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初级贱狗(蕾丝内衣/尿道榨精/肏到子宫)第1页_高门绮户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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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初级贱狗(蕾丝内衣/尿道榨精/肏到子宫)(第1页)

高逢微满意地勾起嘴角,松了松绳子,手指抚上弟弟下腹的淫纹疤痕。高寄远的身体被开发得很敏感,只不过被抚摸几下,呼吸便急促起来,阴茎也弹动着涨成紫红色,大滴大滴涌着出透明的前液,把内裤的蕾丝布料濡湿得几乎透明了。

“不行——”高逢微轻轻吐出一个口令,高寄远闭了闭眼,忍住想射精的冲动。高逢微隔着红色的蕾丝布料捏起他的一侧乳头,蕾丝富有纹理的质感对被调教得敏感的乳头简直是酷刑,高寄远皱紧眉,阴茎却诚实地高逢微另一只手的手心里更兴奋地抽动,高逢微检查般地捏了几下,直视他的眼睛:“我是谁?”

“哥哥。”

高逢微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正泪眼汪汪的弟弟,忍不住又回忆这些陈年旧事。他伸手拽动手腕上系着的绳子,绳子的中段被挂在顶部的床柱,另一端则系在高寄远的脖子上。

他向前膝行,看着弟弟因为自己的靠近而被喉间的绳子勒得流泪,心情更加愉悦了。

十五岁的高寄远被扒光了衣服,浑身除了胸前三角形状的蕾丝胸衣和开裆蕾丝内裤之外,什么遮蔽也没有。

对于这些事,高逢微其实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自从有弟弟,家里的大人便越发地不关注他了:母亲忙着工作,阿淳忙着照顾婴儿,只有爸爸偶尔会问问他。她们都忙碌在别人的世界,嘴上说他是最重要的,可是却抽不出十分钟听他说话。每当他因此而发脾气,便成了最跋扈刁蛮的孩子。

他仇恨这种感觉,但爸爸说嫉妒有失风度,于是他总是将这类表现为不在乎。

“逢微,我要出去买东西,和弟弟要乖乖的。”阿淳在两兄弟床前轻声叮嘱,而后俯下身将薄被盖住孩子们的肩膀,想了想,在大儿子额侧吻了一下。当他俯下身去吻小儿子时,高逢微抬起手搂住弟弟,将弟弟的脸藏进怀里。

窗帘后,高逢微脸色阴沉,不待他们反应便转身离去。

这是两兄弟来英国念书的第一年,高逢微刚学习完语言,很快就可以进入中学了。

午饭之后两小时,是高逢微的周末午觉时间。高寄远正是开始进入精力最旺盛年纪的时候,可是他却哪里也去不了——因为他要充当哥哥的安抚布偶,高逢微醒来之前,他是哪儿也去不了的。

说完,高逢微便坐了下来,伸手抓起他的阴茎撸动几下,让那根玩意儿又硬起来后,用半指粗的尼龙绳五花大绑,吊在他的脖子上。接着,又将一个带滴管的小瓶子放在椅面上,高寄远清楚地看见液体里白色的沉淀物,高逢微握在手里摇匀,扭开滴管往他还挂着精液的马眼整整滴进两大滴。

冰凉的液体顺着尿道缓缓地流淌进身体内部,一开始还没有感觉,当那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徐徐弥漫到猛地爆裂开来,高寄远忍不住大叫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控地抖动下身和双腿,阴茎顶部的前液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涌出精液和尿液。

高逢微随手抓起自己的内裤团了团堵住他的嘴,而后用手肘用力压住他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大腿,握住阴茎的手使劲攥紧,拇指按住龟头顶部流精的马眼,想试试能不能阻止精液的涌出。但高寄远被尼龙绳勒得绛紫的阴茎被药物刺激得失控,轻轻一碰便颤抖着喷出精液。

前几天他在网上看到有人分享:把伟哥磨碎兑水从尿道里滴入,会获得比前列腺高潮更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正好拿这条小贱狗试试。

十分钟后,穿着那身红色的蕾丝情趣内衣的高寄远被捆在了一把餐椅上。他浑身的皮肤都变成粉红色,脖子和胸前遍布着牙痕和指印,两颗乳头已经被玩得发红硬立,将紧绷的蕾丝布料顶出两个小锥。

高逢微喜欢玩乳头,许知彦的太小了,阿淳的又太过有哺乳感,都不是适用于性的乳头。而弟弟的乳头被他玩弄得比普通男孩更大一些后,就变得很适合了。弟弟的乳头非常敏感,只消指甲一掐,就会迅速红肿地硬立起来——他管这个叫“乳头勃起”。有时他会蹂躏着弟弟的乳头说:“小贱狗真色,连乳头都会勃起。”弟弟就会连下身也一起勃起,十足是条忠心的小色狗。

高逢微咯咯笑起来:“你要是胆子再大些,恨不得杀了我呢。”

说罢,用力一攥手里的阴茎,高寄远再也忍不住了,像发情的公狗那样抖着腰射在哥哥手上。高逢微松开绳子,抬手一耳光就扇在高寄远脸上,黏在少年脸上的精液被拍得溅开,而后顺着脸颊滴落到胸前。

高寄远愣愣地偏着脸,不反抗也不恼怒的样子。高逢微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他才不怕抽耳光,自己得想个另外的法子惩罚他。

高逢微和母亲通完视频电话,合上电脑深吸一口气,满腹怨怼地站起身。但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弟弟和阿淳不知哪儿去了。他找了一圈,屋子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阿淳——”他生气地大喊起来,“寄远——高寄远——”

蹲在草地上的高寄远打了个噤,阿淳连忙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问:“怎么了?”

