原本也无意在车上多做些什么,只是想着先把这一波突如其来的情潮度过便罢。但他万万没想到顾衾被他那样调戏两句之后刚刚射过的性器居然又硬了起来,一时间各怀心事的两人都不太自在的咳了一声,顾衾更是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顾衾哽咽的抗拒着,两腿不断踢蹬,完全不能接受这样带有极端羞辱意味的举动。
然而恶劣的男人却好像存心要打破他的自尊,将他这么多年来秉持的高傲肆意的摔烂在地上用脚踩踏一般,不仅对于他近乎可怜的哀求声置若罔闻,甚至还要更加变本加厉的,一边用手去抓挠他刚刚射过一次精的高度敏感的龟头,一边把满手他潮吹喷出的淫液抹在他的性器顶端,残忍的用语言刺激他道:
“你喷了这么多呢,顾总。”
顾衾爽的发出尖锐的哀叫,两只手死命的去拽那只插在他裤裆里胡作非为的手掌,男人却全然不为所动,任由他如何挣扎尖叫,都仍然自顾自的毫不留情的折磨着敏感的外阴,用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为他缓解着药瘾发作后的折磨。
“喂喂喂,”被湿液浇了一手的男人适时地从顾衾已然湿的一塌糊涂的裤裆当中抽出掌来,反手一下狠狠掴在了对方开始左摇右摆的性器上。
顾衾吃痛的发出一声哀呼,两腿还没来得及蜷缩,就被对方摁住了腿根儿,强硬的逼迫他维持着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
“你做什么!你疯了吗!!拿开——,呃啊……,拿开!!”
带着哭腔的叫骂声显然并没有唤起男人的同情心。
顾衾有些徒劳的尝试着并拢双腿,却全然无法组织男人越来越接近他私处的手指。
“哎,干什么!”
男人抢先一步,在半路“啪”的一声钳住了他纤细的手腕。
“自己碰可不是乖孩子。”
“嘘~”,男人有些邪气的笑了笑,“顾总还是少问些问题吧。”
“给。”男人突然从兜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扔给了他。
顾衾抬手一接,发现居然是自己的手机。
胸前挺立的两颗乳蒂也愈发敏感起来,被从根部捆住勃起的奶头原本就直接顶着质地精良的衬衫,随着道路的颠簸反复摩擦愈发膨胀。
高档的布料犹如一片轻柔的羽毛,反复剐蹭在娇嫩的乳首上。红芯儿一般的奶孔已经彻底被磨开了,此刻被反复刮擦的又痛又痒,不住颤抖着,反复下一秒就会淌出一道滚烫的奶汁。
顾衾下意识的伸手去捂自己两颗被磨痛的奶粒。
顾衾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和他争辩了,斜靠在椅背上,有些恹恹的哼唧了一声,两手无意识的捂住了内里愈发滚烫的小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微微颤抖着的大腿内侧开始不受控制的绞紧,越来越强烈的灼烧感开始从小腹处沿着各个神经脉络游走。
顾衾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睁大双眼聚精会神的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树枝,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眼底一盏辗转的流光终于还是逐渐涣散开来,熟悉的眩晕感再一次随着情潮的入侵袭来。
“唔——”
细弱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的从抿紧的唇缝中挤出,愈来愈剧烈的破碎喘息声中,一只大手温柔的拨开了他额前不知道何时被汗水打湿的碎发。
“别咬。”
下一秒,他便被拎着一只脚腕强硬的分开了双腿,以一个可笑的姿势趴在了沙发上,携着掌风的滚烫大掌猛地狠狠掴在了他完全没有恢复一丝一毫的肿胀雌穴上——
“啪!”
“额啊——!!!!呜——,嗬啊……”
突如其来的命令宣告了顾总短暂装死之旅的结束。
尽管尚且神志清醒、且四肢比较灵魂的顾总当即对于这句命令回复了一个言简意赅、态度鲜明的“滚”字。
但下一秒,高冷的顾总却还是没能逃脱男人的魔爪,被从一堆衣物中刨了出来,轻松压制住挣扎后简单粗暴的脱掉了他的裤子。
24小时之内被连骂n+1次的变态终于发出了反击。他微微侧了下头,露出了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用带着戏谑的语气沉声道:
“彼此彼此吧。”
顾衾:“……”
“房子不错,就是缺些烟火气。”
顾衾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副完全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男人当即不满意了起来,于是下一句话就脱口而出,变成了——
顾衾伸手捏了捏自己滚烫的耳垂,有些不解:
明明头已经不痛了,怎么又感觉脑子有点想不明白事情了呢?
唯一可惜的是,这份莫名的感动仅仅持续了连二十分钟都不到。
“好好的帮顾总渡一下发情期。”
顾衾咬牙切齿的道:“闭嘴。”
埃文好脾气的笑笑,而后竟然真的闭上了嘴,状似认真的看起了面前的路。
“forever.”
