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龙凤戏(玩皇后奶/被皇后日、被皇后一边日一边喂奶/伪母第1页_朕与贵妃换身体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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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龙凤戏(玩皇后奶/被皇后日、被皇后一边日一边喂奶/伪母(第1页)

“你看,你又来了。为何你总是不愿相信自己有多好?至少……至少在朕心中,你聪明、美丽、淡泊、娴静,是朕唯一的妻,朕最爱的人便是你。你屡屡否定自己,也否定朕一腔情意,朕有时,真有些不开心。”梁俭言罢,微微叹气,低头来亲了亲高芝龙额头。

朕唯一的妻,朕最爱的人便是你。

高芝龙心潮浪涌,好一会说不出话,由不得眼中晶晶地凝出泪来。末了,他终于道:“只望陛下看了臣妾身子,当真爱意不减。”

“二十四算什么残花败柳?何况残花败柳这等词汇也太恶毒了,怎么能这么形容人……”梁俭说了半句,顿一下,醒悟过来这正是一个来几句甜言蜜语给夫妻情意锦上添花的好机会,当下又笑道,“后宫新人是比倦飞年轻些许,可他们都年少懵懂、不解人事,又时时仗着年轻,便一个劲与朕撒娇,哪有朕的皇后秀外慧中,端庄贤惠?比起年轻俏丽的,朕还是喜欢成熟、有风韵的,皇后年长些,也更有韵味……”

床笫之欢调情不过寻常,可高芝龙竟打断了他。

高芝龙把脸沉着,皱眉道:“您上哪学的这些油腔滑调?堂堂天子,断不可说这等猥亵之语。后宫之中,钟鸣鼎食之家的贵女懂得规矩,尚值恩宠,那些小门小户没受过教养的您少近。”

“阴阳人……自然算不得男人。”一想到如今居然能与陛下恩爱,高芝龙顷刻便发了情,再如何忍耐,也话中带颤,略含呻吟。

梁俭转瞬便将他那点旖旎心思看透了。他心领神会,亲了亲高芝龙泛红的双颊,道:“许久没承恩了吧?是朕对不住你,只以为你有何苦衷,却从未去一问你究竟有何苦衷,累你在飞鸾宫中孤苦多年。你内敛,朕本便该主动些问你才是。倦飞独守空房多年,想必也寂寞久了,今夜便……”

若他后宫别个妃子自持有苦衷便一声不响地冷落他多年,且这苦衷本是可二人商议之事,他就是面上不说,心中也会不快,有什么事不能一早商量?可换作高芝龙,他心中便只有无限怜惜。

他悔恨了好一会,这才听梁俭道:“倦飞不过想与朕鱼水相融,那……那以何种方式,想必你也不介意吧?”

“您说什么?”

“那倦飞你的签文上写了什么?”

“……莫近男色。”

高芝龙从小为自己不男不女而自卑,他原怕梁俭会调笑他居然算个女人,可没成想,梁俭却正色道:“呃,那阴阳人算男人男色么?你看,你从方才开始便一直贴着朕,若阴阳之躯的贵妃也算男人,那倦飞你此刻岂不是犯了戒……”

可他再开口时,却不知怎的全是心酸埋怨之语,他明明不愿对梁俭如此恶语相向。

“臣妾嫁给陛下的第一年,多么开心、多么快意,臣妾从未想过世上会有人愿意爱臣妾……可那开心的日子过得真快啊,不过才第三年,家父便与臣妾说,这一代的神官选中了臣妾……臣妾嫁与陛下七八年之久,便守了四五年空房,还要看您与后宫中人寻欢作乐、浓情蜜意,臣妾恨他们,也恨您!您可记得自己当年说过什么吗,您说您不愿三妻四妾,只想与臣妾一双人,可您骗臣妾!如今臣妾不过想与丈夫鱼水交融,两心合一,这也不可,这也要陛下诸多借口婉拒?还是说,陛下早已喜新厌旧,嫌恶了故人,只爱新人!”

高芝龙说完,自己也愣了片刻。梁俭白日为救自己何其拼命,自己却一个劲怨他、恨他。他拉住梁俭衣袖,狼狈的哭相里要强作出个赔笑来:

梁俭没抬头看他,自然也看不到高芝龙阴冷目光。他此刻宛如一个床笫之间不举的丈夫,低头为自己开解道:“倦飞,实不相瞒,朕……朕用着晴江这阴阳之体,不知为何,对操弄人一事不是十分感兴趣。你若硬要,朕也可以给你,只怕晴江胯下这物太过细小,无法满足你……”

高芝龙阴鸷道:“晴江、晴江……您与您的正宫欢好,在床上提起一个贱妾。”

梁俭见他压根没听清重点,又不喜他这么说萧潋,有些不悦了:“倦飞,别这么说他。他不是……”

他瞧了瞧高芝龙的逼,那儿确如高芝龙所言,乌紫发黑,肥厚隆起,不如后宫新人一般纯情可爱,像只透熟黑鲍。在别个妃嫔床上瞧见口紫黑的屄,他当真会觉几分扫兴,可换了高芝龙,他只觉自己冷待了发妻。这想必是高芝龙时时寂寞自慰,又见难与他欢好,便自暴自弃,性器不加保养之故。眼下他心中又是对高芝龙体恤怜惜,又是……又是不自主想了一番高芝龙揉屄自慰的旖旎绮景。

