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谁来救你。”
仲夏遗憾的想过,会永远留在这。从选择自杀开始,命运的天平就开始倾斜。如此作践,如此反常。
江殷是开始的起点。哪怕他一无是处,是件不值钱的商品。
江殷难挨这疼痛,捣蛋的器物搅乱他的身体。江殷在刺激中嘶吼尖叫,在短暂的余韵中点头。江殷遗憾不能为仲夏擦眼泪。
仲夏问起江殷的母亲。
“母亲是你的情人?”
“哈...嘶哈...好痒......好大......啊啊啊!!!”
“仲夏!仲夏!!......救救我......不要吃!哼......啊啊啊啊啊!!嗯!......”
仲夏转过玻璃镜,迎光的瞳孔可怖。江殷是剥下皮毛的畜牲,正挥舞拳头完成再一次的冲刺。
江殷诱哄着仲夏,企图在无人防守的间隙进球得分。仲夏微睁着眼,迷离得让人沉醉。江殷眼神灼热,解开衣领第一个扣子。
这不是一次愉快的交谈。
仲夏叱喝江殷的下作,聊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仲夏的自我,挤满算计、欺骗。连同追寻的自由,充斥虚假、玩笑。仲夏会笑话你的爱,在雨天的十字路口丢开。
想着墓园鲜艳的白桔梗,黑白照的脸;阴雨的天气,连带仲夏的脾气变坏。蜷缩成一团,仲夏头埋进膝盖。客厅的灯光熄灭,随处可见的玻璃镜映照出仲夏的脸。
仲夏早已泪流满面。
镜中的仲夏看向江殷,惊吓得他疲软了孽根。仲夏嗤笑他的不诚实,用免费的身体抵消过的苦难,会跟随江殷一辈子。仲夏只需等到江殷死亡的那天。
江殷难耐揉挤进臀缝,后方的门户打开,急需有根滚烫的肉棒卷进闷热温汤。仲夏拿出按摩棒,手上的粘液成为最佳的催情剂。
江殷低吓一声,爬到仲夏身边。他乖觉到令人生厌。
仲夏悲觉,水光藏进眼底。
“我会拍照。你乖一些。”
仲夏语气不轻不重,江殷仰头看他。
泪失禁。
“在巷弄,你塌腰,赤条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形状。胯间的凶器插入你的菊庭,你叫喊中羞耻又放浪的扭动,我看的清楚。进来两个人,套紧的裤子顶出尖头,他们是你的同学,哄笑着解开皮带......”
仲夏站起身,请求江殷继续动作。他打开房间的灯。光线刺激仲夏软了神情。
江殷大开腿,脱下麻烦的西装外套,衬衫撩到两边露出小腹。仲夏在他的外衣口袋掏出,档数调到最大嵌进江殷的入口。江殷是个有善心的成年人,二十八九的人找到仲夏企盼成为仲夏的养父,试图让仲夏的‘乱伦’增添合理的趣味性。
江殷抚过仲夏的额发,看打湿的睫羽挂着泪珠。江殷挡住仲夏的视线,蹲下身唤起仲夏的名。仲夏曾写过名字的含义,“我若应了你的名,便是自觉呆在你身边。请在清晨、傍晚想起我,我会在太阳升起、寒星闪耀前回到你身边。”
“仲夏。”
“仲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