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自己的胳膊比划了一下,感觉都快有自己手臂粗细了。
不愧是恩公,一副俊秀少年模样,胯下却是如此雄壮!
复又摸了摸额头,咦,身体好虚弱,难不成我是发烧了?
苍耳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低头看向自己的勃起,感觉那里肿得很难受。看了眼沈姣玉女穴上方的阳根,发现沈姣玉的那处也翘了起来。
他拍了拍沈姣玉,示意他看自己的鸡巴。
黏腻的吞咽声敲打着沈姣玉的耳膜,他的腿心一片濡湿,苍耳的舌头有力又极具温度,和他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女穴贴合在一起,竟让沈姣玉身体升腾起异样的感觉。
他的额头沁出了不知是冷的、还是热出来的汗液,漂亮的小脸泛起花朵般的红润,沈姣玉软着腰肢拍了拍苍耳的耳朵。
苍耳从他腿间抬起头,薄唇上亮晶晶的,淡定地安慰沈姣玉:"没尿床,是甜的。"
一些透明的水液收到挤压,从苍耳掌心溢了出来。
"呀!我真尿了?"沈姣玉惊呼。
他躺在炕上,焦急地问苍耳:"恩公,你说话呀?"
于是他更加坚信自己是尿床了,不禁悲从心来,踢踏着腿去踩苍耳的肩膀,谁知一脚踹空,反而踩在了一个坚硬火热的棍子上。
苍耳:"......"
"咦?"沈姣玉用脚踩了踩那硬物,五根莹润白皙的脚趾头缩了缩,又去那棍子的顶端踢了踢。
"?!"
沈姣玉抓起自己的头发,大惊失色。
"好大!"
比花蜜还要甜。
沈姣玉松了口气,放松身体把自己摔到了炕上。
还好不是尿床。
苍耳细看了半刻,选择俯下身凑近去观察沈姣玉这多余的小穴。
"不是、尿。"
伴随着他的这句话,苍耳张开嘴将那流水的女穴含进了口中,他伸出舌头卷起那道细缝里流出的液体,啧啧吞吃了起来。
"棍子上,长了个球?好奇怪啊?"
他丝毫没有在意被踩的苍耳喉间发出的闷哼。
苍耳也不想惯着他的脚作威作福,直接动手抓住那纤细的脚踝,往左右一扯,手心对准那冒水的小穴压了上去。