“嗯、嗯,陛下揉臣妾的骚穴了,骚穴好舒服……好痒,痒死了,骚穴盼着陛下鸡巴插……陛下、陛下,操臣妾……臣妾想要陛下的雨露,想为陛下诞下中宫嫡子,以补臣妾往日过错……”高芝龙此前已被夫君玩了大半个时辰的奶,神志不清了,眼下又被梁俭爱抚着那口湿穴,更是淫心大发,扭腰摆臀,有些胡言乱语起来,又是骚穴又是鸡巴的,竟不自觉说出了平素自慰时的浪语。

“这……”梁俭面露难色。

“倦飞,你既不生育,怎么,怎么会……”梁俭一时也是愣了。

他原想再问,可低头看见高芝龙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心中也有了个大概。高氏的阴阳人,原来不止如女人般长了对乳,还像育后的女子一般乳中盈着奶水。他怕高芝龙又要为此自怨,须臾便将高芝龙又搂紧在了怀中,口中甜言蜜语道:“倦飞真是天赋异禀,倦飞的身子朕喜欢得紧。”他强吻着高芝龙,与高芝龙唇舌相戏,将人哀怨之语堵回喉中去,又舒手来继续爱抚高芝龙奶子,一会儿揉他雪白双峰,一会儿捻他硬挺乳头,将高芝龙一对丰乳亵玩得又湿了好几回。

他原是不想高芝龙自卑,玩着玩着,倒真生出几分玩兴来。高芝龙这对淫物香艳挺翘、丰腴肉欲,玩弄一会便骚浪地溅出奶水,比他后宫中众女妃胸前物不知孟浪多少。高芝龙平日冷眉冷目,贞亮清洁、意态高远,高高在上的月宫仙君一般,脱了衣却是丰乳肥臀,曲线诱人,更被他玩奶玩得浪吟连连,如何不叫人心动?梁俭起了玩心,深深吻他一吻,抬手扇了他奶子几巴掌,那对羊脂白的肉乳立时左摇右晃,喷溅两道奶汁来,溅了梁俭一下巴。

若是从前,他早已分了妻子两条白腿,性器肆行顶入人淫濡花心中去,可眼下他身上长了口牝户,见了妻子玉乳摇晃不过性欲微起,待见了妻子胯下那惊人男物,倒真淫兴辄涨,穴中隐忍难熬了。

自他长了女穴,至多也不过叫爱妃舔弄而已,从前尚可将就,如今见了这么根大东西……

“陛下,您怎么动也不动?莫非当真厌恶臣妾年老色衰,且身体怪异……”

梁俭并非是个会看脸色的人,而高芝龙恰好是个极善伪装脸色的人。梁俭从他眼中看不出分毫怨怼,便自以为他夫妻二人破镜重圆了,当下便将高芝龙抱得紧了。

他倒是想得简单,毕竟多年来,高芝龙在他心中仍是当年那个总在月下湖畔等他来的单纯少年。殊不知他遗忘了当年一世一双人的誓言,高芝龙也将旧时只一心盼他一丝垂怜的自己给抛却了。

既得了梁俭宽宏赦罪,高芝龙便想道,为何您不能给我更多,为何您给我的爱,还要分与他人?这想法悄然一出,他自个都吓了一跳——梁俭仍爱着他,那日兰宴他误以为被梁俭当个糟糠之妻抛弃了也是萧潋那小人使诈,这还不够?可……可既然陛下仍爱着他,又为何不能只爱他!

少顷,高芝龙灯下脱了衣裳,犹豫好一会,又解了那裹胸去,敞露白如雪双乳——梁俭从前知他有女人般的奶子,却不知他胸前这一对淫物已鼓胀至此,那裹胸带子一除,这双峰便摇摇晃晃、摆摆荡荡,两粒紫黑乳头缀在一团玉脂上,真个儿像少妇寂寞、夜夜自摸揉就的玩意。且高芝龙位极六宫,平日自是多坐少站,虽他身形清癯,腰肢不盈一掬,臀上却堆了些许软肉,从乳到臀,滑出条凹凸曼妙的曲线来。

高芝龙久未与丈夫赤身相见,心中一时自惭,一时羞赧,头低着倚在梁俭怀里,胯下鸡巴又昂大了。梁俭正欲说爱妻怎的这般丰乳肥臀,乍一瞧见他身下那根驴般的伟器,心中颤了一颤——

这异于常人的驴物不过半硬了,便已龟头昂扬、热气蒸腾,马眼中垂下一线银丝来,润得这物更是光泽怖人,紫黑水滑,青筋蟠缠,宛如黑铁铸就。

若是这番话换几句说与贵妃听,贵妃必然喜不自胜,可他说给高芝龙听,竟还得了高芝龙一顿教训。梁俭心里嘀咕高芝龙还似从前一般古板爱说教,转念一想,干脆明明白白说了心里话得了。

