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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批热心冷(内射/窥阴/揉批)(第2页)

但宋维翰并未再靠近,只是跪坐着快速手淫起来。这在两人的相处中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有时高逢微会逼迫他表演手淫,或者在冷战时用拒绝亲近惩罚他,每当那种时候,他只能自己解决。

火热的男体重新覆压下来,高逢微已经干黏住的身体被重新撑开,男人缓慢地推进到深处,打冷噤似的在他颈间喘息。他感觉到身体深处多了点什么,男人的阴茎在他体内颤抖着,将积攒得足够多的精液尽数注入。

“唔……”高逢微抬起双臂反扣住宋维翰的胳膊,把脸埋进对方热乎乎的肩膀里。

宋维翰的手从他的腰间滑向脸颊,手指触摸到他眼角淌下的湿暖。男人从没有见过他的眼泪,哪怕是在床上。

真是的,这是在搞什么?宋维翰心里想着,可是心外头那层肉壳却缩紧起来,用某种悬吊着的痛苦,操控住了他的声带:“你还没准备好的话,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不。”高逢微将脸颊偏开,让堵塞眼眶的泪水顺着眼窝淌走。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宋维翰能清晰地感觉到,当他喉头抽噎时,包裹着自己的肉壁在轻微地颤动,提醒自己那里多么的娇嫩、脆弱,而高逢微需要用他最柔软易碎的地方做到最勇敢血腥的事情。

腰带扣拉扯着衣物从床上滚落到地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未拉紧的窗帘透进一线银光,打亮了一段绷如弯月的足弓,以及足弓后男人被情欲充斥的一只眼睛。

床单上扭蹭着的腰肢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那里的纹身才长好不久,格外敏感。高逢微因此而呻吟起来,他的胸口被温暖地覆压住,唇角贴上两片温软。

“这样会疼吗?”宋维翰抬手抚摸他的额头,那里已经湿透了,高逢微喘息着摇摇头,额头因再一次的冲撞被顶进对方手心里,他抬起手指抓住对方的手腕,每一次深刻的顶弄都让他紧抓一记。

“怎么?你也想挨骂?”高逢微从鼻腔里笑了两声,抬腕看表,离晚宴致辞还有半个小时,应该够用了。

男人将手指插进马甲扣缝中,利落地抽出下巴,自下而上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高逢微的耳尖被热热地含住,温暖的吻从耳廓蔓延至颈侧。

西装马甲被完全解开,男人炙热的目光和吻在他的脸颊上并行着:“听说莫里尼家专出俊男美女,高董真的不动心?”

宋维翰怔在原地好一会儿,回神之后直接擒住他双手,把他按回了床上压制住。

“跟着我这么不舒坦那你就滚啊——”高逢微被控制住双手,也不管怀不怀的了,两只腿兔子般乱蹬,又是踢又是踹,小孩儿撒泼似的。

“哼,你真以为,没了你,我就干不了这事儿了?我告诉你,不管是我的床,还是我的项目,那些个跟你称兄道弟的人,多的是想上的——”

宋维翰有些恼了:“该怎么避嫌我知道,不必你说些气人的话。”

“我……!”高逢微一顿,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宋维翰别开眼睛生闷气,高逢微咬住下唇,安静地盯着他,平静道:“你当狗还当上瘾了?”

这下,宋维翰的假气也成了真气:“你!”

“四个月……”男人在唇齿间咀嚼着这个时间,鼻端被发梢瘙痒了一下,高逢微已经转过头来,歪着头瞧他。

“怎么?”高逢微眯了眯眼,洞悉了一切,“你现在就开始想这事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轻浮的政客头一次显得腼腆,紧紧拥住怀中冷情又狡猾的妖魔,小声说:“要是怀上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高逢微低哼着,听他絮叨:“听说高潮能助孕。”

“自从那天送你走之后,我把雪茄全送人了,再没沾一滴酒,人家都问我,怎么转了性,你猜我怎么说。”

高逢微抬手掰过他的下巴接吻:“你怎么说?”

宋维翰见那图腾确实有些像抽象化的子宫,便不再多想,只觉得他想要孩子似乎想得有些魔怔。他们在一起这么些年,从没无套做过。是和他那个弟弟有关吗?毕竟他的大女儿天生残疾,难继大业,难说日后“皇位”不会被兄弟夺走。

“别看了,快点。”高逢微催促道。

男人如梦初醒,伸指拨开两片被撑得充血的肉裙,把准备好的助孕球送进流精的穴口。助孕球的末端链接着气囊,高逢微伸手摸进手心里,用力捏了好几下,穴口被透明的乳胶球撑得圆圆的,在他松开手躺回去后,宋维翰看见被撑开的血红的肉壁,白液逐渐回流,双层的透明橡胶之后,清晰地透出穴道尽头被精液浸泡着的粉色宫颈。

五支高脚杯碰到一处,金色的酒液在杯中荡起瞬息,又落回杯底。

今晚是刑氏集团的发布会和私人晚宴,高逢微没有打算在这场密会上耗费太久,敲定的合作还需要太多书面合同。为免宣扬,几人间错着离了场,格雷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知道宋维翰听不懂意语,径直走到高逢微面前,毫不掩饰道:“高先生,如果您是看上了莫里尼那张小白脸,我保证,格雷科家的男人会让您忘掉任何男人。”

高逢微已经对这个粗鄙的小子没有任何耐心,用意语冷声道:“小崽子,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回去告诉姜岫,让他自己来跟我谈。”

任务完成,宋维翰拿过台灯,借着灯光,先看见他小腹上那片淫纹。

“这是?”