“你爱我吗?”

“爱。”

“撒谎——”高逢微狠狠一拽绳子,高寄远像一条从脖子上穿了勾子挂起来的羊般被高高地吊起头颅,喉咙里发出窒息的抽气声。

距离兄弟俩第一次做爱已经过去小半年时间,曾经瘦弱的高寄远个头窜高了很多,体格也在日复一日的运动锻炼中壮实了不少,少年的胸肌饱满而白嫩,将红色的蕾丝布料撑得鼓起,只不过被兄长的脚趾拨弄了几下,内裤的开裆处便高高地翘出通红硕大的家伙。

高逢微每拽一下他脖子上的绳结,那根阴茎也跟着摇晃几下,在床单上甩下几滴前液。高逢微抬手抽了几记那根可怜的玩意儿,骂道:“贱狗。”

“我是……是哥哥的小贱狗……”高寄远呼吸困难地回答。这是上周高逢微才教给他的新规矩,要是不及时用这种格式的话回答,他必定会得到更严厉的惩罚。

阿淳叹了一口气,拿上车钥匙转身离去。

听见关门的动静,高逢微缓缓睁开眼,怀里的弟弟睡得像一只不满月的狗崽子,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应得的那个吻被自己剥夺了。高逢微看着弟弟无辜的蠢样子,又生起气来,爬起来拧弟弟的耳朵,高寄远疼得惊醒,却叫都不敢叫一声,只会抽泣着求饶。

高逢微撒气撒够了,又紧紧把弟弟勒在胳膊里,把脸埋进弟弟的头发里。弟弟的头发里散发着和阿淳一样的洗发水香气——他都十二岁了,阿淳还给他洗头发!阿淳还会带他去超市玩,每次回来,他就缩在沙发后面摆弄他的新玩具,生怕自己不知道阿淳给他买了好东西。有时候的晚上,他还可以和阿淳一起睡,阿淳还给他唱歌。

知道这事的大人们都说高逢微霸道做派,只有阿淳知道,这事追根究底还是得怪自己。阿淳记得他还小的时候,总爱哭闹要人抱,自他记事之后,他们就不让自己整日抱他了,防止他对自己产生太多的依赖。

刑妍并不知道寄远的生父是谁,只当是自己在外头偷了腥的意外,寄远是她允许自己养在身边的一只小狗崽——她不关心这只小狗什么血统,只要能给自己讨点乐子就是好小狗。

那些无处安置的关爱只好统统给了寄远,每每抱着寄远,逢微总会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在两兄弟都还小的时候,每当自己把寄远放在婴儿床里离开,回来的时候就会看到逢微爬上了婴儿床,把寄远当作布娃娃抱在怀里睡觉。

此时,高寄远双手被用扎带反捆在椅背后,脚腕被捆在椅子腿上,连大腿根部都被系上粗绳拉开捆在椅背上,双腿大大地张开着。

“哥……”这个姿势让高寄远很没有安全感,他恐惧地吞咽了好几下,提醒道,“晚上还要跟爸爸去伯伯家吃饭呢。”

高逢微挑了挑眉,他赶紧住嘴低下头,只听高逢微冷哼一声:“我知道,用的着你告诉我。”

可是这半年里,弟弟早让他调教成了真正的小贱狗,不管是把他捆起来踢鸟,还是拿蜡烛滴满全身,又或者是拿散鞭抽下体,他都能硬起来射得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要想个具有威慑力的新惩罚,还真得动点脑子。

高逢微眼珠一撇,站起身来,抬脚踢向弟弟胯下还半勃着的阴茎,被这么一脚,马眼却更兴奋地缩张着吐出大股精液沫。

既然这么喜欢射,那就看看他这根贱狗屌里有多少精液能射吧。

“……没事。”高寄远表达不清楚自己心里那种不安的第六感,他一向活得比较糊涂,于是没有多想,抿起嘴摇摇头,继续研究手里的草叶。

“这是三色堇。”阿淳抚着他的脑袋,温柔地解释:“像不像小猫的脸?”

十二岁的高寄远一只手抱着膝盖,一只手戳着草叶间生长的三色堇,听到解答,露出笑容点点头。他正要开口告诉阿淳想要摘一朵夹在相框里,抬眼忽然瞥见二楼窗边站着的哥哥。高寄远吓了一大跳,阿淳察觉到,忙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也看见了站在窗边观察他们的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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