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烛光与黑暗交界的地方，拿起那本神秘的故事书，幽幽地念起来，声音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舒米亚王国战败以后，为了王朝的存续，国王只能屈辱地接受温克森西丁王国提出的要求：将王室中最漂亮的小王子送去和亲，嫁给温克森西丁王国的王子……”

舒野歪歪脑袋，——温克森西丁？

卢瑟的喉结滚了滚，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将金冠戴在舒野的头上，摇曳的金色流苏垂坠在少年的脸颊，波光细碎潋滟，矜贵而娇美。

最后，一束娇艳的蔷薇插戴在金冠上，由白渐变为粉的花朵上点缀着金色的蝴蝶，美得让人心碎。

卢瑟忍不住吻上他的脸颊，由脸颊吻上鼻尖，又吻至唇边……

虽然空气燥热，舒野却有点起鸡皮疙瘩，羞的。

奶葡萄般的脚趾蜷缩起来，将滑落在地的浴袍往旁边一踢。

一丝不挂的身体展露在幢幢摇曳的烛光中。

“小王子在黑夜里奔驰，薄纱的嫁衣在风中摇动，他穿过城堡、市镇、郊野……白马停在魔法森林的入口，眼前是一团诡异的烟雾。他毫不犹豫，高扬马鞭……”

说到这，他猝不及防地把手一松，舒野整个人噗嗤一下，直直坐在了马鞍上，粗大的阳具被屁股吞吃进去，仿佛将少年钉在了马上。

舒野呀的喊出声，眼睫被泪珠染湿，雪白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感觉自己被阳具刺穿了，他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感觉硕大的龟头噗嗤一下捅进小穴，刹时将穴口撑得一点褶皱也无。

卢瑟托着舒野的屁股，辅助他坐在渐渐立起的阳具上。

舒野感觉假阳具已经顶到了穴心，却还是半上不下的，卡在半中未完全吞吃进去，他紧闭的长睫轻颤，额角渗出点点汗珠。

他走上前去，手指在纱衣上拂过，问：“这是什么？”

“嫁衣。”卢瑟一边说，一边取出一本烫金封皮的精装书，“来自架空大陆的东方古国舒米拉的小王子，成婚当夜穿的嫁衣。”

舒野心知这就是剧本了，眉眼弯弯，“舒米拉小王子，是我的角色吗？”

“呀！”

舒野娇气地喊了声，眼睛一湿。

皮手套上满是精油，插进去不费什么力，穴口受了刺激，含着手指不停地吸吮，粉嫩的肉花与黑色的手套对比鲜明。

卢瑟打开槅架上的玻璃瓶，将里面的精油抹在黑手套上，又从墙上拿下一根黑亮的皮鞭。

然后，他自黑暗中缓步迈出，穿过烛光摇曳之地，走到舒野面前。

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气势凛冽而冰冷，似乎已经不是他熟悉的卢瑟哥哥了，而是真正的黑暗骑士。

舒野见他没有帮忙的意思，只好不情愿地拽着马鞍，踩上马镫，手脚并用，艰难地爬了上去。

上身趴在马鞍上，抱着马脖子，粗长的假阳具刚好抵着他的臀缝。

卢瑟放下书，转身换上黑暗骑士的服装。

切，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舒野嘟了嘟唇，撩起纱衣，走到高大的木马前，这才看到马鞍上那根隐在黑暗中的、粗大可怖的假阳具，小脸顿时一红，带着娇嗔地瞅向卢瑟。

“怎么？”卢瑟故意问。

“为了挽救王国和自己不幸的命运，小王子在新婚当夜出走，骑着心爱的白马来到森林深处，寻找传说中的黑暗骑士——卢格尔。”

舒野唇角一抽，心想卢瑟哥哥写的剧本还蛮中二的，把自己写成“黑暗骑士”哎，还是传说中的那种。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问：“卢格尔先生，能让我欣赏一下您的漆黑之翼吗？”

