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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夜御二男的甜蜜调教同居生活;老攻们齐聚争风吃醋针锋相对(第1页)

卢瑟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封来自泰国的邮件——6月1日在曼谷召开的股东大会邀请函。

近一年来,泰国的反政府示威活动越演越烈,去年十月政府就宣布国家进入了紧急状态。

政情动荡导致国际游客大减,泰国的旅游业大受冲击,大量酒吧、夜店、成人会所被迫关闭。

温泽西笑眯眯道:“一会儿小野起来,我问问他,是想在酒店阳台上欣赏日落时的香榭丽舍大道,还是想在阿拉斯加荒野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

太阳已明晃晃地挂在日中,舒野还在床上迷迷瞪瞪。

“……”温泽西把三明治切好,摆了个相当漂亮的盘,反唇相讥道:“那你的建议呢?大评论家。”

卢瑟将榨汁机里的橙汁滤出来,思索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轻声道:

“去阿拉斯加,看北极光。”

舒野小声咕哝:“我好像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还在梦里呢?小懒虫。”温泽西向他走来,目光在他光裸的腿上转了一圈,捏了捏他的脸蛋,调笑道:“以后还敢不敢开盲盒了。”

舒野嘟了嘟唇,拍掉他的手,哒哒哒光着脚丫跑到沙发前,驾轻就熟地蜷在卢瑟哥哥的怀里,冲他吐了吐舌头:

他顺着于助理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舒野套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光着两条细白的腿,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

“小野——”于助理面露欣喜,刚喊了一句,温泽西倏然把门甩上,砰的一声差点撞到于助理的鼻子!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气得头顶冒烟,强忍着才没有骂出来。

温泽西一边往烤面包片上抹花生酱,一边说:

“我们可以住在丽兹酒店,周围的旺多姆广场有不少世界名店,东边歌剧院,西边卢浮宫,正好跟非洲的原始对比着看。”

卢瑟将切好的蔬菜放进玻璃碗里,加入橄榄油和葡萄醋,说:

——晏凯复。

他知道,舒屿和晏凯复为了舒野的监护权已经纠缠很久了。如今看来,舒屿为了要回舒野,连与晏凯复的争夺都顾不上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题目为“钟山市第一人民法院 重申舒野监护权的司法指定”。

——“……由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向本院重申被监护人舒野的住居所指定权……”

——“……需于2022年6月1日前,将被监护人舒野交还于监护人指定的住所……”

温泽西眉眼稍敛,“有事?”

“温先生,”于助理垂下视线,避免与温泽西的视线对上。

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漂亮深邃却又带着令人森然的寒意,隐藏在俊美风雅的外表之后的东西,像海面下浮游的水蛇,冰冷而滑腻。

过了一会儿,卢瑟给代理人去了个电话,吩咐他带着选定的律师去泰国,股东大会就由他们两人代他参加。

温泽西坐在一旁听着,拇指的指腹不动声色地抹过下唇。

心想这个情敌意志很坚定啊,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为了给心上人过生日,上亿的生意都抛下不管……

卢瑟作为主要股东之一,难以缺席,可不巧的是,开会的日子却与舒野的生日撞在了一起。

温泽西胳膊肘搭在沙发背上,侧身瞄了一眼,笑道:“看来,小野的成人礼,是我和他的二人世界了。”

卢瑟瞟了他一眼,薄唇微启,“我有说过,要去曼谷吗?”

就这样,甜蜜的三人同居的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

五月榴花似火,山花掩映于浓翠之间,转瞬间六月已近在眼前,舒野的生日也快要到了。

卢瑟和温泽西准备先给舒野庆祝十八岁的生日,再起程去非洲。

卢瑟在泰国另有本地化基金,在各大红灯区的色情产业链中有不少投资。

这次经济受创,为了减少成本,董事会决定关闭一部分资不抵债的生意,进行财务重组。

而于六月一号召开的全体股东大会,就是为了协商这件事。

昨晚他打游戏到深夜,之后还毫不疲倦地拉着两个哥哥到调教室,在潘多拉黑箱中开盲盒,开到哪个就玩哪个。

当然,是他玩、弄两个哥哥。

悲剧的是,事毕以后卢瑟和温泽西倒是精神奕奕,舒野自己却累成了一滩融化的芝士。

温泽西一怔,似乎也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半晌才扯了扯唇,慢吞吞道:

“……冻坏我家小朋友怎么办?”

“阿拉斯加的夏天又不冷,”卢瑟瞥了他一眼,“总比你那个宅在酒店房间,日日夜夜玩游戏的提议强吧?”

“六月去巴黎?除了在卢浮宫里人挤人,在埃菲尔铁塔前看踩着草坪排队的人的后脑勺,还有什么可看的?他去了肯定嫌人多心烦,躲在酒店里不出来。”

温泽西痞气地一笑,“那也挺好,找个能欣赏巴黎街景的酒店房间,咱们三个日日夜夜玩游戏,不是很浪漫吗?”

“你是不是脑壳裂开了?”卢瑟冷冷瞥了他一眼,“是给你过生日,还是给小野过生日?”

“以后你就呆在一边的旁观席,看我和卢瑟哥哥玩游戏就好,多你一个,害我三倍的累。”

“哦?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温泽西狭促地抬了抬眉。

舒野茫然地四下望望,四周一切如常。

卢瑟正在沙发上打电话,看到他后,眼露笑意向他招了招手。

温泽西则站在玄关处,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夹,也不知道是要出门还是要进门。

这一招玩得很利落。

他讥嘲地笑了笑,眼中却不带任何感情。

刚想说什么,只见于助理歪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客厅,眼睛唰地一亮。

——“舒野不得擅自离开监护人指定的住所和居所,并进行三个月以上的心理治疗。……请于三个工作日之内给与答复,否则将视为侵犯监护人的合法权利,由法院指定的社保机构强制代为执行,并承担相应民事责任……”

温泽西翻到最后一页,看了眼落款,上面分别签有舒屿、舒北宸,以及晏凯复的名字。

他的目光一凝。

“这是法院的书面文件,”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双手递给温泽西,“屿哥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看了就明白了。”

温泽西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客厅,玄关和沙发隔着较长的距离,卢瑟又在讲电话,没有注意到这边。

他取过文件夹,抽出里面的文件草草看了一眼。

啧,棘手。

就在卢瑟跟代理人通话的时候,门铃响了,温泽西起身去开门。

大门一开,外面站着的,竟是舒屿的助理。

“你不去?”温泽西眉梢一挑,“你这可有点昏君的架势了啊,啧啧,这可不提倡。”

“某个正在卖家底的人,不配说我。”卢瑟淡声道。

“……”

然而在带舒野去哪儿过生日的问题上,两人却争论了将近半个月。

某日上午九点,舒野还腆着小肚皮,在缠结成一团的被窝里打着小呼噜的时候,温泽西和舒屿已经起床,在厨房里为他准备早餐了。

“巴黎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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