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听着纱帐之后传来的浪叫,一听就知道戚淮假戏真做了。他握紧拳头,强忍着身下梆硬的鸡吧,等着戚淮结束。
等到一场结束,姜意面色酡红,发梢带着潮意,身体里外都湿透了,像是一颗香甜到流汁的糖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这样的姜意无疑是最吸引人的,有一种靡丽的感觉,就像一堆被捣烂揉碎后又浸出汁液的花瓣,美的不可方物。
戚淮低头吻住张扬肆意的小皇帝,唇齿缠绵之间带有掠夺的感觉,直到小皇帝喘不上来气,委屈的“哼哼”几声,戚淮才不舍得放过柔软的唇瓣,转而向下攻城掠地。
战争很快打响,戚淮躲藏在被子下的手掌潜行到姜意的腰腹,手指轻划过柔软的小肚子,左右揉捏。很快姜意的致命处被戚淮拿捏住,屁股缝里的菊穴也被手指探入,轻轻抽插。
姜意意乱情迷的声音响起,但他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直到嘴唇变得糜烂泛红都没有在叫出一声,然而姜意不知道他这样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远比直白的喘息更能激发人的想象力。
戚淮的拳头缓缓攥紧,慢慢张开了嘴。姜意哈哈大笑,足便伸了进去,得意洋洋道:“臭奴才,让你不识好歹。下次打你的就是外面的杀威棍……啊!”
话音未落,戚淮就轻轻的咬上了姜意小巧可爱的脚趾,惹的姜意娇喘连连,却也激起了姜意的欲望。
“上来。”姜意命令道。
姜意勾住戚淮的衣领,慢慢的将他带入布满红纱的宫殿中。
作为帝王的姜意有着毋庸置疑的完美到毫无瑕疵的美丽。但这种美丽并不是脆弱的,这人像是独自堕入一个黑色的永夜。漆黑的长发,华贵的服饰,苍白的指尖落在猩红的纱布上交汇出世界上最鲜明艳烈的色泽。
没有人能够掌控这一抹颜色,就算天下人都爱着他举世难寻的美丽,也没有人真正的得到过他。
这样绝色的美景,戚淮是不可能让别人看到的,所以等到戚淮撩开红纱,姜意已经平复好自己的状态,只是脸颊还微微泛红,眼角的红晕也未褪去,整个人上下透着一股春情,就好像是成熟到快要烂掉的桃子,直引诱的人想要摘下来。
戚淮听的心头一阵痒,他伸手扣住姜意攥紧床单的手,双手指缝交叉的握紧,然后挺身将早就挺硬的肉棒啪啪的打在姜意小小的菊穴上,最后一个假动作插了进去,惹的姜意尖叫一声,泣不成声。
随后旖旎的红纱后传来了旑旎的娇喘,不多时便从那红纱后落出一条白皙如玉的手臂,白玉似的薄薄的皮肤下是黛青色的血管,完美到令人心醉的手随着床枝的摇晃而晃动,薄纱微动间,白与红交织出情欲的乐章。
在场的人看着这场明明未露半点肌肤却情色至极的戏,无不喘着粗气,眼睛犯红也不肯眨眼,生怕错过了一点,更有甚者身下微微举起了旗。
就看见侍卫猛地起身,昂扬的欲望令姜意嘲笑出声,“真是个变态……”。
侍卫低沉地嗓音染上了莫名的情欲,“陛下……”
姜意伸手拉着戚淮上了龙床,在半遮半掩的红纱下,小皇帝慢慢的脱下象征着权势的龙袍,露出了令人垂涎已久的白皙的皮肤。
戚淮比姜意整整高出一个头,但是此刻却像被主人用绳拴住的一条巨大的狼犬一样乖顺,甚至是他现在还没有被狗链禁锢却温顺的不得了。
姜意赤着雪白的脚丫子命令戚淮伏在地上,从他坚实的背上踩过,然后瘫坐在铺满柔软丝绸的榻上,莹白的足缓缓来到戚淮嘴边,娇声命令道:“张嘴,含着。”
戚淮沉默,姜意怒火中烧,狠狠地踢打在戚淮的肩上,“嫌弃我?你个死奴才!这是寡人的恩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