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元序点头,神色仿佛断人手脚不过寻常。
白榆:“……”
人俩起码都是用手,你清高,你与众不同,你是真枪上阵,蹭了他一晚上还跟个正人君子一样在这装蒜。
妈的。
失算了。
冬元序还在他耳边循循善诱,说这宿舍住着不安全,一起搬出去住舒适又方便,咱俩的身份都不能明说,他的职责除了保护白榆安全还要照顾他的衣食住行,用情侣身份来作掩护行事更方便不说,还能吓退那群枉顾王法目无道德的畜生。
真是艹了。
所以这个世界是换了套路,他们准备只占便宜不涨治疗值喽?
白榆之前还天真的以为,初始值治疗值低的话男人们会对他没什么感情,他才费劲巴拉把三个人聚在一起,方便对他们下手。
火势是少年撩起来的,他摸摸小逼顺便用鸡巴蹭蹭稍微灭点火有问题吗?
刚刚少年嘴上说不要,还不是被他给舔到高潮射精。
奶子也敏感,他就吸了一会儿,声音又变得黏腻无比,还偷偷夹着他的腿用小逼蹭他。
漂亮少年瘫在床上喘息,男人掀开少年的衣摆,高大的身躯压上来,掐着乳尖揉捏:“要不要我来当你男朋友?”
“唔啊……你好重、别压着我……”身上的男人重的跟个小山一样,白榆怎么推也推不开,“我不是说会考虑的吗、你呃……混蛋、你别舔了、难受……唔嗯。”
冬元序嘬着奶子吃了一会儿,他一条腿插进少年的双腿间蹭了蹭,湿痕一片。证据确凿,他根本不信少年难受的鬼话,舔着奶子含糊道:“先前我忘了补充,你要是同意,那我现在做的这些也是将来我的职责范围,以后我每天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从里到外。”
“不、不要吸……呜啊、你放开我……我不要嗯啊啊……牙齿、牙齿碰到了呜呜……”
少年的身体敏感又青涩,平时难受了顶多夹着内裤蹭一蹭就能小小地高潮一次获得满足,哪里受得了老男人理论经验十足学习能力又好的唇舌的玩弄。
他被舔的浑身发热,雌穴像是发大水一样往外流着淫水,他呜咽着想避开唇舌的折磨,腰上的大手把他箍的死死的,只能小幅度地动胯,像是在主动用自己的肉逼去蹭男人的嘴。
湿热粗糙的舌头舔上两片小阴唇,男人含着娇嫩的两瓣轮流嘬吸。
“唔呃……不是、别……额啊、不要舔了……”
“不舔小逼,那是要舔阴蒂吗?”男人说罢自己也觉得有道理,他仔细地把肉蒂舔硬,原本含羞带怯缩在肉花里的肉蒂充血红肿,俏生生挺立着,愈发方便男人唇舌的亵玩。
他又看了一下治疗值。
很好,都归零了。
爬床失败的夏长赢一夜没睡,坐在地下戴着耳机看片儿,还时不时切出去把学到的东西往备忘录记。
怕少年不信,他还拍了张照片给他看。
白榆脸上一红,硬着头皮道:“它颜色、颜色不对。原本是粉的、现在都红了。”
男人声音哑的不像话,“这样啊。”他不知道原本是什么颜色,按少年这么说,这朵肉花肯定是被他蹭红的。“那我给你抹点药。”
男人把少年放倒在床上,小少年头发上还带着点水汽,内衣也没穿,腿一分开就能看到阴茎底下若隐若现的肉缝。
“没关系,我来帮你,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低声喃喃,不知道是在说服少年还是在说服自己。
白榆洗好澡出来,果然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冬某。
他故作讶异,“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人呢?”
冬元序掏出一管药,“你不是说下面痛?我买了药,给你抹上。”
冬元序:“……”
摸回去就摸回去,为什么要订酒店,还是大床房!还订了一天一夜!
