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没有、已经够了、够了啊啊啊——!”
肠穴还在痉挛,托着白榆屁股的双手突然放开,没有防备的小美人一下子把肉屌吞到底,直直干上深处的结肠口,差点直接把它顶开捅进腔内。
白榆崩溃地仰头,沙哑可怜的哭叫尖吟在房间里回响,“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太深了,我不要……停下、不许肏了呜呜啊……”
秋白藏从善如流,抽出手指换上粗硕狰狞的性器,顶着穴口缓缓插入。
一开始连吞吃手指都费劲的小穴此时居然能一点点吞下他那儿臂粗的性器,不可思议。
小东西锁着眉流泪,呜咽着骂他这玩意怎么生的这么粗,弄得他胀死了。只是嘴上骂还不解气,手揪扯他的头发,还凶巴巴地用虎牙去磨他的下巴。
莫非这口穴里头也藏了个泉眼?
“唔呃……你干嘛摸那儿……呜啊——!”
找到了。
好紧。
秋白藏愁的不行。
榆榆太娇了,前头的穴只是舔舔就肿的不行,后头这处本不该承欢的地方,真的能像画本上那般吞下他的阳具吗?
秋白藏不觉得自己是在说什么下流的荤话,他只是难得的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和想法罢了,他腾出一只手去摸之前被他舔肿的阴阜,那肉蒂还支棱着缩不回去,他轻轻一摁一揉白榆就哭叫着挣扎,“不许摸、拿开……够多了、真的受不了了……额啊、慢、慢点呜呜啊——!”
指腹从肿大敏感的阴蒂移开,去摩挲两片敞开的肉唇,“湿的很厉害,是不是也馋了?好像还是肿的,真是奇怪,后面被这么肏都没事,前头怎么舔舔就肿了呢。”
这姿势他玩奶子顺手的很。
发泄过一次的男人多了不少耐心,他握着白榆的细腰,垂眸仔细盯着那小小的肉穴是怎么吞下他整根阳具的。
“榆榆真厉害。”
秋白藏低头去亲他,叼着小东西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他越吃越深,亲的白榆几乎喘不过来气,
“唔嗯、放……唔唔……”
奶猫一样若有似无的挣扎根本无法对秋白藏造成伤害,他放轻了动作,细细吮吻,喉结滚动,吞吃掉清甜津液。
没过一会,男人如他所料,卸去手上的力气。
早有防备的白榆还没来得及庆幸,狗皇帝就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摁。
“呃啊啊啊——!!”
秋白藏伸头要亲他,白榆想躲没躲掉,硬是喂了一嘴巴奇奇怪怪的味道。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一大一小两根阴茎挤在一起挨挨蹭蹭,秋白藏忍不住伸手往下探,精准摸到肥大的阴唇揉了两把。
“唔嗯……疼、别……”
男人受制于后颈的锁链束缚,脖颈离墙最多十公分,他没办法压着小东西肏,只能坐在墙边抱着小东西的屁股挺腰狠肏。
耳边的呻吟哭叫撩人至极,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止不住的哭喘娇骂,比上等的春药更能让人失去理智,更别提小东西被干的浑身泛上粉红的香艳之色,他甚至不敢仔细看小东西溢满淫靡欲色的脸,生怕彻底失去控制,把娇气的白榆生生干死在他身上。
白榆怕极了,狗男人像是要把他往死里操,箍着他的双臂结实有力,腰上跟装了马达一样,哪怕是坐姿也不影响男人挥着肉屌把肠穴奸的汁水横流,喷溅不止,白榆被干的浑身发软,小屁股抖个不停,却丝毫不敢放松,用仅剩的力气攀着男人的肩膀抬高屁股。
刚进去一半,白榆就不乐意要反悔,扭着屁股想吐出肉屌。秋白藏自然不肯,挺着腰自下往上地用肉屌奸肏小穴里那处骚点,嘴上说着,“朕今晚好好满足你,给你灌一肚子龙精,明天就把朕放出去”之类的话,神态语气纡尊降贵,仿佛做出了不得了的牺牲。
白榆的后穴酸胀无比,那冒着热气的粗硕性器一进来就压着骚点干,硬是生生把小美人又干射了一回,连续的高潮射精让前头的阴茎都觉得有些发疼,和前头的能连续潮喷不断的雌穴不同,后穴的前列腺禁不住这么奸弄亵玩,肠肉疯狂挤压着肉棒不让它继续深入。
“谁稀罕你的精水……出去、我不要了呜。”
“当然是好好伺候你。”男人声音低哑,心脏砰砰跳得飞快,一摸到埋在紧致湿热的肠穴中的骚点就开始用指腹按揉,甚至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搔刮。
“呃啊啊、别、别这样……受、受不了呜……会射呃——!”
