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久才重新站稳,江宁松开抓着男人衣服的手:“剩下的清洗......我自己来吧......”
“好,”顾岩放开江宁,叮嘱到:“要用到的东西都在架子上,全新的,你拆开用就好。”
江宁点点头,目送男人出门。
十分钟过后,江宁缓慢将灌肠液排出来,又羞耻又害怕,险些跌倒在地上。
顾岩继续搂着他,进行第二次灌肠。同样的700ml,同样的揉肚子等待十分钟,江宁第二次排出的液体已经清澈了很多。
第三次,顾岩把容量扩大到800ml。江宁早没了哭泣的力气,难受的蜷着身体,却还要被男人抱着揉肚子,不舒服的乱哼哼。第三次排出的灌肠液,已经足够清澈了。
没过多久,小肚子就开始微涨起来。但江宁知道,现在还早,还有不少的液体没有被灌进来。
顾岩抚摸着江宁鼓起的肚子,时刻关注江宁的神色。
到500ml时,江宁颤抖着说够了。顾岩判断他的用量,决定继续加量。600ml的时候,江宁已经站不住了,哭着向他求饶。又灌了100ml后,江宁只能全部被他搂着,完全没了力气。
顾岩见他情绪好转,就收回了安抚的手:“奴隶愿意认主,也该向主人展现你作为奴隶的能力是否合格。”
江宁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要如何展现。
“我收奴时习惯让奴隶在鞭子下加深记忆。去左侧的前三个抽屉里选一条喜欢的鞭子给我。”
江宁浑身发抖,害怕的向顾岩投去求助的目光:“可不可以......抱着我?我、我待会可能......站不稳......”
顾岩很乐意他的示软求助,搂住了江宁的轻颤的腰。
江宁趴在男人胸口,慢慢感受男人将润滑液抹在小穴上,再伸进穴口按摩扩张。扩张够了,同样抹有润滑液的灌肠口被缓慢的塞了进来。
“说不出口吗?我不介意换种方法让你开口!”
“......不......不是”江宁连忙颤抖着出声,他觉得男人变的可怕起来,仿佛随时有可能抽他鞭子。
似乎对鞭子的恐怖远远大于那两个字的重量,江宁哽咽着吐出那两个字:“......主人......”
江宁也同样仰视着顾岩,脑中自动记录着男人制定的规矩。这些规矩原本看来已足够荒唐,此刻却奇异般的记忆深刻,甚至能够清晰回忆起男人说话时的语气、表情、动作。
江宁颤着音,艰难的开口:“我......我......记住了......”
“你要自称‘我’吗?”
江宁呼吸停滞了一下,连心跳都慢了一拍。
“第二,明确权利。在调教过程中,奴隶没有任何权利,除非主人赋予。而主人可以决定奴隶的一切,包括身体与精神。”
“第三,明确义务。在调教过程中,奴隶的义务是取悦主人,无条件服从命令,配合主人完成全部调教内容。主人有保护奴隶身心不受伤害的义务。”
脱去唯一遮体的衣物,江宁再没了任何遮挡,免不了有些害羞,红着脸原路返回,再次跪在男人面前。
“太远了,跪到这里来。”顾岩指了指自己的脚边。
江宁微微放大了瞳孔,紧张到咽吐沫。再次起身,他上前跪在男人脚边。这个距离太近了,不适合抽鞭子,倒适合抚摸。
“过来。”顾岩给出了命令。
江宁不安低头,缓了缓心跳才向男人走去。
他在昨天跪着的位置站好,犹豫了一下,又跪了下来。
下午三点多,江宁再次跟着顾岩进了调教室。
江宁不安的情绪还是浮了出来,但他没有之前紧张了。他紧紧跟着顾岩,进到了调教室内连同的卫生间。
顾岩已经把灌肠器提前准备好了。
顾岩一边等待江宁洗澡,一边把三脚架放置在沙发的右后方,还架上了台摄像机。
江宁擦干身体,穿好睡衣,握着门把手做起了深呼吸。他还是紧张。
江宁缓缓打开门,就看到男人像昨天那样坐在沙发上,但今日并没有拿马鞭。
顾岩扶着直往下跌的江宁:“还能站稳吗?”
“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江宁喘着气,慢慢恢复体力。
男人灌肠的手法要轻柔许多,他在拍卖所被灌肠的时候,真的是生不如死。那时候肚子里被灌了特别多的液体,那些人还要给他再塞一个肛塞,揉他肚子的手劲还特别大。他那时候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涨死的。
才灌了700ml,江宁就娇气到不行了。顾岩无奈的摇了摇头,关上阀门,轻揉着江宁鼓鼓的肚子:“要等十分钟,马上就好。”。
江宁眼泪啪嗒啪嗒的直流,哭着不要他揉肚子。
顾岩轻声安抚,等待灌肠液在江宁体内停留。
江宁忍不住喘了一口气,他看到男人打开了阀门......
温热的灌肠液快速冲入穴道,瞬间将穴肉顶开,疯狂冲向更深的肠道。
江宁抖着腿,攀附着顾岩的胳膊发出了难受的轻哼。
江宁身体一抖,颤着腿起身向抽屉走去。前三个抽屉里陈列的各式各样鞭子让江宁窒息了,他似乎可以想象自己以后会在这些鞭子下如何痛叫起来。
仅仅两个字,就好像抽走了他身体的全部力气,很难再维持跪姿。
顾岩鼓励的摸摸江宁的头,给出一些温暖的安慰。
江宁喘息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从刚才的不安情绪中缓缓走出。他觉得好羞耻,把男人叫成“主人”,让他脸颊有些发热。
江宁抖动了一下,他看到顾岩的眼神逐渐冰冷下来,这让他清晰的感受到两人地位的变化,他不得不开口:“......奴......奴隶记清楚了......”
“再次明确身份,你要如何称呼我?”
试着张了张嘴,江宁知道要说什么,但那两个字好似千金重,足足压着他的舌头,就是说不出来。
“第四,明确规则。我不允许我的奴隶有其他主人,也不允许奴隶的隐私部位被他人触碰。一但发现,视为奴隶不忠,奴隶要承受双倍惩罚,严重者解除主奴关系。”
“以上四点,你可记清了?”
顾岩看着江宁,盯着他颤动的目光,把规矩一条一条说给他听,似乎想把规矩刻进他的脑海中。
顾岩伸手抬着江宁的下巴,锁住江宁颤动的目光:“接下来我会告知你作为奴隶必须遵守的规则,整个过程不许提问。你需要记清楚所有的规则,我也不会重复第二遍。如果记不清,我会给出惩罚。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江宁此刻一点也不敢放松注意力。
“第一,明确身份。在主奴关系中,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进入调教状态后,你需要尊称我为‘主人’,如果有第三人在场,我允许你称呼‘先生’。若要解除调教状态,我会叫你的名字。”
“把衣服脱了,叠放到门口的衣柜里。”
顾岩今天要江宁认主,这是正式开始调教的第一步,也是江宁必须保持绝对坦诚的开始——坦诚身体与灵魂。
江宁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起身走到衣柜前,缓缓脱掉睡衣。他昨天穿的那件透视t恤不见了,衣柜里空无一物。
“灌过肠吗?”顾岩熟练的准备着手中的器皿与液体,放柔声音问他。
江宁一看到灌肠器就发抖,颤着声回答:“在拍卖所......灌过......”
“那你知道流程,别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