卢瑟笑着拉起他的手，走到走廊尽头的黑梨木槅架前，转动槅架上的一尊木雕菩提树，槅架缓缓旋开，显出一段向下的楼梯。

赭红色的砖墙，壁灯光线黯淡，让人联想起了中世纪的宗教审判所，阴暗、神秘而庄严。

舒野跟在卢瑟身后，走下阶梯，好奇地东张西望，落入他眼中的，也正是温泽西先前看到的场景。

卢瑟接着念：“传闻，温克森西丁王国的王子为人阴险，他长着一双淫邪的眯眯眼，常年油腻的卷毛宛如美杜莎的蛇发，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还有一个凶残的爱好——吸食美少年的鲜血。”

坐在角落里的温泽西：“……？”

——还敢diss的更明显一点吗？

他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控制住即将失控的理智，强迫自己转身。

舒野低头看着身上的透明嫁衣，问：“哥哥，为什么要穿嫁衣啊？要表演结婚吗？”

“不，”卢瑟浅笑，目光别有深意，“这是个逃婚故事。”

卢瑟看着他，眸子仿佛燃起两团暗火。

他从架子上取下嫁衣，为舒野穿上，薄纱半隐半露，为莹白的肌肤罩上一层薄雾，流丝曼舞的花朵闪着绮丽的金色光芒。

透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意味，纯与欲在少年身上交织，诱人心魂。

卢瑟点点头，唇边带着笑，“把浴袍脱掉。”

他下来的时候，已经提前将地下室的空调温度调至最高，以防舒野感冒。

舒野将浴袍带子解开，浴袍顺着白腻的肌肤往下滑，落在地上，身体的线条纤细而流畅。

“哥哥……不行……太……太长了……要……肚子要……被戳破……”

卢瑟感觉柔嫩的臀肉在自己的掌中颤抖，若不是他托着，舒野肯定失力地一屁股坐在上面。

卢瑟拿起扣在一边的故事书，轻启薄唇，金属质感的沙哑嗓音不急不徐地响起：

卢瑟简单扩张了几下，见舒野的小穴格外软糯，适应得很快，便草草抽出手指，将硅胶的假阳具压弯，龟头抵住穴口，命令道：

“慢慢坐起来。”

舒野的小穴紧张地一张一合，他用手撑着马背，缓缓抬起上身，向后坐去。

卢瑟俯身将舒野的大腿、小腿、脚踝分别扣在高大的木马上。皮鞭在地上划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

舒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滑腻的皮手套顺着他的脊线划过，在腰窝停留片刻，轻佻地顺着饱满的臀尖滑入臀缝，猝不及防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小嫩穴里。

一袭纯黑的长袍，黑色的披风在空气中划出凌厉的弧线，皮带勾勒出劲瘦的腰线，显得身材修长而悍利。

他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皮手套，隐在黯淡晃动的光影中的黑色的身影，宛如死神降临。

舒野的心突突跳起来，此时才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的紧张。

舒野舔了舔唇，小声道：“……这么高，我怎么上去呀？”

这匹马完全按照真马的体型制作的，马背几乎与舒野的身高齐平。

卢瑟弯唇，指了指马肚一侧的马镫，说：“踩着那儿跨上去。”

卢瑟听出了他的嘲笑意味，轻飘飘地递来一眼，用书点了点木马，似笑非笑道：

“你还没骑着马，来到森林深处呢，怎么就跟我说上话了？”

“……”

地下室十分空旷，中央的砖地上放置着点燃的银烛台，堪堪照出一圈光亮，其他的角落则隐藏在黑暗中，只能看见一排排直达天顶的槅架。

舒野打量着挂在墙上的调教用具，随手打开几个槅架上的黑箱子，里面全是不知名的、精心定制的调教用具，端放在黑色天鹅绒之上。

他的目光移向烛台旁的木马，衣架上瑰丽的透明纱衣，金冠与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