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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这下误会大了,小野彻底离家出走!哥哥痛苦思念紧追不舍(第1页)

他看向孔婴华,眉眼稍敛,“你也不欠我什么。”

孔婴华赶忙将一只纤纤玉手搭在舒屿的胳膊上,夸奖道:

“舒律师,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有才华、又谦虚的人,跟别人都不一样。”

温泽西微微挑眉,玩味地一笑。

舒野猫在盆栽后面,一脸恍然大悟。

他想起来了,这个孔小姐,不是半年前送钻石领带夹给哥哥的那个女人吗?

“你已经谢过很多次了,我心领了,以后不必再费心。”

舒屿的眸色浅淡,似乎在看她,又像是在想别的事情,“更何况,孔教授曾是我的老师,这点举手之劳,是应该的。”

他不动声色地将话题从“春节的礼物”又带回了“老师的案子”上。

孔婴华咬住唇,脸色难堪。

“还有别的事吗?”舒屿第二次下了逐客令。

“没……”孔小姐勉强笑笑,站起身来,来时的优雅高贵已经消失不见,她动作不太自然地离开了办公室。

孔教授现是钟宁大学的副校长,若能在银婚派对之前找到舒野,便可带他一起去,介绍给老师认识,对他的前途大有裨益……

意识到自己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小鬼,还幻想着他上大学后的情景,舒屿的脸色不禁一黑。

温泽西玩味地看着他,犀利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人的灵魂。

他转过身,走进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然后从休息室后面通往走廊的门离开了。

……

舒屿放下咖啡杯,侧脸线条锋利,神色冷漠而悠然,轻声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一起去?”

哪来的资格?

而且还冻结了他的账户。

越想越难受,他的眼圈渐渐红了。

“……好的。”于助理应了声,眼睛盯着她的手。

感觉那动作不像是在招呼他,而是在拍一只蹲坐着的大狗。

孔婴华回身坐下,先对温泽西点了点头,大方道:“温总,好久不见。”

孔婴华漾开了笑容,欣喜道:“那我就放心了,”她将请帖从包里拿出来,放在茶几上,说:

“你几点来接我?我在老宅等你,还是在自己的公寓等你?”

舒野听到这儿,心里委屈得要命。

温泽西忽地抬头,粲然一笑,戏谑道:“呦,谈古论今呢,挺有文采啊,两位。”

舒屿冷冷地瞥他一眼。

温泽西这句话舒野倒是听清了,忍不住小声嘟囔,“文采个屁啊,瞎几把拽文,以为自己是紫薇和尔康呀?”

而且莼菜又是什么?见都没见过!

哼!

“爸爸的确这么说过,”孔婴华嫣然一笑,“是我劝他大办的,这个机会难得,现在有几对儿能走到银婚啊?”

孔婴华又笑:“瞧我,都忘了说正事儿,还好你提醒,我爸妈下个星期办银婚派对,我是来下请帖的。”

“请帖寄就可以,”舒屿抿了口咖啡,忽地蹙眉,“我记得老师上次说过,这次银婚不想大操大办,只想跟师母回趟苏州的老家,感受下故乡莼菜鲈鱼的风味。”

舒屿情绪不高,说话声音也低沉,舒野没听得完整,只听见几个“请帖”“大操大办”“回老家”“莼菜鲈鱼”什么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爽,但就是有种被人抢了玩具的感觉。

舒屿拨开她的手,语气生硬地,“世上的人本就不是千人一面,自然都不一样。”

孔婴华的笑脸僵了僵。

孔婴华见了舒屿,立刻勾出一抹完美的笑容,弧度之精确,跟受过专业咬筷子训练一般。

“你先出去吧,”她头也不回地对于助理挥挥手,看着舒屿柔声道:“我已经见到我想见的人了。”

于助理没动,而是看了看舒屿。

舒野好奇地透过缝隙往外面张望。

只见这位孔小姐整个人都贴在了舒屿的身上,还一下又一下的摸着他的胳膊?

舒野不爽地撅起嘴。

她的话什么意思?

她跟舒屿之间,是哪种不一样的朋友?

舒屿不仅不领情,脸色还冷了两分,“老师门下的政法系学生多如牛毛,没有我也有别人愿意帮忙。工作而已,老师不欠我任何人情。”

温泽西抬眼在两人之间飞快扫了个来回。

孔婴华笑得明媚动人,带点少女的娇嗔,“爸爸是爸爸,我是我,爸爸谢你,是老师对学生的谢,我谢你……”

她刻意顿了顿,“是朋友之间的谢,怎么能一样呢?”

“唔。”温泽西含混地应了声,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低头刷了起来。

“什么事?”舒屿揉了揉眉心,语气冷淡。

孔婴华含情脉脉地看他:“春节的时候,我送你的礼物,你收到了吗?一直没有正式谢谢你,帮我爸爸解决那桩版权案子。”

半年的心心念念,最终化为一地的玻璃碎片,再也拼凑不起来。

这个冷峻锋利的男人,谁能让他漠然的目光有片刻的凝注呢?

这时,于助理慢悠悠地端着一杯咖啡向她走过来,装作没看见她失魂落魄的表情,故作殷勤道:

舒屿抿了抿唇,眉心紧锁,继续说:“我只是去送上礼物和祝福,没打算留下参加晚宴。”

孔婴华着急道:“爸爸经常念叨你……”

“老师知道我很忙,”舒屿打断他,目光凉如水,“有事自会给我打电话,而且,他也不喜欢别人拿他当幌子。”

孔婴华愣住,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哦,我……我以为我问了。”

“你没问,”舒屿冷声道,“而且我也没打算跟任何人一起——”

他的话到此顿住,因为突然想起了舒野。

他站起身,后退了几步,磨砂玻璃那一边的声音更模糊了。

孔小姐见舒屿不搭腔,继续问:“要不在芭兰造型等你也行,那儿离律所更近,还能避开晚高峰……”

舒野不想再听下去了。

连质问舒屿为什么要冻结他的账户的心情都没了,他现在只想离开。

他才走了一个月,哥哥和那位孔小姐就发展到了“在公寓等你”的地步,还好意思疾言厉色地质问他,指责他乱伦还私奔。

哪来的脸?

孔婴华笑了笑,尴尬地沉默了会儿,又问:“请帖都发了,你……们会去的吧?”

温泽西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去,有什么不能去的。”

舒屿顿了顿,才说:“老师和师母的大好日子,我自然是要去的。”

说这话时,她还特意瞅了舒屿一眼,“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锦衣夜行,谁知之者’,这种喜事,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你说是不是?”

“这话是项羽说的,说完不久就落得声败身死的下场。老师的中风还没好,不宜饮酒作乐,去苏州逛逛园林,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舒屿淡淡道。

孔婴华的脸色又是一僵,表情讪讪的,不知该怎么接。

他恨恨地掐着手边绿萝的叶子,小牙咬得紧紧的。

难道这一个月不见,哥哥跟这位孔小姐已经发展到见父母、回老家、办婚礼的地步了?

还说什么莼菜鲈鱼的?哥哥都没做过给他吃!

饶是她玲珑八面,也不知道这句话该怎么接,心中暗嗔这个冷漠的男人为什么这么难搭话。

办公室里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舒屿眉心微拧,开始下逐客令。

舒屿的脸上无情无绪,顿了几秒,才说:“去吧。”

于助理点点头,又往里间的办公室瞅了一眼,欲言又止。心想现在不是时候,便转身出去。

“对了,先别走,”孔婴华又叫住他,优雅地招招手,“亲爱的,请给我也泡一杯咖啡,要跟舒律师一样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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