他道:“朕从以前就不明白,你为何总爱贬低自己?你总说自己这不好那又不好,又是身份低贱配不上朕,又是残花败柳不愿让朕看你的身体……一次两次尚可,听多了朕心中当真十分不快。”

“陛下觉得臣妾总是自怨自艾,烦着您了。”

高芝龙红着脸,垂眼道:“陛下,先吹了灯去。”

梁俭吻着怀中人轻烟密雾般的鬓发:“为何?朕有许久没细看朕的妻子了。”

“臣妾二十有四,已不如后宫新人青春明艳、正值花期,只怕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您看了要嫌恶……”

他未想梁俭竟是先来关心自己有没有害他犯戒,常年被冰冷怨恨填满的心中有了些许温暖,又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想道——陛下如今与萧潋移魂换体,阴阳人算不算男人?

他伏在梁俭怀中,如今梁俭用着萧潋的身体,胸膛比不得从前宽阔厚实,臂膀也比不得从前强健有力,可眼前人哪怕柔若无骨、体含微香,长了他此生最恨的那狐媚子的脸,也是他最爱的男人……他前夜才自慰过,此刻屄穴一热,下体又微微湿暖了。

“倦飞,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夜里吹风受了凉,朕且去将那窗关——”梁俭话未说完,心里一格登,感到一根粗大物什既硬且烫,湿淋淋贴上了自己的腹,更有两片温软嫩肉,缠绵地贴着自己腿间。

“陛下,臣妾不是……臣妾……”

梁俭看着他,沉默了良久。

“陛下是不是失望了……也是,臣妾与那贵妃,又有哪里不同,贪嗔怨妒,一样不落。”高芝龙见他不说话,心中绝望不已,只心道,好不容易与爱人重修于好,他又为何如此失态、苦苦相逼,毁了梁俭对他那点情意。

“他就是!贱妾,贱人!您知道那日他怎么说臣妾么,您还要臣妾原谅他,不与他计较!”高芝龙猛地挣开梁俭环抱他的臂膀,欺身压倒了梁俭,阴狠道,“那日,他假冒您,说一直觉得臣妾恶心,娶臣妾也是看在臣妾身出望族,高氏乃朝中权臣,不得已而为之罢了!他离间你我夫妻情意,害臣妾想对陛下、想对陛下……”

他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脸,无声地哭起来。

他差点把梁俭害死了。白日的时候,梁俭冲过来抱住他,替他挡了那坠下的木梁,梁俭开口唤他一声倦飞,他已顷刻间认出了眼前人。

不是他不想与高芝龙鸾凰交欢、合二为一,是他如今这身躯,实在没什么操人的欲望。何况,要是他今夜真一发命中可怎么得了——让高芝龙怀上个贵妃与皇后的乱伦之胎?

“陛下、陛下?陛下当真嫌弃臣妾女穴发黑,恶心丑陋了。”

高芝龙穴中饥渴,久久等不到渴求之物狠狠捣弄,意识回笼,清醒了不少。他睁开一双丹凤目,阴沉沉看向梁俭。

梁俭挑挑眉毛,轻笑一笑,以指抹了那奶水,二指插入高芝龙口中,玩弄他温热口腔,叫他尝自个的奶。

玩到后头,高芝龙已玉足弓起,满面潮红,嘴角流下津液,只余呻吟,一个字说不出。

“皇后不止上面湿,下面也湿了。一碰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平日里从未满足过?”梁俭抱着美人,玩罢了美人的奶,又摸起美人的屄来。

梁俭这才心里一咯噔,回过神来——他方才在想些什么东西?好说歹说,自己内里也是个男人。

“没什么,朕,呃,朕一时有些看傻了……皇后的鸡、不,不是,皇后的胸真大……”梁俭赶紧吻了爱妻一吻,探手摸弄他一对鼓胀玉乳,盼着高芝龙别看出自己异样,“皇后这对乳儿从前不过巴掌大小,小姑娘一般,如今怎的这么涨了,是自己玩大了,还是朕记得你从前说过,高氏的阴阳人体质稍有不同?”

“陛下,别——别揉那么用力,要、要溢了……”高芝龙这对寂寞奶子久未被恩爱人揉弄,眼下梁俭不过揉他一揉,他便觉出乳中胀极、快将溢奶,正想推开梁俭去,不料已被揉得舒爽,身子一软,那丰乳往梁俭胸前一贴,将梁俭胸前衣物润湿了。

“朕一直有一事想问,为何神官便要禁欲守贞,又不是当尼姑和尚?若倦飞心觉冒犯,便不用答了,不与你行房朕也无所谓。”

反正您后宫多的是美人供您玩乐是么?高芝龙心中半是惆怅半是恨地补了一句。

高芝龙伏在他怀中,缓缓道:“倒也不是。历代神官选出时,白塔中的空签筒都天降签文,每人所得卦象都有不同。若是男神官,那卦象便说不得近女色,若是女神官,那卦象便说不得近男色。高氏少有喜爱断袖磨镜的,加之神官事忙,家训又说莫重那食色之欲,自是无空思那风月之事,久之便一概以神官需禁欲一言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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