肠穴死死绞住在穴腔里折磨敏感点的三根手指,前头的玉茎蹭着男人的肉棒射出白精,白榆身体轻颤,双臂搂着男人的肩膀大口喘息,“够了、别再呜……哈啊、嗯唔……不要玩了、进来、插进来……”
他的小兄弟实在是不争气,一刻也忍不得了,今儿个它必须操操穴尽尽性,哪怕只是进去蹭蹭,也比在虚幻的春梦里梦遗射出来强。
秋白藏仔细地给白榆的后穴做扩张,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了不对。
明明他还没找到那一点,里头怎么就越来越湿了?
秋白藏忍不住低声赞叹,他双手上移揉着软嫩浑圆的小奶子,胸膛贴着白榆轻颤的脊背,“榆榆的奶子好嫩,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我攥住,是不是特地长这么大让我揉的?”
“后头的小穴也是不深不浅,正好能吞进整个龙根,像个肉套子,嘶——吸得好紧,每次往里头顶就吸着龙根不松嘴,馋得口水四溅。”
“闭嘴、不许说……唔呃、太深了、受不了…里面要坏了…够了、别肏了呜呜啊啊……”白榆无法承受这过于激烈的奸肏,肠穴里头的肉屌存在感越发强烈,每一次顶弄钻凿都让肠肉哆嗦着绞着肉棒喷水,前头的阴茎干巴巴硬着吐出腺液,哪怕后穴爽的不行控制不住地高潮潮吹,阴茎也只能可怜兮兮地淌精。
眼见着肠穴的狰狞巨物开始苏醒,白榆吓得不行,用力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头,挣扎着要爬走。
秋白藏一伸手就把人捞回来了,半点不费劲。
“榆榆不喜欢面对面?那就靠着我挨肏吧。”
粗硕龟头彻底肏进结肠腔,这一下捅的又深又猛,后穴被完全肏开,哪怕是再娇嫩柔软的角落也逃不开肉屌钻凿碾磨的恐怖淫刑,白榆眼前发黑,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被性器死死钉着,只能趴在男人怀里哭喘。
性器完全插入湿热紧致的肠腔,肠肉还疯了似的裹吸着肉棒,像是为男人量身定做的肉套子,爽的他腰椎发麻,再也忍不住射意,钉在肉穴深处给骚肠子灌了今晚第一波龙精。
小东西似乎被肏傻了,缩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哭吟发抖,双手无力地攥着他的衣领,小舌头探出来一节,收不住的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滴。
男人一手扣住白榆的后颈不让他躲避自己的亲吻,他收回夹着阴唇的手指,热乎乎的手掌罩着整个阴户轻轻揉弄,肿大的肉蒂缩不回去不说,还翘得老高,被手掌心蹭揉的爽的不行。
身体再次泛上情欲,白榆对自己这淫荡到骨子里的身体早就失去信心,他放软身体,自暴自弃地敞着逼任由男人对他阴阜实施的色情又下流的抚弄把玩。
后颈的大手顺着脊背一路向下,探进臀缝来到后穴,指腹沾了些雌穴滴出来的淫水,绕着后穴褶皱打转,等它放松变软,指尖一刺就戳进去两个指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