“还是我来吧。”冬元序心里乱糟糟的,“我先把你送到酒店。”
装,还装。
少年眼眶红红的,咬着唇摇头,“不用这样,他这么摸我,我也要摸回去。”
“……?!”
白榆醒来之后是懵逼的。
宿舍只剩下他和冬元序。
夏长赢之前接受学校聘请去当教官给新生军训,秋白藏的公司有急事,他赶去处理,白榆申请了免训,冬元序自然和他一样。
什么臭毛病。
脸庞还有几分稚嫩的少年沉默一会儿,神色有些动容,似是被男人说动了,他苦恼又委屈地掀开衣摆,“他只是摸一摸,我本来也不想多计较的,可是我今天早上醒来,觉得下面好痛,好像被他的手摸两下就肿了一样。”
“……”冬元序一脸愤怒:“太过分了,我今天就去打断他的手!”
白榆说他考虑考虑。
“昨天是我的失职,没有保护好你,他是用的哪只手摸了你?”
白榆:“怎么,你还能打断他的手不成?”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几个人会更加互相看不顺眼啥的,毕竟之前几个世界他们除了床上好一点,下了床也会争风吃醋到飞起。
现在一看。
前头的几个老公那都是小打小闹,跟这三个货一比,那可谓是和睦相处、心心相印、心有灵犀。
冬元序这家伙抱着他,一边用硬热的鸡巴插进他腿缝时不时蹭两下,一边查了一晚上他昨天梦呓的老公究竟是谁。
秋白藏前半夜在看文献,后来放弃,开始用浏览器搜索为什么人的阴道分泌液是甜的。
白榆:“……”
“我才用不着……嗯唔、够了唔……奶子要肿了哈啊……”
男人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他对自己的身材相貌有清晰的认知,比那些娱乐圈奶油小生强了不知多少倍,少年见到他就会闪烁着眼眸盯着他的脸不放,昨晚上睡那么死还摩挲着往他腹肌胸肌上揉,他本来还能勉强控制的欲望彻底失控。
“够了、不要玩了……会去的、会……咿咿——!”
少年被陌生又熟悉的强烈快感逼得崩溃流泪,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腿间的脑袋,抖着身子攀上高潮。
高潮的余韵还在四肢乱窜,脑袋也有些懵懵的。
敏感的小肉蒂被男人狠狠嘬了一口。
“呃啊——!”
小少年哭叫一声,挣扎着扭腰。
“算了、我、我现在不痛了……”少年踹他的肩,“你别、你去找夏长赢过来啊。”
“找他,为什么要找他?”冬元序已经魔怔了,四肢都不受他控制,脑袋自发地凑近,呼吸间都能嗅到少年的体香。“你要和他玩什么?我也能陪你玩。”
“是要他舔一舔小逼吗?”
他小心翼翼掰开柔嫩的阴阜,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乱摸的手,看了十多秒才抬头,“它没事啊。”
少年愣愣的,问他:“你、你看到我这样不觉得……惊讶或者怎么的吗?”
“是有点惊讶,因为比较少见,但这也是正常的。”冬元序摸上小阴唇,“它看起来状态很好,很漂亮,我这样摸着会觉得痛吗?”
少年恍然,“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你自己看不到。”
“浴室有镜子,你干嘛——?”
“好。”
白榆进浴室前还叮嘱冬元序,“别伤到人,不然就不好玩了。”
冬元序:“……行。”
冬元序以为少年是太过单纯,绞尽脑汁地劝,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是这么用的,这哪是报复啊,这他妈妥妥的以德报怨。
少年铁了心,飞速订好酒店,让冬元序把人骗过来。
“算了算了,我怕你们打起来,我来跟他讲。”他昨天加过他们微信,骗傻狗也就一条消息的事儿。
他一边吃早饭一边听冬元序的工作反思和建议。
听完他沉默了。
转而查了系统记录,看完人就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