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晧很多骗局在谢长景看来一点都不高明，他有很多条证据可以拆穿。

但他不舍得，在他看来陆晧很累了。

在谢长景掂着早点回来时，陆晧在门后很惊喜。

南乔耷拉脑袋。

“所以你说有彻底治疗我的药是在骗我吗？”

“等你按照我的要求找到人自然会告诉你。”

他好奇道：“为什么我之前和其他的alpha没有用？你就只是释放信息素就行。”

陆晧回想解释：“因为基因缺陷，普通的alpha根本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你身体天生排斥其他alpha，除了……在科学意义上你的孪生兄弟。”

南乔掐手指：“他是我身体alpha部位基因的来源？”

“学会控制脖子后面的气味，不要让有气味的人靠近你，往外看，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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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陆晧歪着脖子，踢了踢沙发上的南乔。

陆晧从他手里拽走在他眼里没什么用的废纸。

谢长景长长的睫毛压下眸中情绪：“你器官正在衰竭？”

陆晧装作没事人：“嗯，我知道。”

“咳咳，闻就闻到了呗，你又不是没闻过！”

“等下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陆晧放下碗，看向表面风平浪静的谢长景“啊，能不去吗？”

男孩闭上眼：“我习惯这样。”

南乔不理解他，但看见他疲惫虚弱的样子，没有再打扰。

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度过了七天天，男孩在走之前有一次夜晚跪在床边，伸手捂住南乔的嘴巴，看他露出惊恐的神情。

“我以为你走了！”

“没有，我只是去给你买早餐。”

陆晧喝着清淡的蔬菜粥，被他一句“我闻到你信息素。”呛到。

“你为什么要扎针才能释放信息素。”

陆晧心累踹他：“因为我有病！懂？赶紧给我出去，说过不让你来这儿还来。”

“生什么气嘛，我走了哈！”陆晧摆了摆手。

陆晧笑了一下：“不，与你来源染色体相同。那个实验有三个批次，alpha，omega，ao双性。”

南乔着急：“那你是与我对应实验的alpha？”

他摇头：“不是，我被投放很多实验室，比较特殊。所以你能接受我的信息素。”

南乔睡眼惺忪：“怎么了？”

陆晧喝了口水：“你怎么还不走？”

南乔又躺回去：“等我休息会儿，你说的方法就是这样？”

谢长景故意望向窗边躲避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陆晧很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安慰谢长景：“和昨晚那件事没有太大关系，迟早的事？”

谢长景出奇得愤怒，冲陆晧第一次发火：“你连30岁都可能活不到？你想过吗！”

谢长景冷淡瞅他一眼：“你觉得呢？”

陆晧低下头。

充满消毒气味的独立休息室，谢长景眉头紧皱翻查一张张检查报告，确认没有印刷错误。

“虚”

南乔看清人，没有挣扎出声，点了点头。

那是他对南乔说的最长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