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像是上等的白玉,白净细腻,胸前有些鼓,腰细的不像话,他一只手就能掐住大半个腰际。
相貌更是一绝,绝对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长得最好的人。一双眼眸灿若星河,睫毛又卷又翘,像是一把小扇子,扑闪扑闪的挠得他心痒,嘴唇是淡粉色,上唇比下唇丰满,唇珠微微嘟起,看的让人想要咬一口。
小室友开口了,唇瓣翕张间露出里面皓白的齿和一点粉嫩的舌尖。
他耸耸肩掏出手机打电话。
门外。
白榆转动钥匙,刚推开一条缝,里头一股大力又把门关上了。
皮肤白净相貌温雅的男人戴上金丝眼镜,端的是一副斯文模样,“算了吧,给新同学一个面子。”他这么说着,却没有去阻止夏长赢去门口的动作。
宿舍地方太小,施展不开。
这环境……要不是想过来看看这俩货现在混成什么熊样,他根本不会踏进宿舍一步。
夏长赢:“喜糖?!你结婚了?”
秋白藏只觉得嘴里的糖变得难吃的要死,“谁的喜糖?”
白榆爬下床,翻出一小包糖果,“这个糖的味道不错,你们要尝尝嘛?”
他们接过糖果。
冬元序:“嗯。”
男人微微勾唇,“那是自然,需要我帮你收拾吗?”
“要的,你帮我把下面的东西理一下叭。”
秋白藏凑过来,“我是秋白藏,我们的名字里都有‘白’字,还挺有缘分。”他说完就觉得自己这个搭讪十分低级。
‘咔嚓——’
轻微的钥匙转动声响起。
“有人来了。”
“嗯嗯。”
“白、榆,真好听,我之前在哪里看到过,说白榆是古代人对星辰的别称,很配你。”
“嗯嗯谢谢。”
秋白藏:“不跟你说了,我这儿有事,你现在送一套宿舍用的床上用品过来。”
他说罢就挂断了电话,留下那边的助理一脸懵逼。
白榆见秋白藏在打电话,就没有跟人打招呼。夏长赢一点眼力见也没有,看他小蜜蜂一样收拾东西也不说来搭把手,或者离远一点别碍事,只缠着他问东问西,叭叭个不停,
电话那头的助理:“老板,新房还有其他需要添置的东西吗?”
秋白藏:“嗯。”
助理:“?”
男人弯腰凑近,差点直接亲上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白榆退后一步,“没什么,我让你让开,别堵着门行不?”
“啊?噢噢噢,好的。”他侧着身子让人进来,“行李箱看着怪沉的,我帮你拿吧。”
手放在他腰腹上干啥,是要摸他腹肌吗?
白榆无语死了,他问这人让他找个别的地儿干嘛,这人跟没听见一样继续发愣,他试图推开这只堵着门的大狗子。
纹丝不动。
九月初,新生入学季。
a大校园男生宿舍1幢3楼306间。
四人间宿舍,上床下桌。
粉色原来是这么好看的颜色吗?
夏长赢的视线忍不住往下移,该不会连小乳头和下面的那玩意都是粉的吧?
怎么皱眉了,不开心?
“?”
“哎唷,不好意思同学,我们有点事,要不你今晚先找个别的地儿……”气质桀骜不驯的男生操着吊儿郎当的语调打开门,语气里一点抱歉的意思也无。他垂眸,看清门口的人瞬间消了音。
小室友个子不高,约莫一米七几,只到他胸口。
另一个男人没说话,打开行李箱开始规整东西。
斯文儒雅男,也就是秋白藏,见此有些讶异,“你准备住这儿?”
男人没搭理他。
另外两人动作顿住,黑皮男人抬手把眼前的汗湿碎发往上捋,露出锋利的眉眼,“啧,我去把他打发走。”还没尽兴呢。
冬元序这老狗比入伍几年究竟干什么去了,回来居然变得这么强。
他今天非得把人给打趴下不可。
夏长赢不喜欢吃甜的,他咔嚓咔嚓咬碎咽下去,“还可以。”
秋白藏含在嘴里慢慢品尝,“这是什么牌子的?我囤一点。”
“你可能买不到,喜欢的话我都给你吧。”白榆很大方,秋白藏明显不信还有他买不到的东西,白榆补充道:“是喜糖,他自己做的,没有卖的。”
“是啊,确实有缘。”
秋白藏看着笑眯眯的少年,心想,话术低级不要急,有用就行,“我带了一些甜品,味道还不错,你要尝尝吗?”
“谢谢你,我待会儿就下去吃。”
白榆挑了一个靠阳台的床铺,把生活用品摆到桌子上,拆开床垫,掏出床单和小被子扔到床上,踩着梯子爬上去收拾床铺。
冬元序已经收拾好了,他站在白榆床下,“你好,我是冬元序。”
白榆想起那条短信,笑起来,“你好,我是白榆,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我叫夏长赢,夏天的夏,粗长的长,输赢的赢,你叫什么名字?”
“白榆。”
“白色的白?yu是……榆树的榆吗?”
助理:“如果没什么要添置的话,我今天下午把房卡给您送过去您看成吗?”
秋白藏:“嗯。”
助理:“好的,您还有其他的需要吗?”
白榆:“……谢谢你。”底下有轮子,他不觉得沉,真的。
他一走进来,宿舍的空气又静了一瞬。
秋白藏正依着桌子打电话。
这大狗握着他的手腕,掀起衣摆把他的手往硬热的腹肌上摁。
“你摸吧。”
“?”白榆挣开手,低声嘟囔一句,“神经病。”
已经来到宿舍的三个高大男生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忙着收拾行李床铺,而是在物理上打成一片。
从一开始的有招有式,到后来野兽般厮打,虽然没往要害上下重手,但也是拳拳到肉,看得人心惊胆战。
三个围殴逐渐变成两人合伙去压制另一个更强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