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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书中哥哥们和爸爸的结局(2):虐攻篇(第1页)

“嘀——”

赵医生瞪着手机,气得直吸气。

舒屿走进了法庭,清冷俊美的气质和修长瘦削的身形,立刻吸引了所有记者的目光,尤其是女记者。

他还要等一份关键的文件,不能关机,无奈,只好接起了电话,冷淡地低声道:

“赵医生,我这边正在庭审,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说完,就打算挂断。

“啧。”

他不耐地重新拿出来,果然,是赵医生的电话。

他按掉。

她有些期待地歪着头,盯着舒屿。

舒屿却没看她,半晌,才慢吞吞地说:

“以前,发生过一个类似的案子。一个女大学生,因为富二代男友出轨而提出分手,他的男友用刀抵着她的脖子,强暴了她。”

当晚,律师团在当地的酒吧举行庆功宴,潘苏也令人意外地参与其中,事发之后,她一直躲避媒体,闭门不出,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然而今天,她希望和所有人分享这份大仇得报的快意和喜悦。

她坐在舒屿旁边的吧台椅上,看着舞池里兴奋舞动的人群,小口地啜饮番石榴汁,时不时偷瞧舒屿一眼。

廖志远咽不下这口气,狱警拉着他离开时,他往旁边一个趔趄,故意狠狠撞上舒屿的胸膛。

舒屿闷哼一声。胸口仿佛被电钻钻动般的刺痛,贯穿了他的左心室,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脸色骤然惨白,忍不住捂住胸口。

“舒律师,你没事吧?”

如果没有舒爸舒妈每晚的远洋电话督促,估计,连治疗心脏病的药,他也懒得服用。

实在让赵医生忍不住疑惑,舒屿是不是有什么自毁倾向,其实根本就不想治好自己?

最后,舒爸忍无可忍,强行为舒屿预约了手术时间,并且吩咐于助理,律所近期的一切工作,都安排给其他律师,不准与舒屿的手术时间冲突。

“呸!”廖志远恨恨地唾了一口,“那个女人真的敲诈过我!我俩睡完之后,她威胁我赔偿五万给她!我没给她就搞我,也不看看,她值五万吗!?”

“难道你不该赔偿?”舒屿反唇相讥。

“我想赔啊!后来我不是说要给她二十万吗?我没说吗!?”廖志远愤恨地怒吼:“她不还是要告我吗?她放过我了吗?这种女人,就是天生仇男的,你竟然帮她,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啊?跟她协商有用吗?”

庭审结束,接下来就是等待法官的判决了。

法官会怎么判,舒屿并不难猜;想必廖志远的律师也能猜到,他看上去一脸郁闷。

至于廖志远,则要被重新押回拘留所,继续等待。

廖志远顿时面如死灰。

他过于自负,没想到那个“明显对他很有好感的女心理师”,竟然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他的真面目。

他被过于良好的自我感觉,狠狠地绊了一跤。

然而舒屿却讥讽地反驳,廖志远并没有把他的女心理医师当成真正的医生,而更像是当成一个专属于自己的漂亮知心姐姐。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有任何情绪,都会顺手发信息告诉她,仿佛她是什么情绪垃圾桶,也根本不在乎是凌晨还是午夜。

而那些话,并不是在心理医生的工作时间里说出来的,也不是在治疗室说出来的,所以,并不符合保密协议的标准。

舒屿锋芒毕露,先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辩方证人的证言,其前后不一致之处,暗示证人已被收买。

然后,他剑指一直一声不吭、任由律师代他发言的廖志远,指明廖志远一开始在餐厅贬低潘苏的话语,明示了其厌女情节,和对女性的规训态度,根本就不是什么互相吸引下的情投意合。

其次,当晚他在客房引诱潘苏不成,就用暴力手段让对方屈服,这种行为展现了他有强烈的展现男权的企图。

舒爸担心不已,强行带他到赵医生那里检查身体,这才查出心脏的毛病。

赵医生说,这种大面积的心肌缺血多是由过度劳累和情绪抑郁引发的,很容易导致心梗猝死,尤其是舒屿独自一人在家或办公室的时候。

不过,治疗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植入一枚心脏支架即可,而且,是微创手术,恢复时间也较短。

而廖志远和他的律师团队,则一脸凝重,如临大敌。时不时窃窃私语,讨论对策。

庭审开始。

法庭上,辩方律师和控方律师就嫖妓之说和强奸指控,进行了针锋相对的对战。

赵医生赶紧打断他,“欸欸别挂,听我说!真的不能再等了,你的心脏随时可能出问题。更不能坐飞机的!如果你在海花岛感觉有任何不对劲的,就去找我的老同学,他现在在海花岛人民医院——”

“知道了,挂了。”舒屿不耐道。

“记住千万别喝酒啊,尤其是烈酒——”

又响起。

按掉。

又响起。

可谁知,就在植入心脏支架手术的前一天,舒屿竟私下接了潘苏的案子,免费加入她的辩护团队,作为主辩律师,当天就乘坐飞机去了海花岛。

这下,真是把舒爸气了个死,赵医生也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还没等舒屿下飞机,就连发了十几条信息。

舒屿随意看了眼,不甚在意地收回手机,刚打算走进法庭,衣袋里的手机却一阵疯狂的震动。

潘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后来法官判他男友无罪。”

舒屿一直面无表情,脸上半点也看不出任何赢了官司的愉悦,任何美女上前搭讪,都碰了一鼻子灰。

他只是独自一人坐着,默默喝酒,而且喝的是纯的伏特加,看上去似乎心事重重。

“舒律师,我一直不明白,像你这么有名的大律师,为什么愿意免费帮我的忙呢?”

其他律师纷纷围上来,潘苏也焦急地走上前来,扶住他的胳膊。

舒屿轻轻挣脱开,毫无血色的薄唇轻抿,半晌才调匀了呼吸:“……没事。”

“所以,”舒屿轻飘飘地打断他,唇角冷冷一弯,“你的要求就是协商,她的要求就是——威胁?”

“……”廖志远哑口无言,愤愤不平地瞪着舒屿,似乎搞不懂这个跟他同一阶层的上流精英,为什么要站在那个卑贱的女服务员的一边。

他的律师走上前来,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低声道:“别说了,先回去。”

临走的时候,廖志远在舒屿的面前站住,瞪视着他,眼珠通红,声音嘶哑道:

“你以为你伸张正义了?”

舒屿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很可惜,三年后,你还会出来,而她,以及所有被你性侵过的女性,依然会生活在恐惧之中。”

他没有想到这个关键证人,并让她闭嘴;而舒屿却想到了,并先一步找到她,说服了她来作证。

他完了。

而舒屿,赢了。

法官考虑片刻,允许了廖志远的心理医师出庭作证。

心理医师站在证人席上,表情严肃,举止庄严,一字一句地,将廖志远曾经跟她说过的,所有有关蔑视女性的话,以及廖志远曾以得意的态度吐露过的,自己如何用精心包装的谎言,骗取了客户的正值青春期的小女儿的身体……

所有事情,倾吐而出。

这也跟他的心理医生对他的看法完全一致。

紧接着,舒屿申请控方证人——廖志远的心理医师出庭作证。

廖志远的律师立刻反对,并以医患之间的保密协议为由,拒绝心理医师出庭。

舒屿当时表现得倒是无可无不可,然而之后,每当赵医生联系他预约手术时间的时候,他却一推再推。

拖来拖去,竟拖过了三年。

舒屿的心绞痛发作的越来越严重,他却不管不顾,不仅不去医院,连止痛药也很少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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