顾衾原本盯着对方嘴唇的视线顿时不自在的移开了。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骤然涌起的一丝酥酥麻麻的烫热,却让他避无可避,哪怕闭上双眼,耳边都会响起血液在升高的血压下快速涌动的声响
埃文异常自如的在电话里吩咐了他的管家,挂掉电话后看着顾衾有些诧异的目光,不自觉的笑了笑:
“为少爷服务是我的荣幸。”
顾衾突然意识到他大概也是误会什么了,估计以为自己是不被家族重视的可怜弃子之类的,怕他亲自打电话跌份,这才假冒司机替他撑场子。
他有些难堪的别开脸去,与此同时却又不得不岔开双腿 ,尽可能的减少内裤带给红肿阴蒂的强烈摩擦感。
埃文当即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问道:
“家里有人吗?”
“……”
秉持着好男人就要温柔体贴、忍辱负重、勤勤恳恳照顾好对象的原则,埃文对于来自顾总倒打一耙的指责非但没有任何怨言,反到是听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更加过分的逗弄这只随时随地都在炸毛的小猫咪……
他一边有点吃惊于自己对于这个漂亮青年奇高的容忍度,另一边又开始认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怎么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之后心里还会酸溜溜发烫,似乎总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然而当顾衾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对方已经被手上淫液洇湿了大片的裤子时,那勉强保持的面子上的从容镇定终于再也不能维持分毫,当即突破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顷刻间让他丢盔卸甲。
顾衾本身就白,面皮又物理意义上的格外薄,如果此刻让他扭头去看一眼后视镜的话,他一定难以置信人的脸怎么可以红到这样的地步。
他近乎崩溃的捂着脸长叹了一声,接着疯狂的抽起了车门里的抽纸,一股脑的掷在了男人青筋暴露、骨节粗大的、湿淋淋的手背上——
车厢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埃文默不作声的抽回了手来,满手湿淋淋的又不好意思找东西擦手,只能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把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后知后觉的五感这才开始发挥作用。
“不过给你抖了几下逼,你就哆嗦着把我的车座喷湿了,嗯?装什么清高,你当真以为你是因为吃了药才这样的?”
“别说了,别——,呜啊,嗬啊……!!”
顾衾的手指死命的攥紧了男人的手腕,拼命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躲过针对敏感性器顶端的残忍折磨。沾满黏汁的手指有些脱力的在对方紧实的肌肉上拖过几道湿濡的印子,顾衾有气无力的微微睁着眼睛,有些崩溃的怒骂道:
“不能随便射的啊,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男人反手将青年修长白皙的玉茎从裤裆中掏了出来,又随手系上了对方腰间的扣子。鲜嫩殷红的龟头有些可笑的裸露在了裤腰的外头,被牵连着拉拽起来的阴囊毫无尊严的被压在了裤裆处印出了两颗浑圆的形状。
“”不,不要……,别这样,不行——”
带着捆绑印记的阳具被胡乱的拨开到了一边,两颗左躲右闪的囊球都没有逃过被捏紧手心中狠狠搓玩一把的命运,过后又被用指骨顶着,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肥美肉鲍。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雌穴昨夜不仅经历了激烈的交媾,还被膝盖和手掌轮番掴打至高潮数次。殷红糜烂的软肉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一般几乎一直都没有停止过细微的震颤,如今被那根熟悉的手指轻巧的挑了起来,搭在两根滚烫手指上的软鲍顿时疯狂的痉挛起来。
埃文用两指插入肥厚肉唇与耻部间的缝隙,推挤着娇嫩红艳的雌花快速震颤着。粗粝的指腹富有节奏的狠狠摩擦突突跳动的肿胀阴核,尽管仍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包皮,内里的硬籽却没有逃脱被指甲盖捏扁掐烂的命运。
“顾总还是缺些教导,嗯?”
男人略带沙哑的嗓音并不下流,吐出的字句也是温和的、甚至可以说得上的彬彬有礼的。然而顾衾却听的莫名喉头有些发紧,两条原本就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又在不经意间向内使力,敏感肥厚的肉唇和蒂头顿遭夹击,一股爽利的快感顺着下体如一道电流般狠狠鞭挞着神经末梢蜿蜒而上。
“真是不乖,”男人一边目不转睛的开着车,一边灵巧的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有些粗鲁的将一丝不苟掖进裤缝的衬衣拽了出来,滚烫的手掌贴着下腹径直伸了进去。
“昨天捡回来的,刚刚有人送过来,没人动。”
顾衾不做声响的摁开屏幕,还没等点开那一连串爆炸了的未接来电和信息,就听见男人用有些戏谑的声音笑道:
“顾总还是抓紧处理下你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