高逢微眼皮不眨道:“助孕的。”

“我已经有一个孩子了。”高逢微的声音哑而轻,像两片最轻薄、细密的蕾丝在摩擦,“我不应该再怕的,对吗?”

“我会陪着你的。”宋维翰将他捞进怀里紧拥住,用指腹小心地抹去他太阳穴附近的泪痕,低声道,“我和那个混蛋不一样。”

高逢微没有在他的怀抱中沉溺太久,几分钟后,便松软地挣脱了出去,躺回垫高的枕头里,别开脸,张开了双腿:“快点吧,我还多的是事做。”

宋维翰回握住他的手,五指从指缝穿过,男人的动作温柔而迅猛。高逢微的嘴唇动了动,吹出点热气,宋维翰偏头去听:“快点完事……”

“不舒服……”高逢微低声嘟囔着。

身体内部被一次又一次地凿开,等待着另一个人注入会在十个月后让他痛苦万分的体液,这种行为使他心慌意乱,但他只用了一个荒淫的借口来解释:“太深了……”

高逢微从男人怀里轻轻挣脱出来,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男人用轻浮掩饰着紧张的脸。宋维翰舔了舔嘴唇,随即领带被一把拽住,连带身体也躬下。高逢微偏过脸,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说:“你要是今天能让我怀上你的狗崽子,我管他什么莫里尼。”

话音未落,宋维翰脸上的紧张已经被欲望与狂喜替换,打横抱起怀中美人,踢开套房最里面的卧室门快步进去。

卧室中没有开灯,一片黑寂。

宋维翰脸色铁青,抬起的手悬在半空,真气得想还他一耳光,又实在下不去手,只恨自己怎么就对这冷心冷肺的妖魔没点骨气,狠狠掐起他两腮,迟疑再三还是丢了开:“你这张嘴——气死我得了!”

“我怎么了?我没哪点亏了你,做什么一往情深的苦情相,你是这种人吗宋维翰?”高逢微本就毒舌,故意刁钻人起来,更是戳人心窝子。

“好!好!你没亏了我,是我欠你的可以吧?”宋维翰下床抓起衣服套上,一边套一边咬牙切齿道:“我倒也不想搞什么一往情深,那也得你高大少爷饶人一命吧?我还得感谢你让我做了个清官,哪个人送到我床上,扭脸就让你弄去喂了鱼,我乐得没把柄给桃色小报写文章。”

高逢微胸口起伏着,咬住的嘴唇动了好几下,真说起话来,自然说不过这善于诡辩的政客。他也不辩了,脾气上头,拽过男人领带,一耳光甩了过去。

“……好啊。”高逢微顿了顿,掌控感的回归让他习惯性地端起嘲讽的口气,“四个月就可以做羊水穿刺了,你要是想要个纪念,寄鉴定报告的时候,我一起把验孕棒寄给你。”

宋维翰暗叹了口气,祈祷这别扭的个性可别遗传给小孩子。他珍惜着今日的温存,两人身份特殊,此生没有公开关系的可能,而为了共同的利益,未来好几年,他们甚至不能在公开场合再有交集。

高逢微见他安静,以为他同自己想的一样,便更冷言冷语:“再没人突然造访你的办公室了,以后你喜欢带哪个回去,就带哪个回去,要有好事,记得告诉我,我给你随礼。”

“我说,我年纪也不小了,想跟爱人要个孩子。”

高逢微笑了一声,宋维翰的手从他腿间移到下腹,轻声问:“要多久才会有感觉?”

“嗯……”高逢微回忆了一会儿,说:“四个月。”

“有必要这样吗?”宋维翰把台灯放了回去,侧躺在高逢微身后,伸手抚摸对方被撑开的阴唇,被撑得太开的阴唇堪堪被阴蒂嵌连着,可怜地支出一小颗。

“谁知道——嗯!”高逢微哼了一声,又舒服又没好气道:“谁知道你精子质量怎么样……”

“你不早说。”宋维翰俯下身咬咬他的耳垂,手指绕着阴蒂揉圈,“我找个捐精中心替你验验。”

小格雷科握紧拳头,可是面前这个貌似柔弱的美人确实是他惹不起的人,只得面露讨好地道了别。

“虽然我听不懂意大利语,但……”

腰间环上一双大手,高逢微偏开脸,宋维翰躬身虚枕上他颈侧,低声说:“你刚刚应该是在骂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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