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骁闭了下眼,闷闷地痛哼了一声,被肏肿的穴口敏感极了,稍微一挨便十分地疼痛。
但明俭显然不是那种会心软的人,即使晋骁已经疼到冒出了冷汗,他也只是终于停下了抚摸的手掌,紧紧捏住他的侧腰,就着之前抹在穴口的大团药膏继续硬生生地往里顶去。
药膏起了润滑作用,将对于肿的穴口紧缩的后门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明俭有些发狠地想,他再次抠出了一大块药膏,却不是关照那朵肉花了,而是尽数抹在了自己胯下高高翘起的狰狞阳具上。
正餐这才开始。
操归操,但治疗也不能落下,一边操一边上药才是可持续发展的正道。
红肿不堪,不再是之前那清纯可爱的淡色褶皱,红得像是绽放到荼蘼的盛花,肿得挤在两瓣饱满的臀缝当中,高高凸起。
被操烂了。
明俭脸色阴沉。
这样的姿势还是不行。
明俭重重地拍了下晋骁的臀,带着些轻辱的意味,紧张中的晋骁却感觉不到。
“晋骁,把腿折起来,这样不好上药。”他下指令。
“这样,方便些了么。”
他声线沙哑,尾音也有些含糊,呼吸急促不稳。
明俭整根阳具都被晋骁吃下,后穴却还是紧紧地缩着,不见放松,裹得明俭有些生疼。
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连细微抽插都不能,更别提肆意地驰骋了,他心情变得略微烦躁,不耐烦地再次拍了拍晋骁的臀瓣,饱满的肉臀被拍得臀波乱颤。
“放松,不好上药了。”
已经将最艰难的头部送入了窄小的肉花当中,肿起的褶皱被软弱地撑开,包裹在柱身上,即使所有褶皱被抚平,也能看出它周圈的红肿。
晋骁已经痛得用拳头死死地抵住了唇,牙齿叨起食指上的一块皮肉,痛苦细碎的哼吟在齿缝间溢出,紧紧抱住双腿蜷缩的手臂鼓起了几条青筋,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通过了最艰难的部位,明俭一鼓作气用力往前一冲,在药膏的滋润下顺畅地彻根没入。
他忐忑地等待,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一根手指摸到了自己的腰间,从上衣的下摆中钻了进去,摸到了裤腰,手指插入,向下扯落。
病号服非常宽松,松紧带也只是将将圈住他细窄的腰,在外力下一扯,瞬间便露了大半个臀部出来。
晋骁脑袋一懵,急忙想去提住,又停在半路,慢慢收回了手,手臂蜷在车津楚的身后,紧紧地握住了拳。
明俭也很难,阳具被晋骁咬的死紧,又痛又爽,忍耐的汗滴在额角慢慢滑下。
大抵是因为运动,经常会无意识地作出提肛的动作,晋骁的穴又小又紧,之前长时间的扩张才能方便他直接插入,现在被肏得肿起,显得更小了,又没有了扩张,进入的难度成倍增长。
他的额角也冒出了汗,一手紧握着晋骁的腰,一手紧抓住晋骁的腿弯,即使缓慢,但依旧在坚定不停地往内送入。
明俭心里有着一套歪理,将自己实则出于一种古怪的报复心理,显得无比过分的行为包了一层糖衣。
若是将这个肉洞给操烂了,以后哪还有这样极品的洞拿来玩?
晋骁在摆好姿势后便等待着那羞耻的地方再次被触摸,煎熬地等待着,臀尖微颤,身体轻抖,肌肉矫健的后背都渗出了一层油亮的细汗,明俭欣赏地抚了一把,手感好得不可思议,又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这样闲情逸致地品玩着,一边将滚烫的圆头抵在晋骁肿起的后门上,强硬地往里挤去。
车津楚那狼崽子像是被饿了几个月没吃东西,又不懂规矩,肏得实在太生猛,一次就要吃过瘾,哪里知道细水长流的好处。
但明俭不可否认,在看到这样肿烂的肉花时,他是被刺激得有些兴奋,被操烂成这样的后洞诱人到不行,特别还是在矫健高大的晋骁身上。
就该被肏成这样。
晋骁尴尬又羞赧,但此时只能听从明俭,他弯起了长腿,身前是挡住一大块空间贴在他怀里的车津楚,晋骁没办法,只好将腿轻轻搭在车津楚的身上,足尖抵住床面,支起大半的力量,这才将仍旧疼痛的后门暴露了出来。
沉浸在羞耻当中的晋骁,一时都忘记了明俭那不再压低的音量。
在晋骁暴露出后穴后,明俭终于看到了那朵被玩到烂熟的肉花。
他停顿了下,又古怪地轻笑了一声,“至于粗嘛,不粗点,怎么能将你里面每一寸伤处都照顾到。”
即使理由如此漫不经心,但晋骁也相信了,毕竟是一直在竭尽所能帮他的挚友。
晋骁只好吞下所有不适,继续忍耐,他也是想那处羞耻的伤处快点好起来的,现在最关键地是要方便了明俭的上药,于是听话地尽力去放松全身的力气,在他的放松之下,后穴紧裹的力道终于慢慢松开。
“明俭,为什么……唔,上药要用,这么粗的东西。”
晋骁疼得脸色发白,额角冷汗滴落,在明俭停歇的间隙,他也有了些许喘息的空间,声线抖动,艰难询问。
本就受尽了蹂躏的后穴半点都不能去触碰,却还是在这样受伤的情况下被人用尺寸狰狞的肉棍给奸了个彻底。
明俭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他心怀趣味地看了一眼保持着极为亲密姿势的两人,轻轻嗤笑了一声,心里的恶意抑制不住地往外喷涌。
他已经将晋骁的裤子扯下,随意地堆在他腿弯处后便收了手,没有完全脱下,内裤则只退到了大腿根,包着他前方的阴茎,勒住大腿,布料微微陷入腿肉。
明俭从柜子上的药罐里抠出一大块药膏,挤到了他紧合的饱腻臀瓣中,摸索到肿成了一朵肉花的肛口,戳了戳,完全挤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