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操我,阿凌......操我穴儿,穴儿好疼呜呜......好疼,要坏了,要阿凌操......啊,操死我,啊啊!......好深、捅我里面,操得我流、呜、流不了水了啊呜呜......”
当真是个不记罚的。谢凌恨恨,猛然将自己插到底,被那高热的滑腻穴道裹缠片刻,扼住他后颈,抽出来射在了他穴口腿心。浊白的粘稠腥液淌在红艳烂熟的肉花上情色不堪,淫穴快把水都喷干净了仍不知足,娇颤着细细地抖,合不拢的逼肉一下一下地缩,勉力把精水往里头咽。
他疼得一颤,再不敢乱发骚,只偷偷用发麻的酸软肉穴去含身体里那根东西。毕竟不是真长了奶子,胸前是厚实的肌肉,架不住谢凌手劲大,半边皮肉慢慢浮起红,又被晾着不管了。
疼也是好的,谢凌打他他也喜欢,他好想谢凌再碰碰他。小山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终于稍稍清醒,记起自己犯了错,阿凌怕是还没消气。他抹一把眼睛,艰难地支起身子,把胸挺起来,仰头望着谢凌,小心翼翼地道:
“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去了,阿凌你打、打我吧,呜......打到你、你不生气,好不好?”
一大股潮水激涌而下,冲得穴道死死缩在一起抽搐着,一时把他夹得动弹不得。敏感的龟头捅破了淫腔,里头全是滚烫热液,直伺候得鸡巴熨贴舒畅,恨不得就此与这浪穴融为一体,再不分你我。
谢凌却狠得下心,掐住小山结实的腰,动起胯硬生生猛操起潮喷到顶的骚逼,用肉棒狠狠鞭笞,把极乐挽做手中长鞭,将这身形健硕的妖抽打得瑟瑟发抖,汗水浸透了身下布料,扬起脖颈只发出几声破碎而粗哑的哭喊。
那口淫穴儿彻底被玩开了,坏了一样往外流汁,粘稠水液被快速的操弄打成了沫子拉出了丝,腻在道长白皙有力的腰胯与小山蜜色的软厚臀腿间,像刚出锅的蜜糖,蒸腾出满屋子的甜骚味儿。谢凌被溢了满鼻子的热味勾得想把他酿的淫水都吸净了咽入喉中,又舍不得把鸡巴拔出来。何况要是给他舔了,哪里还有惩罚的效果。
谢凌本就没指望这傻东西答自己什么。妖怪不是人,不会讲什么廉耻道德,他从来都明白,也从来没有心软过。与妖鬼打交道的人不会忘记危险,就算周礼安少年轻狂,肯用自己的血喂那狼妖之前也先同它打了死契。
唯独小山,他给他起了名字,把他养在身边,却只给了他轻飘飘一张不知是束缚还是保护的封条。他早做好这淫妖管不住本性的准备,没料到自己竟会为之气恼。
谢凌有些烦躁,拉开小山一边膝弯,操进了那口熟红湿润的穴。纵然心绪不稳,他操弄的节奏仍旧不疾不徐,力道同以往一般无二,早已炽热坚硬的性器被饱受折磨的烂逼奉为上宾,里缠上来怯怯地哭诉自己的委屈。
好什么好。谢凌若是真想揍他,早半个时辰就把他的逼打烂了,哪里还能像这样吃着鸡巴流口水。他被道长捞住脚踝往上提,从上而下粗暴地捅进胀痛痉挛的淫腔里,操得又凶又疾,恨不得将他碾成一滩粘稠多情的熟烂果液。塞进逼里的肉棍大得让他吃足了教训,挨操的时候疼,拔出来却痒,到最后乱七八糟的快感堆在眼前炸烟花,嘴里一边求饶一边要操,被弄成这副狼狈样子还是不忘撒娇。
谢凌把手放上他小腹结实肌肉,感到底下一阵懦弱的战栗。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偏生长了这样娇气敏感的穴,净会讨人怜的骚东西,怕是教人家把逼射烂了还要感恩戴德。他把小山掀了过去,终于将身体覆上那肌肉隆起的背脊开始压着他操。道长衣衫尚且齐整,只衣袍间一根粗硬勃发的鸡巴自红艳水穴里进进出出,布料被溅上好些脏污淫液。
小山向来渴望与谢凌的肢体接触,哪怕隔着一层衣服也是好的。那具暗含力道的修长身体贴在他背上,心口对着心口,胸腔中剧烈的跳动仿若火焰升腾,喉间哼喘都带了分满足,放松下来闭上眼把脸埋进被子里,挺着腰乖乖迎着操干。
分去心神按捺住欲望,手上力道失了控,修长十指陷进韧实腰肌,被沁出的汗液弄得掌心一片滑腻。他胸中愈发烦乱,蓦地停下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
小山终于得了点歇息的空闲,重重喘着,刚缓过来些就扭着屁股要肉棒操,一动就从嗓子里低低呻吟起来。他声线很沉,这时候已经哭哑了,更显得格外可怜。然而现在他越是能惹谢凌心软,就越是教谢凌愠怒,一巴掌甩在他乳肉上,紧锁眉头斥道:
“别浪!”
小山被泪迷了眼,看不清他紧抿的唇和冰冷面色,已全然忘了今夕何夕,意识里尽是终于挨操的甜蜜快感,连火烧火燎的痛都成了他感受鸡巴的催化剂,一心想着要吃阿凌的精,颤巍巍伸手要去扯开自己的穴儿让鸡巴进得更深。肥大阴唇上满是黏糊糊滑溜溜的汁水,还有新的从肉棒抽出时的缝隙中涌出来,他根本扒不住,反而被过高的温度吓了一跳,摸索着去拽谢凌身上的布料撒娇:
“阿凌、阿凌......呜啊、啊,我好热......阿凌把我的逼操得好热呜呜......”
烫肿的高热穴腔绞得谢凌喘息起来,不去理他,咬着牙把鸡巴往穴深处捅。那逼里头还有个要命的嫩窝儿,被隐在层层肉道之间,要磨上好一会才肯打开,是唯一勉强算得上矜持的地方。但那地方也是可以奸的——淫妖哪里来的子宫,那地方只能用来储藏男人精液,或者酝酿怎么也流不净的骚水儿,若是被鸡巴捣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